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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一番,如今看來卻只覺得做作惡心。
“折辱你?”楚懷安複述,唇角泛起冷笑:“你配麼?”
你配麼?
折辱你爺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再簡單不過的三個字,叫思竹臉上的血色頓時褪了個乾淨,她跪在地上,身子晃了晃,竟有些撐不住要癱倒在地。
她還想再為自己辯駁兩句,楚懷安終於步入正題:“你買紫織做什麼?”
轟!
如同一聲驚雷在耳邊炸開,思竹癱坐在地上,她想努力保持鎮定,想假裝若無其事的反駁,可腦子亂糟糟的根本無力思考。
娘娘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怎麼會這麼快就被查到了?是藥鋪那父子倆告的狀嗎?可那個宮女的性命還捏在娘娘手上,他們怎麼敢……
思竹不停地回憶著其中的細節,想找出是哪個環節出了紕漏。
“你知道謀害皇嗣是什麼樣的罪嗎?”
楚懷安步步緊逼,思竹的腦子亂糟糟的,被問得越發慌亂,過了一會兒,她忽的抬頭惡狠狠的看著楚懷安,一口咬定:“侯爺在說什麼奴婢不明白,那母子平安圖是三小姐所畫,奴婢根本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玄機,若因為這畫害皇家子嗣出了什麼問題,也是三小姐一人所為,與奴婢何干?”
思竹說得斬釘截鐵,好像那些事真的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楚懷安深深的看著她,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看清過身邊這個人的真實模樣,就像那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根本沒有近距離接觸瞭解過,便貿然將自己的喜歡寄託。
喜歡是什麼,活了二十多年,他又何曾真的弄明白過?
楚懷安自嘲,失了耐性,不再與思竹多費口舌。
“來人!”
一聲令下,外面的家丁應聲而入,楚懷安冷冷拂袖:“把這個謀害皇嗣的案犯壓到宮門口跪著,明日一早入宮候審!”
家丁尚且不知發生了何事,只聽見‘謀害皇嗣’四個字便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思竹沒想到楚懷安會如此決絕,淚珠終究是慌亂無措的滾落。
“侯爺,奴婢當真不知發生了何事啊!請侯爺明鑑!”
思竹說著跪著爬向楚懷安,隔著一步的距離,她伸手想抓楚懷安的衣襬,被一句話釘住:“別碰本侯,不然本侯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