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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扭頭咬上霍成的肩膀,豆大的淚珠子如斷線的珍珠,撲簌簌往下落,她一邊哭一邊含糊不清地嗚咽:“大哥哥,疼,我疼……”
是真的疼,疼得她眼前都泛起了白光。
戰場上羽箭當胸而過,霍成都能面不改色地自己動手拔掉箭羽,此刻聽著耳邊細細的嗚咽,他卻有些手足無措,只能將她摟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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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堅退至一旁眼觀鼻鼻觀心,聽著霍成壓低聲音哄著懷裡的小姑娘,那溫和的語氣讓常堅忍不住想要瞧一瞧被自家少爺抱在懷裡的究竟是哪家貴女。
他剛一抬頭,霍成就似有所感地看了他一眼,眼裡是毫不掩飾的佔有慾和警告。常堅忙又低下頭。
都說成家立業,成家在前,立業在後。主子如今戰功赫赫,又深得陛下信賴,將兵權交予,這業算是立起來了。可家呢?主子已經十九歲了,明年便要弱冠,身邊別說勳貴之女了,就連個丫鬟都沒有。清心寡慾到有時候常堅都忍不住要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現在可好了,終於遇上了一個能讓霍成上心的女兒家,即便看起來年歲尚小,可到底也是個盼頭不是?常堅反覆確認著霍成方才的眼神,心中暗自歡欣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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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傷口雖深,卻並未傷到筋骨。御醫處理好傷口,又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阮蓁已有些脫力,靠在霍成懷裡喘了口氣,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受驚的兔子一般跳起來,連連後退幾步。
瞧見她的模樣,霍成眼裡帶了笑意,起身逼近她,她後退一步,他便上前一步,直把人逼進了角落裡。
“大、大哥哥……”阮蓁不知他要做什麼,背緊緊靠著牆,小心翼翼地叫他。
霍成抬手,將她凌亂的髮絲理順,道:“不是說過不必與我避諱?”
阮蓁唇瓣微張,囁嚅道:“我……”
她一緊張就不自覺地咬唇,貝殼一般潔白的皓齒在粉嫩的唇瓣上咬出兩道痕跡,霍成低頭看著,眸色越來越深,抬手揉上那飽滿的唇瓣,啞聲道:“別咬。”
阮蓁莫名地覺得有些危險,僵直了後背一動不敢動。
霍成輕輕揉了揉,剋制地收回手,瞧著小姑娘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知道自己怕是嚇著她了,他斂眸,狀似不經意地轉移話題:“剛才咬著可還順口?”
阮蓁果真不再在意方才的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肩上被自己咬過的那處,可惜有衣物擋著,她看不到底下的情形。
她剛才好像咬得很用力,不會流血了吧?阮蓁愧疚極了,踮起腳尖用沒受傷的左臂輕輕碰了碰霍成的肩膀,問道:“大哥哥疼不疼?”
霍成點頭,故意道:“疼。”
“那、那怎麼辦?”阮蓁苦著臉不知如何是好。
霍成故作思忖,道:“你讓我咬回來,我就不疼了。”
“啊?”阮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待看到他眼裡不加掩飾的揶揄,才恍覺自己被捉弄了,頓時氣惱不已,鼓著腮幫子,甕聲甕氣道:“大哥哥讓開,我要回去了。”
說著就繞開霍成要往外走。
“等等。”
霍成叫住她,繞到她面前,從袖中掏出一個東西,阮蓁避之不及,只好讓他把手裡的東西戴在她脖子上,等他戴好,拿在手心一看,是個血玉平安扣。
她眨了眨眼,不解地看著霍成。
“這是你今年的生辰賀禮。”霍成言簡意賅解釋。
這血玉平安扣他打小就戴著,是他阿孃為他求來的,請高僧開過光,這麼多年他始終不離身,如今把它送給阮蓁,希望她此生能平安順遂。
說完,他從一旁的常堅手上拿過靛青滾邊的玄色披風,為她穿上,親自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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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剛進院子,正巧遇上迎面而來的阮成鈺,他著一襲靛青淨面杭綢直裰,身材頎長,蕭蕭肅肅,沉穩自持。
剛到山莊,阮成軒就拉著他去圍場練手了,阮蓁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心虛地低下頭,“哥哥。”
阮成鈺幾是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尋常,皺眉打量著她。
涼風迎面拂過,披風敞開,露出其下的玉色挑線裙,阮成鈺一眼就看到裙上醒目的血跡,登時眉峰一壓,臉色立變,“你受傷了?”
說著就要來解阮蓁的披風,看她到底是哪裡受了傷。
阮蓁緊緊捂著披風,哀求道:“哥哥,我們進屋說,好不好?”
阮成鈺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