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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不是才剛走,小姐怎麼就要去找司令?”阿秀忍著笑,念著良沁剛出月子,擔心她出去著涼,便是取了件淡粉色的斗篷,給良沁披上。
良沁嗔了她一眼,眼見著孩子睡的香甜,良沁有些不放心,又是與阿秀又是細細的叮囑了幾句,而後才帶著丫鬟,離開了東院。
謝承東正在前院辦公,聽到叩門聲,只當是前來添水的侍從,頭也沒抬,直接說了句;“進來。”
就聽“吱呀”一聲,書房的門讓人推開,謝承東聞到一股幽香,當即抬起了眼睛。
良沁周身裹在薄絨昭君氅中,只露出一張雪白水嫩的臉蛋,看見謝承東,她抿唇一笑,素白的手指脫去了風帽,但見長髮烏黑柔軟,她並沒有盤起來,而是盡數披在身後,謝承東看見她站在那裡,有瞬間的失神,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
“才出月子,怎麼能亂跑?”謝承東回過神,走到了良沁面前,他握住她的手,見她雙手是溫熱的,才微微放下心。
“我想來看看你。”良沁臉龐發熱,垂下了目光。
“看我?”謝承東有些不解,見她嬌柔靦腆的站在那裡,便是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到沙發上,自己先坐下,再將她抱在懷裡,坐在自己膝上。
“再過兩天,咱們就要給安兒辦滿月酒了,聽說你請了好些人,是不是?”良沁靠著他的胸膛,和他開口。
謝承東親了親她的髮絲,點頭道;“不錯,就連東北的馮將軍,這次也要過來,給安兒慶祝。”
“馮將軍也要來?”良沁聞言,便是吃了一驚,從他的懷裡昂起了腦袋。
“是,早上收到電報,說是馮將軍一行已經到了北新,後天就能趕到北陽。”
良沁見他這般大張旗鼓的為孩子擺酒,不免有些不安,她看著謝承東的眼睛,輕聲道;“瑞卿,安兒還這樣小,他的滿月酒,咱們自己家的人給他熱鬧一下也就好了,又何必千里迢迢的把馮將軍請來?”
謝承東握著她的柔荑,聽了她的話,道;“沁兒,這是我欠你的。”
良沁一震,不解的看著他。
“當初咱們結婚,我只是請了些手下的親兵,如今安兒滿月,自然要大辦一場,能請的全給他請來,好好地熱鬧熱鬧。”
聽著謝承東的話,良沁有些哭笑不得,謝承東說完,又是言了句;“這次,你可不能再攔著我了。”
良沁明白他的心意,再說馮將軍一行已經在路上,那樣多的請柬也都發了出去,良沁壓下不安,只溫聲細語的說道;“我哪兒敢攔著你。”
“你要不敢,這世上可沒人敢了。”謝承東一聲笑,低頭在她的額角印上一吻。
兩人依偎片刻,良沁想起此行的目的,便是從他的懷裡微微抽出身子,喊了一聲:“瑞卿”。
“嗯?”謝承東的嗓音有些低沉。
“你今晚,和我一起回東院吧,我已經。。。出了月子了。。。。。”良沁聲音很低,幾乎讓人聽不清楚。
謝承東眼瞳微緊,他抱著她的身子,隔了片刻,才啞聲道;“你身子還沒恢復,我怕自己會傷著你。”
良沁搖了搖頭,她的心“砰砰”跳著,書房裡通著暖氣,遠比外面暖和,她咬了咬牙,按住心裡的羞澀,伸出手指,將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露出裡面的貼身旗袍。
那旗袍的料子十分光滑,如水般貼在良沁的身上,將身段勾勒的曼妙而迷人,燒著人眼。
謝承東眼瞳暗沉了下去,他瞧出良沁的心思,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將那股不管不顧,想將她按在身下的衝動壓下去。
“你不會傷著我。”良沁細若蚊哼,一句話剛說完,白淨的臉龐落滿了一層粉色。
謝承東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扣緊了良沁的身子,與她道;“我問了醫生,說是最起碼也要等個四十五天,一年都忍了下來,不在乎這十幾天。”
聽著這話,良沁心裡一軟,她看著面前的男人,念起他對自己種種的好,只不忍心,再讓他這樣忍下去。
“沁兒。。。。”謝承東剛喊了句她的名字,然而不等他下一句話說出口,良沁柔軟清甜的唇瓣便是親吻上了他的嘴唇,謝承東渾身一震,溫香軟玉在懷,簡直是忍無可忍,他抑制不住的緊緊的抱住了良沁的腰,反客為主,加深了這一個吻。
當被謝承東壓在沙發上時,良沁心裡隱約有些後悔了,看著身上近乎瘋魔的男人,不由自主的讓人害怕,良沁想要說什麼,謝承東已是封住了她的嘴唇,她的衣裳不知何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