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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手的人。
“不了,我再隨便走走,你先回吧。”衛嬈面上還算平靜的說著。
趙寡|婦不過是客氣兩句,之後聽著衛嬈這樣說,就告辭離開了。
等著趙寡|婦離開後,就尋了個藉口提起告辭離開了鎮國公府。
鎮國公府嫁女兒,傅嘉善雖說不是世子了,但是作為長兄,也是在鎮國公府的。
隨身的小廝附耳跟傅嘉善耳語了一番,傅嘉善就知道這件事已經搞定了。
送了庶妹出門後,傅嘉善隨便飲了幾杯就回去了。
雖說沒醉,但是廚房裡還是斷了醒酒湯來。
傅嘉善端著醒酒湯的時候心念一動,之後對著底下的人說著:“這湯端了回去,你去那邊園子裡請吳家弟弟過來,只說我飲多了酒,此時被人抬了回來,讓她過來看看。”
那小廝心中驚訝萬分,只是面上卻不敢露出來,之後應了一聲,隨後就照著傅嘉善的吩咐做了。
傅嘉善隨後想,今日喝的並不多,回頭等人來了,也怕她看出自己的謊話,便又讓人取了一罈酒來。
傅嘉善將那一罈酒喝下,因喝的猛了,倒也有些醉意,罈子裡身下的一點酒,他裝模作樣的灑在了衣袍上,將自己全身上下弄得酒意熏熏。
寒香過來的時候就聞著屋裡沖天的酒味,心想,也不知傅嘉善到底喝了多少。
下人則是奇怪,方才走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大味,這一會的功夫到讓將軍真的弄得好像飲了許多酒的樣子。
寒香走近傅嘉善,一邊問著下人:“你們將軍喝了多少?”
“。。。。。。”下人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之後斟酌了一下才說著:“這個小的也不知道,將軍似是有心事,應該是喝了不少。”
寒香聽著他說傅嘉善有心事,便沒有再問了。
等著來到床榻跟前,見傅嘉善的衣袍上,還有酒漬,心想,他平時挺注重儀表的,如今衣袍上這般,定然是醉的不輕。
寒香走了過去,也不把脈,只看了他一眼,隨後說著:“灌兩碗醒酒湯睡一覺就可以了。”
那小廝聽著寒香的話一愣,心想,要是灌醒酒湯就可以了,將軍何苦讓人將她找來。
而眯著眼睛裝醉的傅嘉善聽著寒香的話,心中腹誹著:狠心的丫頭,看爺醉成這般也不當回事,看爺等會怎麼教訓你。
“大夫不替將軍把把脈嗎?”那小廝終究是開口問著。
“醉酒也不是生病,需要大夫把脈,酒醒了就沒事了。”寒香說著,之後看了床上躺著的人一眼,之後說著:“你們好生伺候著將軍,等著醒來就無事了。”
寒香說著便要離開。
等著她出了屋門的時候,就聽著屋裡裡面傳來大呼小叫的聲音:
“將軍,您這是怎麼了?”
寒香不知道怎麼了,心想傅嘉善身強體壯,不過是個醉酒,能有什麼大礙,便沒有理會,想繼續往前走。
這時候身後的小廝跟了過來,來到寒香跟前,懇求的說著:“大夫快進去看看吧,將軍方才從床榻上跌了下來,胳膊傷著了,手腕上都流血了。”
寒香心想,傅嘉善也忒能折騰人,醉的那麼厲害也沒個安生的時候。
雖知道他跌下來就是流血也沒什麼大礙,身上被箭射了,多了兩個血窟窿都沒見他皺一下眉頭,手腕上那點血算不得什麼,可是下人都這樣說了,況且自己還是客居在此,便不得不回去一趟。
等著她再回去,就見傅嘉善的手腕也不知碰著了哪裡,果真在流著血,寒香便跟小廝說了:“你去我住著的院子裡將藥箱取來吧,上了藥包扎一下就沒事。”
傅嘉善皮糙肉厚,就是不包紮,他也是沒事的,不過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一下的。
等著小廝退下去後,屋中就剩下傅嘉善跟寒香兩個人了,其他的下人一早在傅嘉善的吩咐,都退到了外面,沒有傅嘉善的吩咐誰也不能進來的。
寒香看著傅嘉善現在的樣子,合著眼,眼縫狹長,雙眉英挺,就是現在爛醉如泥的樣子也是十分的迫人,心想,他就是天生的攻擊者,那種強勢是與生俱來的。
寒香沒有來過傅嘉善的屋子,此時無事便左右看著。
這是傅嘉善在書房的臥室,往外頭走是與書房那邊相連著,用了一扇屏風隔開。
屏風上是蒼翠的山水圖,雲霧蒼茫,不遠處的架子上撐著傅嘉善的鎧甲,一旁牆上是懸掛著的寶劍,這裡處處都透著一股子陽剛之氣,之後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