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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了,你知道嗎?”這聲音中透著三分得意、三分欣喜、三分羞澀以及一分忐忑。
“嗯,就這事嗎?”
沒有聽到預想中失控與憤怒的質問,只這平平淡淡的語氣,讓謝宛娘覺得自己這一擊就像是落在了棉花上,毫無成就感。
於是她又試探地開口了,“姐姐,這是不在乎嗎?可是,易澤哥哥卻是一聽有你的訊息,就趕了過來,我攔都攔不住。易澤哥哥對姐姐這般好,真的是令人羨慕呢!既然姐姐不在乎,那姐姐不如教教我,怎麼才能討易澤哥哥歡喜呢?”
“宛娘,你不要明知故問,也用不著試探我。”謝安娘頓了頓,繼而又說道,“你如今既已和範大哥成了真正的夫妻,就應該相信他的為人。”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謝宛娘也不再客氣,“謝安娘,你知道就好!我自然是相信易澤哥哥的為人,他是正人君子,如今我成了他的妻子,他自然會和你保持距離。倒是你,以後離我的夫君遠點。”
謝安娘笑了笑,“是嗎,這可不一定!要不要我去試試?”這話自然是給謝宛娘添堵的氣話,她還不至於幹這種沒節操的事。她就看不慣謝宛娘那態度,搶了別人未婚夫的人,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呢!
“你、……”這一下謝宛娘有點慌,她是知道的,易澤哥哥喜歡謝安娘,如果謝安娘真的要從中作梗,她卻是沒有信心能守住他。愛情裡,向來是先愛的人先輸,她亦不例外。
謝安娘見她慌了神,趁機問道,“好歹姐妹一場,我也不想鬧得大家都不好看,那你告訴我,我失蹤那晚被人捂嘴迷暈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見死不救?”
“什麼見死不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謝安娘心下一驚,矢口否認道,只是手卻是不自覺的絞緊了手中的帕子。
看到這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謝安娘失望的開口道:“謝宛娘,沒人告訴你,你不適合撒謊嗎?你小時候一撒謊,就愛絞著手帕。你看看你現在,手還在不自覺的絞著手帕呢!”說著,聲音又緩和下來,“況且,我就是單純的想知道,你那晚到底有沒有看見我被人迷暈帶走?”
大抵是見藏不住了,謝宛娘也索性放開了,“我若說看見了,又怎樣?沒看見,又怎樣?”
“你若是看見了,而沒有和大家說,那就當我這些年對你的好都被狗吃了。”接著,謝安娘頓了頓,語氣中帶點自嘲,“反正如今你也得償所願的嫁給了自己喜歡的人,我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樣?”
謝宛娘一聽,果真放下了心防,“既然你也知道不能怎樣,那我告訴你又何妨!我當時的確是看到了,之後也確實是我知而不報。怎麼樣,這個答案滿意嗎?”
謝安娘真正聽她親口承認了這事,最後一絲僥倖也沒了,她一直不願相信,十幾年的姐妹情深,最後竟成了這樣,“我只是心痛,當年那個跟在我後面,甜甜的叫我姐姐的人哪兒去了?當年那個會不顧自身安危,也執意要救我的宛娘哪裡去了?”說罷,也不待人回答,就徑直走了。或許,她心裡也是知道的,答案如何已不重要了,倆人多年的姐妹情分還是散了。
唯餘謝宛娘還怔怔的站那兒出神,片刻後,她才從假山後走了出來。藉著朦朧的月光,還隱約可見她眼角似有晶瑩液體泛出。
又過了一陣,恢復了寂靜清幽的假山亂石從間,一塊嶙峋亂石之後,卻是透出了一片衣角。
原來是在謝安娘她們談話的假山之後,還藏在一個人。他的臉被怪石投下的陰影擋著,只從修長的身材能看出是一名男子的模樣。他來到那塊發生過爭吵的空地,在那裡靜思了片刻,便藉著月光,緩步的走了出去。
☆、第11章 上香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
甘棠院內西北角的三株西府海棠,放眼望去,也是一片令人心生喜意的新綠。只是走近了一看,便會發現在靠近牆角的一株,在它的頂端向陽的一根枝椏上,竟然冒出了幾個花蕾,似胭脂點點。零星幾點微紅,點綴在佈滿綠意的樹梢上,就像是夜幕中鑲嵌著的幾顆耀眼的繁星,令人眼前一亮。
此時的謝安娘,望著那還不到花期,便調皮的探出頭的粉紅色小花苞,連日以來沒甚表情的瑩白臉龐,此刻竟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明媚的春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枝條與葉片,最終停留在她身上。
從回府至今,也有月餘了。除了回來的那一天,過得紛亂不已外,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她都安安靜靜的在甘棠院待著,就連謝宛孃的三朝回門也沒出去過,這卻讓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