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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伸手扶,也沒有將袍角扯回來,只覺得這個小丫頭鬼精,裝乖耍賴,有時候他不拆穿就是了,“本王聽著呢,你說吧。”
就是這樣才嚇人,不生氣也不笑,不聲不響,灌你一頭冷水。端端這次真怕了,她上前一雙藕段似的小胳膊環住了莊王爺的腰,生怕他一生氣轉身兒走了,真不理她了,還是捆在懷裡踏實些。
莊王爺虎軀一震!
他本來在氣頭上,可她卻從來不按常理出牌,這就趴在他胸前嗚嗚哭,嘴裡說些什麼王爺全然沒聽進去,也聽不懂。柔柔軟軟的人兒壓在身上,一點兒都不是負擔,尤其上邊兒那兩團軟軟的,莊王爺只剩震驚了。
“你,你撒嬌也不管用!給本王站好了,老實交代!”
☆、第13章 翅膀硬了
端端立在莊王面前,揪著衣角,耷拉著小腦袋,只留給莊王一個黑鴉鴉的發頂。
莊王總算是明白了,跟她,你不能生氣,會氣死自己的。黑曜石一樣的深眸瞧著她,等她自己開口。莊王爺現在是什麼心情呢?就感覺真是孩子長大了翅膀就硬了,膽子大到瞞著他在背後搞小動作了!
端端頭皮發麻,做錯事的小孩兒一樣低著頭想說辭。腦袋瓜轉來轉去,都成漿糊了,也沒想到完美的謊話。莊王沒那耐心等她編謊騙他,抬腳就要走,聲音連一點波瀾都不起,“看來莊王府裝不下你這尊大佛,天一亮,哪來的還是回哪兒去吧。”
他知道這個丫頭最怕什麼,果然不出半步,衣裳就被急吼吼的扯住了,莊王傷還沒好呢,被她一使勁兒往後勒,肋下一陣兒疼。他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
“不要。。。”端端帶著哭腔,可惜這次莊王好像鐵了心似的,小姑娘不禁嚇,拽著手上的衣裳不撒手,把事情原原委委的說與莊王爺聽。
怪倒是呢,他就說她怎麼老往後花園跑。
見莊王不出聲,只是幽幽得看著她。端端眨眨眼,試探著叫一聲,“哥哥。。。”
天際漸漸露出了魚肚白,鳥開始嘰嘰喳喳的亂叫。老園丁屋裡傳來一聲咳嗽,想必是要晨起了。莊王動了動嘴皮子,“先回去。”臉上沒有表情,聲音也是冷冷清清的。
端端跟在他身後,暈暈乎乎的,一高一矮,一前一後,真是個奇異的組合。走了幾步,就見小姑娘突然小跑著追到王爺的身側去,王爺長得高,她長得矮,可是架不住人家要討好王爺。只見她雙手扶住了莊王受傷那一側的胳膊,甜甜地說,“哥哥有傷,我扶著你,慢點走。”
莊王心裡哼哼,小馬屁精!莊王說,你扮乖也不頂用!
一絲絲霞光透出來了,在天邊形成了耀眼的光暈。端端小心翼翼的扶著莊王爺與朝霞迎面走去,老園丁從屋裡出來的時候,正巧瞧見這倆人兒相扶離去。
“白拂塵”不是白拂塵這個現實,在莊王看來是很嚴重的一件事。也就是說,真正的白拂塵根本沒有現身,他們這段時間一直忙活著提防的根本就只是一個不知什麼來歷的東西。而白拂塵也許躲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瞧熱鬧,也或許去了別處繼續為禍也說不定。
可莊王不明白的是,為何“白拂塵”的行徑與白拂塵竟如此高度吻合?難道是為了掩人耳目?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為什麼要以女身現身呢?喬裝作與白拂塵一模一樣的男人不就更能遮掩本尊?
莊王百思不得其解,他低頭看了眼端端。端姑娘抿著小嘴兒,兩隻手扶著他的胳膊,眼睛卻望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莊王無奈,他傷的又不是胳膊。。。。
“你對那怪物還有什麼瞭解沒有?”
端端說沒有了,其實她也是才知道她的血可能催生了什麼邪崇之物。除了每天夜裡避開眾人跑到花園放放血,靠血氣引那邪物回來,別的她就真什麼都不懂了。
莊王爺叫來了清灼。把事情的原委都說清楚,清灼琢磨了好半晌才開口:“小道下山前,師父曾透露過一點,白拂塵極有可能是個修煉道家禁術之人,但眼下這個‘白拂塵’卻又與先前的有所不同,小道也不能對它下結論。可據端姑娘的說法,它應該與家師之前對白拂塵的猜測相吻合,或許這兩個是同一個人也或許是師出一處的兩個人。”清灼說,端姑娘的血氣清明,意念至純至善,是修煉禁術難得的珍貴之物,能助長其氣焰也並不奇怪。這個就好比傳聞故事中有些惡妖為了短時間內提升自己修為,抓童男童女吸食是同樣的道理。
可令莊王爺更困惑的是,“童男童女也可?”
端端點點頭,表示她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