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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領了頭,其他人立刻笑著附和:“可不就是她麼!”
“劉姐姐眼神真好使,就是她!”
眾人嬉笑著,把蘇梨當成笑話來看。
蘇梨面不改色,任由她們對自己品頭論足。
“臣妾聽說蘇小姐離京五年,近日才回京,五年前可是出了什麼大事,怎地好端端的離家出走了呢?”
那位劉貴人裝著糊塗一個勁的戳蘇梨的傷疤,餘光瞥見安若瀾唇角上揚,透出滿意,便知自己這勁使對了方向,安若瀾今日就是想好好刁難蘇梨一番。
得到這個結論,劉貴人臉上笑得更甚,抬手抓了一把瓜子磕著玩兒,其他人也都笑看著蘇梨,等著她自己出醜。
蘇梨心裡也知道劉貴人是上趕著給安若瀾當槍使,安若瀾貴為貴妃,又有太后撐腰,她今日要拿蘇梨出氣,蘇梨也只能乖乖受著。
“五年前民女不幸被山匪擄劫,失了清白,無顏待在家中,便趁夜離了家。”
“呀,竟是被山匪汙了身子!”
劉貴人驚呼一聲,用繡帕掩住唇鼻,眼神躲閃著不肯看蘇梨,像是看到什麼髒汙不堪的東西,其他人也跟著往後避讓。
“都是些舊事,提這些做什麼。”安若瀾幽幽的出聲,說出來的字句像在制止眾人不要拿蘇梨開玩笑,那語氣卻頗為愉悅,眼尾掃了劉貴人一眼,暗示她再添一把柴,把火燒得更旺些才好。
人就是這樣,明明自己也是看人臉色度日,被支使著去踩別人的時候,卻有種有人撐腰的詭異底氣。
這會兒劉貴人便把安若瀾當成了靠山,看蘇梨的眼神越發不屑起來,她朝著蘇梨吐出瓜子殼,抬手捋捋鬢角的散發:“在遠昭國有俗例,未婚失貞的女子,當浸豬籠沉塘,以保全名節,蘇小姐當年雖是被山匪擄劫,失了身卻是實打實的,怎地還有顏面活在這世上?”
劉貴人好奇的問,眼睛眨巴著,眸子淬了毒,顯出瘋狂。
原本陪著笑的幾個妃嬪都漸漸停下來,宮裡不缺冤魂,只是青天白日,眾目睽睽,蘇梨又不是這宮裡的人,要是鬧出人命,終歸是不好。
“貴人說的是,當年父親本也打算將民女沉塘,只是民女自幼膽子小,怕死得很,這才苟活於世。”
蘇梨回答,語氣依然很平靜,五年前在楚懷安的院子裡,楚劉氏也曾這樣當眾折辱於她,將她的顏面自尊統統踩在地上,如今再重溫起來,倒也沒什麼特別的。
蘇梨這般坦然,出乎了眾人的意料,安若瀾臉上的笑意也變得淺淡。
今日她留下蘇梨就是為了圖個樂子,蘇梨不驚慌羞臊,逗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思及此,安若瀾輕輕咳了一聲,宮婢立刻送上披風為她披上:“娘娘,小心著涼。”
宮婢軟著聲提醒,安若瀾一臉無趣的攏攏披風,作勢要站起來,眼看拍馬屁的機會要流失,劉貴人怎麼坐得住,當即指著蘇梨開口:“臣妾看蘇小姐這身子髒得很,前面就是陛下命人鑿的華清池,蘇小姐不如進去洗洗身子,別髒了我們的眼!”
新年伊始,天兒還冷得很,現在到這池子裡泡著,連男子都受不了,更遑論是身嬌體弱的女子?
“貴人恕罪,民女這身子早就髒了,就算再怎麼洗也無法脫胎換骨,貴人若不想看見民女,民女這就告辭!”
蘇梨說完轉身要走,安若瀾復又坐下,饒有興致的開口:“慢著,劉貴人也是一番好意,蘇小姐的態度未免也太強硬了吧?”
安若瀾的身份到底與劉貴人不同,她一開口,立刻有侍衛攔住蘇梨的去路。
她說蘇梨態度強硬,這又算什麼?
蘇梨沒有硬闖,深吸一口氣,轉身朝安若瀾跪下:“貴妃娘娘,安主蔚被停職一事,確實與臣妾有關係,但民女乃一介草民,實在沒有本事能將安主蔚置於此地,還請貴妃娘娘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民女計較!”
這話是挑明瞭安若瀾今日是在故意刁難自己,又把身上的責任推了個乾淨。
安若瀾眼底閃過精明,只覺得蘇家教養出來的女兒,真是一個比一個會說話。
可惜,投錯了胎,天生就是賤命!
安若瀾抬手把玩著茶杯,唇角泛起冷笑:“蘇小姐真是誤會本宮了,本宮自知這個弟弟粗魯莽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有今日都是他咎由自取,怎會因為他故意刁難蘇小姐呢?”
她說完手一鬆,茶杯落地,摔得稀碎,眾妃嬪嚇了一跳,連忙附和:“就是就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