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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你身上,你沒事吧,範七你怎麼樣,我是不是壓疼你了,我看看傷口是不是裂開了!”
範七被他吵得腦殼發疼,抬起腳吃力的給了對方一下,“滾遠點,壓死我了!”
溫岑寧伸出去的手又怯怯的縮了回去,只敢愧疚的跪在一旁,滿眼心疼的盯著範七。
範七挪著身,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了起來,那些包紮傷口的布條赫然就是溫岑寧從自己身上來的,有的長有的短,有的窄有的寬,甚至包裹著自己的那一塊,還是溫岑寧的袖。
範七看向的溫岑寧,他蜷縮著身跪在一旁,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爛爛,好不容易擁有的一件沒有補丁的衣服,這下又毀了。
想起那日溫岑寧收到婢女送過來的新衣服的時候,那歡喜的模樣就跟要娶媳婦一樣,念念叨叨的樂了一整天,衣服穿在身上之後,更是連腳都挪不動了,生怕將衣服沾了灰塵。
溫岑寧感覺到了範七的目光,不解的看向他,問道,“怎,怎麼了?”
範七別過頭,心中翻騰著一股別樣的情愫,卻教他煩躁不已,“我昏迷多久了?”他沒好氣的問道。
溫岑寧知道範七又在莫名其妙的心情惡劣了,不敢觸他黴頭,忙應道,“兩、兩天了。”
兩天了?
範七皺著眉掃了眼四周,整個牢房裡空蕩蕩的,也沒聽見什麼大喊大叫的辱罵聲,想必這個堅牢裡並沒有幾個犯人。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一頭大花豬
“你扶我靠著牆壁坐著。”
溫岑寧聞言趕忙蹭過來吃力的扶著範七靠在旁邊的牆壁上。
範七身上的傷口因為挪動,有些崩開了,好在現在天氣不熱,不然早就化膿了。
重重的吐了口氣,範七問,“這兩天有發生什麼事嗎?”
溫岑寧想了想,搖頭,“沒有,就只有看守的哥哥來送了四次飯,就沒人來過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