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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哀傷起來,“茵,你是我的妹妹,唯一的妹妹。母親去世的早,父親又偏心,從到大都是我們姐妹倆相依為命,所以姐姐不能讓你出事你知道嗎。”
林輕茵含著淚點頭,“嗯,我知道。”
“罷了,以後你就會明白姐姐的苦心了。”越林輕瀟嘆息無奈道,轉身緩緩往前走去。
紅色的燈籠照亮著腳下的石板路,四周安靜的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華麗的錦繡羅裙像是晴日裡堤岸邊的楊柳,在風裡輕輕拂過。
林輕茵怔怔的看著林輕瀟的身影在清晨的白霧中漸漸隱去,那負重著滿身珠寶的衣裳將她的身體壓得有些彎曲,她的步像是用尺丈量過一般,每跨一步,絕不多一寸,也絕不少一寸,那樣不緊不慢,不急不緩,那般的從容端莊。
“茵,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跟上。”
“誒!”林輕茵趕忙應道,提起拖地的裙襬飛快跑了過去。
林輕茵跟著林輕瀟去了她的院,剛進門,便有婢女迎了過來,“王妃。”
林輕瀟點頭,與其中一人吩咐道,“你去靜園給輕茵姐取套衣服過來。”
婢女領了命令便退了下去。
四皇奕欽當初來江城,雖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目的,但是今日要離開了,作為長兄長嫂,總得為其操持一番,以顯示兩人的兄弟情義,總之就是不能讓別人挑出錯來。
“姐姐,這個也需要帶上嗎?”林輕茵拿起旁邊的一座珊瑚,詢問道。
林輕瀟看了一眼,道,“那個不用,太貴重了反而顯得刻意。”
林輕茵點頭,心道這些皇皇孫可真是難伺候,送了禮也要想的八面玲瓏。
“姐姐,四皇不是才剛來江城沒兩天嗎?怎麼這麼快就要離開了?”林輕茵對著單輕點地上的物品,似是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林輕瀟也未在意,應道,“此事我也不知道,許是江城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吧。”
見套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來,林輕茵也就歇了心思,專心幫忙整理。
陰暗的地牢裡,範七渾身是血的躺在草堆上,像是一坨爛泥。
“走快點,進去!”
隨著獄卒的催促聲,一個人影被推了進來,他“哎喲”一聲,摔倒在地。
若是平日裡,範七絕對要嘲笑一番,但是現在,他卻沒有絲毫的力氣,甚至連扯動嘴角的力氣都沒有。
“範七?範七!?”
那個黑影難以置信的連喊了兩聲,帶著哭腔,突然朝自己竄了過來,範七心口一緊,渾身上下的傷口被人泰山壓頂一陣擠壓,傷口再次汩汩往外淌血。
溫岑寧看到這樣猶如從血池裡拎起來的範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範七,嗚嗚,你怎麼樣了,你別死啊,範七,嗚嗚嗚”
範七心裡罵娘,你丫的一直我身上,我就算沒被打死,早晚也會被你壓死,溫岑寧你他媽的混蛋,趕緊從老身上滾下去啊喂!
溫岑寧哭哭啼啼的將範七抱在懷裡,他坐在地上,將對方的腦袋挪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又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範七身上。
好吧,雖然剛才被折騰的丟掉了半條命,不過這個姿勢果然舒服多了。
這邊範七才剛感嘆完,頭上的溫岑寧又開始了新一輪唸叨,“他們為什麼打你,還打的這麼重,嗚嗚,範七,你不能死,嗚嗚嗚”
淚水跟不要錢一樣,“啪嗒啪嗒”往下掉落,全部都砸在了範七臉上,砸的他生疼,而且淚水濺到了他的傷口處,更是疼的他都想跟著嚎啕大哭起來。
“溫岑寧你他媽給老閉嘴”
範七拼著最後一口硬氣了一句髒話來。
奈何溫岑寧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壓根就沒聽見,眼淚流的更歡了。
天要亡我啊!
範七在心裡悲涼的嘆息一聲,終於扛不住,暈了過去。
當範七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只是從頭頂上的那個窗戶看到一絲陽光透露了進來,昏黃的陽光灑在這陰暗的牢籠裡,就像是一抹觸手可及卻終是虛妄的希望。
唉——
範七眯著結了血痂的雙眼,艱難的張嘴吐了口濁氣,胸口的重物讓他險些以為自己已經被人給活埋了。
他撐著雙臂動了一下,嗓因為缺水,發出破碎的聲音,“喂,醒醒!”
聽到聲音,躺在他肚上的溫岑寧揉著眼睛終於清醒了過來,他看了看範七,又低頭看了自己,突然大聲叫著往後跌去,“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