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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輕,卻依舊最愛。
鄭氏瞧了一眼,不由微微蹙眉問李氏:“三奶奶怎的如此愛吃辣的?”莫不是又懷上了,李氏都兩個孫兒孫女,鄭氏一個也沒有。
李氏笑而不語,算是預設了。
老夫人伸出筷子,想取醬燒河豚吃,只見小董氏尖著音兒道:“婆母勿吃那道,萬一有個好歹來……”
沒請來專會用河豚的六福酒樓大廚,這可是溫彩自己動手做的,天曉得會不會上刻吃了,下刻就會斃命的。
老夫人凝了一下。
鄭氏壯著膽子,自己取了一點,擱到嘴裡,有一股特有香味,“兒媳,你是怎麼做的?”
“世人每做河豚,便將頭、皮和內臟一併丟棄,卻不知肝臟雖有毒,燒製得當,便能盡去毒物,只留美味。那盤金黃色的是河豚的肝渣,最是美味的。我用河豚的肝油醬制河豚肉,就會比尋常的做法更多一種香味……”
在天朝,是不是一個技藝高超的廚師,最考究的便是這道河豚製作法兒。
老夫人聽溫彩一
說,便吃溫彩以前做過,此刻按捺不住,提了筷子也取了一塊。
小董氏看她們你一筷,我一筷地吃得歡喜,她可不想死,萬一吃下去死了,這也太冤,還得被旁人說:冷府三太太吃河豚而死。
這幾年時常就有這樣的傳聞,便是瓊林書院一位林姓山長也是貪吃河豚死的。當時她們只作趣聞閒話。
冷曠妻也想吃,可又拉不開面子,就看那五人吃得歡,誰也不再說話,不多會兒,一條河豚就被吃乾淨了,連那盤黃燦燦的河豚肝也吃了個精光。
老夫人抹著嘴,很長時間沒吃這麼多了,忍不住打了個飽嗝:“彩兒的廚藝不錯,不比六福酒樓的大廚差。”
李氏面露驚色,“大奶奶竟會做河豚,可真厲害!”一扭頭看了眼冷昕妻。
小董氏婆媳還沒嘗呢,就吃了幾樣尋常的,是不錯,許是換了個人,今兒也吃得香,只是那盤河豚還沒嘗上一口,就被她們幾個吃了。
冷曠妻不滿地在心裡嘀咕著:叫她們搶,毒死你們,或是鬧肚子疼。
然而,河豚肉吃了,冷曠妻並沒有聽說有誰鬧肚子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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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整個冷府上下都知道溫彩會作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