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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端端滿眼霧水,聽來聽去,話裡話外,莊王爺還是要趕她走。好不容易有個家,又是在這兒長大的,她真的不想走,莊王爺要說什麼,她也不想聽,轉身兒就往外跑。
“給本王站住!”話聽半截子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莊王爺三兩步追到外面,一把揪住她胳膊,“你挺有主張呀,哪隻耳朵聽到本王要趕你走了?”
廳裡的清灼道長有些不明所以,他看向一旁的張銳,“張兄,小道說錯什麼了?”
張銳還沉浸在新一波的衝擊中未出來呢,他張了張嘴,“啊?啊,沒有,道長安坐便是。”我的娘唉,這十幾天的功夫,小娃娃就長這麼長了?王爺拿什麼喂的呀?
廳外,端端一張小臉哭得梨花帶雨,莊王爺腦仁兒疼。他原是這麼想的,丫頭片子畢竟小,嘴上不說,心裡肯定想家,能幫她找到回去的路就幫她找,找不著吧。。。。莊王府也不是養不起。誰知道,人家根本不領情,不過感覺並不壞,莊王爺皺著眉,胡亂在她臉上抹了兩把,“行了行了,不是邪魔歪道就成,不想走就不走,別哭了,吵死了。”
端端哭到打嗝,搞得莊王爺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在欺負一個丫頭片子似的,“還哭?”莊王爺就納了悶兒了,女人怎麼都這麼愛哭?他母妃也是這樣。有什麼好哭的?
秀氣的手指捂著眼睛,嗓子啞啞,委委屈屈的指責他,“你老騙人。”
莊王被她一噎,老子什麼時候騙你了?古人誠我不欺,果然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本王日後不再提送你回家的事,莊王府想住多久住多久,這總成了吧?”
“也不叫道士來。”
“得寸進尺。”莊王拍了她發頂一下,“來也不是因為你。”
聞天見總算是和解了,便鬆了一口氣。可是啊,莊王爺自己不覺得,他們外人可是看出苗頭來了,莊王什麼時候哄過人啊?沒有的。
再這樣下去,日後宮裡面那邊怕是有得鬧了。
再回去的時候,端端就對清灼喜歡不起來了,鼓著腮幫子正眼不瞧他一下。向來行得正,坐得端的清灼小道長頭一回就把姑娘弄哭了,他一個正直的出家人,良心不安啊。
張銳瞧著不落忍,怎麼說這也是自己崇拜的偶像啊。趁王爺不注意的時候,扯了扯端端的廣袖,對口型道,“小丫頭差不多行了啊。”
端端仰著腦袋以陌生的眼神看他,意思是您是哪位啊?
張銳捶胸頓足,哥當初大半夜領你滿京城遍地找家人,小鬼居然轉眼就把哥給忘記了!
入夜,清灼等都休息了,準備明日在都束搜尋妖物下落。
可莊王卻沒睡,等院子裡的小腳步消失後,他起身跟了出去。
那小身板兒靈巧異常,三兩下就躲過了巡夜侍衛,莊王瞧得皺眉。她想幹什麼?
端端到了後花園,爬樹技術依舊了得,很快站在了木芙蓉樹冠上。大夏天的,木芙蓉莫名其妙花葉凋落的厲害,花老爺起先以為它害了蟲,葉子上卻找不到一個蟲眼兒;又施了肥,還是一樣漸漸枯萎下去。可奇怪了老園丁。
端端探了探,樹心早已經空了,裡面住的東西依舊沒有回來。她撩開袖子,依舊用手指劃破一道口子,將血滴到樹身上,就不信它那麼頂得住誘惑不現身!
悄悄隱身躲起來,等到天快亮了,血氣幹了,那東西依舊沒回來。她再一次失望地走了。上一次“白拂塵”現身的時候,她感覺到的氣息太熟悉了,它不敢傷她,並且還會引雷,回想那日景象,腦中豁然開朗,其中的一點本性不就是屬木嗎?可為什麼她不傷她,端端瞧了瞧自己的手指,她身上有些東西異於常人,難道芙蓉樹吸了她一點血成精了?可惜,端端只猜對了一半。
那麼多男子受害,說到底大半責任都在她。端端小心翼翼的將這件事捂在心裡,她不敢說,就想自己悄悄解決了,這樣她就可以繼續在莊王府住下去。
可是哪有那麼多天衣無縫?
黎明前的黑夜透著一絲墨藍,莊王爺身姿高大,負手立在她眼前,看不清楚眉目,卻能感受到他外散的冷然。端端沒由來地打了個哆嗦,“哥。。。哥哥。。。。”
莊王爺冷眼瞧著她,“你幹什麼來了?”
有些事情是兜不住的,端端放了三四夜的血,這會兒被他一唬,心裡發急,腦袋更暈乎乎的了,虛浮著走過去,抓住他的衣裳,手上沒什麼力氣,“哥哥別生氣,你聽我說。。。。”
莊王爺眼瞧著她一副要倒的樣子,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