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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倒黴的匈奴人不知是計,也揮舞著彎刀斬下,意圖利用自己身居馬上的優勢,壓制對方這一劍。
然而張偉用的是虛招,兩件兵器相交的瞬間,他竟鬆手放棄長劍。
在遠處匈奴將領看來,還以為是他抓不住兵器。但是身為當事人,匈奴騎兵心中暗自叫糟,可是他已經失去重心,身體在慣性作用下往前傾。
這時張偉棄劍的右手順勢抓住匈奴人的手臂,將他一把扯下馬來,左手同時亮出烏黑澄亮的爪子,乾淨利落地往對方脖子抹去。這是他慣用的技巧,死在這招之下的騎兵不知已經有多少,眼前這個糊塗鬼也不過是他“爪”技能的一點熟練度而已,並未有什麼特別的待遇。
緊接著他又順手奪過此人的彎刀,往右手邊斬去。
張偉的右手邊這名匈奴騎兵比同伴的位置稍微靠後一點,正好清楚地看見張偉出手的全過程,頓時被駭得肝膽俱裂,早想打馬回頭。這時他眼見張偉的彎刀往自己的馬頭斬來,不得不揮刀抵擋,否則自己肯定不能活著回頭。
張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對方明知道自己可能用的是虛招,卻不得不全力抵擋。不過這次他稍微“客氣”了一點,沒有再用虛招,而是全力劈砍。
匈奴人一直提防著他的虛招,沒想到這回張偉卻是反其道行之,結果差點招架不住,也因此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破綻。
張偉見機再次揮舞他的左手,那化成烏黑爪子的指甲上還沾染著前一個人尚未凝固的鮮血,此時又成為收割下一條生命的利器。這一次他的攻擊部位不再是對方的脖子,主要是因為位置太高夠不著,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選擇匈奴騎兵的腹部。
如果說割喉的視覺效果是一種華麗的血腥,那麼切腹就是一種挑戰心理底線的殘忍。匈奴騎兵使命地想要捂住肚皮上那條長達半尺的豁口,卻無濟於事,一大串紅白相間的腸子一洩而出。
他失神地坐在戰馬上繼續往前奔行了數米,才一頭從馬背上摔下,一串腸子卻還掛在馬鞍上,被繼續前行的河套馬越扯越長,直至斷開,拋灑出一地的穢物。
原先在“白道”上幸災樂禍地盼著同伴教訓一下這個傢伙的匈奴人一瞬間噤若寒蟬,如果說張偉的第一次出手他們並未看清,這一次卻是親眼目睹了這血腥的一幕。
那兩根不起眼的爪子在火把的光芒下劃出一道烏黑裡透著血紅的炫目弧線,隔著十來米遠,匈奴人們彷彿還能聞到那爪子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
張偉的動作其實很快,但是他爪子的殘影卻深深地刻印在匈奴人的眼底,甚至是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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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中 白道戰百騎(九)
(今天又看到兩條很中肯的批評,老風收下了,所以又回頭將第一章稍微修改了一點點,已經看到這裡的書友們也無需回頭再看,無非是一些小細節的完善。責編也說過,幾年不寫書,老風狀態是有些不如從前,好在這段時間幾十萬字寫下來,慢慢地在找回寫作的感覺,所以會時不時地修改一下前文,但是都不會涉及情節上的變化,只不過是令細節上更加合理一些。)
追著曉風而去的兩騎此時也顧不上已經近在咫尺的目標,而是膽戰心驚地想要掉頭撤回。
曉風豈會讓他們如願,趁著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張偉身上的機會,突然轉身瞬間加速,從兩匹馬之間穿過,同時左右揮舞長劍,順手給了兩匹倒黴的戰馬各一劍。
兩匹戰馬悲嘶著倒地,將背上的騎手拋落在地。兩人一直滾到裝上路口工事為止,跌得七葷八素。
一直守候在路口工事後面的黃鶯和殘月伺機出手,將這兩人乾淨利落地了賬,讓返身準備收穫熟練度的曉風氣得吹鬍子瞪眼。
這時候,張偉才驅趕著匈奴人“貢獻”出的兩匹戰馬回到路口工事邊,把韁繩交給工事後面的隊友。
然後這兩人再次往“白道”走去。
匈奴將領打定主意再也不受他們的誘惑和挑釁,並且約束手下不要輕舉妄動。
張偉見此情形,對著一直在等待他暗示的隊友點點頭。曉風得到他的確認之後大搖大擺地向白道走得更近了,並且在距離匈奴人僅有三米遠的地方來回走動,一會兒往南,一會兒往北。
在匈奴人想來,曉風應該和張偉的實力相當,所以才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靠近“白道”,估計又是打算故技重施,想要釣幾個不知死活的傻蛋回去屠宰。若是讓他們這麼一口口地蠶食下去,匈奴人早晚得被殺光,所以這時候必須抱團抵禦,絕不能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