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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都更清楚,我只問你一句,誰教你說的這些話?”
少年的意識已經不那麼清醒了,根本沒聽進楚懷安說了什麼,繼續喃喃低語,旁邊的中年男子看著,老淚縱橫,可因為舌頭受了傷,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們都是老實人,不曾想過會捲入這樣的驚天大案中,也不曾想會遭受這樣的嚴刑逼供。
楚懷安退開一步,站到兩人中間,微微拔高聲音:“本侯聽說你們家還有個女兒,七歲就入宮做了宮女,她一直乖巧聽話,將在宮中得的俸銀全都送出宮來補貼家用,那家藥鋪也是用她攢的錢開的。”
“嗚嗚嗚……”
聽到楚懷安提及女兒,男人哭得更兇,少年也重新打起精神,餓狼一樣直勾勾的盯著楚懷安,眼底泛著幽光,想撲上來咬他一口似的。
“你們與人合謀謀害皇嗣,已是罪不可恕,若是到現在還死不悔改,要構陷旁人,本侯即便有心,也護不住你們拼了命都要保護的那個人了。”
“混蛋!我姐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許動她!”
少年終究閱歷尚淺,被楚懷安這麼一激,便藏不住事,小狼狗一樣衝楚懷安嘶吼起來,楚懷安眼睛眯了眯,抬手扣住他的下巴:“你姐無辜,被你陷害的人就不無辜就該死了?我勸你趁著本侯現在還有耐性趕緊把你知道的都說了,不然到時天王老子都救不了她!”
少年死死的瞪著楚懷安,眼神透著股子不服輸的狠勁,似乎根本不相信楚懷安剛剛說的話。
兩人正僵滯著,房間門忽的被推開,趙寒灼板著一張臉從外面走進來:“人找到了,在冷宮的一處廢井底下,屍體已經腐爛了。”
楚懷安:“……”
趙大人,你他媽來得還真夠及時的!
少年和男人都被趙寒灼的話震住,俱是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片刻後,少年先回過神來,拼盡全力掙扎,掙得架子上的鐵鏈嘩啦作響:“誰?你說誰死了?誰的屍體腐爛了?你給我說清楚!”
趙寒灼不說話,抬手將一個髒兮兮的荷包遞到少年面前,荷包許是剛從屍體上解下來的,還散發著濃郁的令人作嘔的屍臭味。
少年像被人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他怔怔的看著那個荷包,突然發狂:“啊啊啊!騙子!你們兩個騙子!我姐不可能死的!那個人說了,只要我們幫她辦事,我姐就會平安無事!”
少年吼得聲嘶力竭,手腳被鐵鏈磨出深深的血痕,他卻感覺不到痛一般,趙寒灼面無表情的聽著,抓住關鍵資訊追問:“那個人是誰?”
少年發完狂又失力的垂下頭去,一個勁的重複著:“不可能!我不相信!”
趙寒灼早就看慣了這些犯人各種各樣的狀態,也沒個憐憫之心,波瀾不驚道:“要我把屍體帶來給你看看麼?”
楚懷安:“……”
趙大人,你不怕把案犯刺激得咬舌自盡麼?
楚懷安腹誹,斂了方才的兇狠,裝出一臉溫和,好聲好氣的衝那少年道:“你口中說的那個人並沒有如約保護好你姐姐,如今她尚未入土為安,你若是開口交代,我還能替她尋個地方把她安葬了,是繼續咬牙不鬆口還是坦白從寬,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未免趙寒灼再說點什麼刺激到少年,楚懷安推了趙寒灼一把就要出去,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的響起:“侯爺,我說!”
回頭,一直裝啞的男子絕望的開口:“初二那夜,有個姑娘,穿著披風,擋了大半張臉,提著一盞燈籠來買紫織,她知道我女兒的生辰八字,在何處當差,還拿了我女兒貼身戴的耳墜,並用我女兒的性命要挾,讓我不要聲張出去。”
“那個姑娘是誰?”
“我不知道那姑娘的姓名,她只來過那一次,後來我將紫織送到侯府後門的石頭下面,過了兩日我再去石頭下看,紫織已被取走,石頭下面用油紙包著五十兩銀子和一幅女子畫像,裡面有張字條說畫像上的女子叫蘇梨,若有官兵找來,讓我們一口咬定是那叫蘇梨的女子來買的紫織,這樣才能護我女兒性命無虞。”
說完這話,那人垂下頭去,整個人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馬上就要油盡燈枯。
趙寒灼有些惋惜,只知道人是侯府的,並不能確定是誰,難不成要把侯府所有的下人都宣進宮來讓這兩個人辨認?
正想著,那深受打擊的少年再度開口:“思竹!”
“什麼?”
“那個人叫思竹!有一夜我和爹夜裡一起出診,回來的時候看見她去善世堂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