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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著:“姐姐這是為何嘆氣?”
趙寡|婦無線幽怨的看了衛嬈一眼,之後說著:“我那沒良心的,原是跟我山盟海誓許了的,說著娶我過門,後頭他家裡出了點事,因著要與他那哥哥掙家產,便不得不使些手段,於是娶了旁人了。”
衛嬈聽著趙寡|婦雖說沒有點出姓名,但是這話裡面,衛嬈一聽便知道是傅嘉謂了。
什麼與哥哥掙家產,掙的不過是國公府而已。
衛嬈心中怒氣騰騰。
她原就知道傅嘉謂接近她的目的,那時候她也是抱著利用的心思。
當初傅嘉善臨走時雖說給了和離書,可是若她真的拿了和離書回了孃家,拿什麼臉面去見人,便想了,就是死也得死在傅家。
這種打落牙齒和血吞的舉動,每每夜裡讓衛嬈心中備受煎熬,想起傅嘉善的時候更覺得痛恨。
原來的思慕之情早在這幾年的獨守空閨中消磨乾淨了,後頭傅嘉謂冊封世子的旨意一直不下來,便知道上面有人看傅家不順眼,想借著這機會奪了傅家這國公府的爵位呢。
那時候傅嘉謂便把主意打到了衛嬈的身上。
誰讓衛嬈有一個哥哥如今是平陽王的女婿,無論做起什麼事來都容易。
在傅嘉謂找上來的時候,那時候衛嬈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後來又想,若是她能將這世子之位幫傅嘉謂得到手,少不得一輩子能將他拿捏在手中,如今傅嘉善也不知回不回來了,就是回來,也是夫妻之名不存在了,就是嫁人,也不知道以後會嫁個什麼樣的人。
想到這些,便從了傅嘉謂了。
事情都如衛嬈預料的那般順利,換身份,再入傅家。
就是國公爺後頭知道了真相,也有云氏出手料理著,不礙自己的事情。
在國公府的這些日子遠比之前嫁給傅嘉善的時候要順心的多。
掙因為順心順意,如今出現這麼一個趙寡|婦,心中那不順的心氣就更盛了。
也不是衛嬈有多看重傅嘉謂,不過是因為覺得自己是千金貴體,卻被這麼一個寡|婦比了下去,如今還能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心中不是滋味罷了。
之後衛嬈的聲音就冷冷的,說著:“既然如此,便該放下,這麼糾|纏下去對你也不好。”
衛嬈如今沒有再一口一個姐姐了。
趙寡|婦也不在意,反正她此行的目的另有所圖,只裝作沒看懂衛嬈冷淡,繼續說著:“妹妹有所不知,我之所以還在等著,是他許給我了,等著一切塵埃落定,必定會將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轎迎我進門的。”
衛嬈看著她,心想,這明媒正娶,八抬大轎都是正室的待遇,就算將她納了,也談不上是明媒正娶!
“你方才不是說他已經娶了旁人嗎?”衛嬈問著。
趙寡|婦眼波流轉,看著衛嬈的時候嬌羞的一笑,之後說著:“不瞞妹妹說,姐姐雖然是寡居之身,但是身子早就給了他,雖說相逢恨晚,但是他也頗為迷戀。曾與我說過,他家中的夫人原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他娶了她,不過是權宜之計,那樣的女人就是放在家裡,也要擔心日後紅杏出牆,合計著等日後尋個一勞永逸的機會,徹底高枕無憂。再說了,世事無常,尤其是咱們女人,旁的不說,就是這生孩子,也如在鬼門關走一遭,誰能知道他那夫人會有什麼運道。”
趙寡|婦說完,衛嬈的臉色霎時間就白了。
趙寡|婦的話她如何不明白!
衛嬈想著,這些話依著傅嘉謂的性子一定能說出。
尤其是那句他說自己不是什麼黃花閨女,娶自己不過是權宜之計,擔心日後紅杏出牆的話,衛嬈此時生吞活剝了傅嘉謂的心思都有。
更別說那句世事無常,想要尋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所謂一勞永逸的法子,不過是要了自己的性命,好讓自己給外面的野女人騰位置罷了!
衛嬈手裡的帕子都讓她給扯爛了,心想只怕傅嘉謂想著在自己生產的時候做什麼手腳。
那趙寡|婦看著衛嬈的臉色不好看,想著傅嘉善交代自己的事情,自己也都做完了,於是跟衛嬈說著:
“妹妹也是來此赴宴的罷,咱們出來時候不短了,只怕前頭已經開宴了,這就一起回去吧。”
衛嬈此時想剁了他們倆的心思都有,只是想著要忍,不能打草驚蛇,萬一給她知道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夫人,驚動了傅嘉謂,到時候只怕傅嘉謂也想出別的什麼辦法,他可是連親生父親都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