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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沁也是笑,她小心翼翼的將孩子送回了搖籃,細心的為兒子將被子掖好,繼而拉著謝承東的手,讓他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則是取來了熱毛巾,給謝承東先是敷在了臉上。
謝承東由著她擺弄,只含笑看著良沁,倒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良沁被他看的有些臉紅,伸出小手便將他的眼睛掩住,謝承東則是摟住了她的細腰,將她抱在懷裡。
良沁臉龐有些紅,熱敷了一會後,便將毛巾從謝承東的臉上取下,為他塗了一層剃鬚膏。
她的手勢輕柔,看著謝承東一臉享受,不免臉紅的更深了,忍不住小聲嗔道;“你別這樣。。。。”
“我怎樣了?”謝承東忍著笑,向著她看去。
“一臉不正經。”良沁抿了抿唇,自己也是笑了。
謝承東挑了挑眉,將她扣在懷裡,良沁則是輕輕掙扎著,“別鬧,我手裡還拿著刀呢。”
謝承東也不管,摟緊她的腰,就要去親她,良沁一面躲,一面討饒,恰在此時,聽得一陣腳步聲傳來,良沁抬眸看去,就見是傅良瀾和齊自貞一道走了過來,瞧著這一幕,兩人齊刷刷的停住了步子。傅良瀾尚且還好,齊自貞已是按耐不住的攥緊了帕子。
驀然瞧見姐姐和齊自貞,良沁的臉龐頓時紅了起來,她從謝承東的懷裡抽出身子,只覺連頸脖都是發燙。
“司令,再過兩天良沁就要帶著安兒和您一道去江南了,我和自貞過來看看,想瞧瞧有沒有什麼好幫忙的,沒成想您已經回來了。”傅良瀾唇角含笑,似是什麼也沒有瞧見,先是開口。
謝承東拿過毛巾,將面上的剃鬚膏擦去,他站起身子,與傅良瀾道;“你們來的正好,前院還有些軍務要我去處理,你們既然來了,就陪陪沁兒。”
謝承東說完,便是將毛巾擱下,與良沁低語了兩句,便是走了出去,待他走後,傅良瀾壓下心中的酸妒,與良沁說了些閒話,見行禮都是備好,便又叮嚀了兩句,所說的與六姨太並無多大差別。
唯有齊自貞,倒是一直閉著嘴巴,連一個字也沒說。
出了東院,秋霞一路都是緊緊的跟在齊自貞身後,她心知主子心裡不舒服,只能勸道;“夫人別難過,傅良沁剛給司令生了個兒子,司令自然會多寵她一點,等司令這次去了江南,江南多得是傅良沁這種美人,等司令見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齊自貞什麼也沒有說,想起方才的那一幕,便覺心頭銳痛,眼底落滿了淒涼。
“秋霞,我一直以為司令是沒有心的,”回到了南院,齊自貞換換脫下了身上的斗篷,燃起了一支香菸,靜靜開口;“如今我才曉得,司令不僅有心,他的心還多情,只不過,他的這顆心,全給了傅良沁。”
“夫人別這樣說,您跟隨司令多年,又有珊兒小姐,司令心裡總歸是有您的位置的。”
齊自貞聞言,便是極淡的笑了笑,低語了一句;“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紹州。
夜色已深,辦公廳裡的燈光徹夜不息。
待江北軍過江後,渝軍自知實力懸殊,並未與江北軍交鋒,而是棄城後退,駐紮在了紹州。
“司令,咱們已經放棄了金陵,倘若再放棄紹州,便是退無可退,等於是將江南拱手讓給謝承東!”
“司令,兩軍實力太過懸殊,江北軍如今裝備優良,不論是機槍大炮,還是飛機軍艦,都遠勝於咱們,若打起來,吃虧的還是咱們。”
“那依你的意思,咱們是要夾著尾巴祈和?”梁建成坐在主位,聲音不高不低,沉寂的聽不出絲毫風雨。
“司令,祈和倒也不必,咱們不如先從江南撤兵,返回川渝,反正這江南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丟了也就丟了,川渝的江山,才是司令的基業。”
陳軍長話音剛落,諸人紛紛附和,一道向著梁建成看去。
梁建成臉上仍是淡淡的樣子,見諸人都看著自己,倒是笑了笑,開口道,“謝承東千里迢迢的率軍過江,咱們要就這麼走了,倒是讓他白跑了一趟,不如就先跟他打一仗,贏了,咱們就賴在這紹州城,多待一天是一天,要是輸了,再跑也不遲,如何?”
他雖是商量的語氣,可渝軍中人人都知梁建成的脾氣,他說的話,向來沒人敢說一個“不”字,此時見他下令,眾人皆是紛紛領命,下去部署。
待屋子裡的人全都走後,梁建成站起身子,透過窗外,向著金陵的方向看去。
他知道,此時的良沁,已是跟隨著謝承東回到了金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