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口冷氣:“你……你可是……”她其實想問太尉大人可是瘋魔了?不過是男女私交一場,他是要鬧到哪裡去?一旦入了堯府,豈有自由再參加玉雕大賽?那些往日的打算,皆成了泡影。就算咬牙不從,可若是太尉扯著褥單四處宣揚,便是有理也說不清,他強娶也成了願意負責到底的君子之義!
想到這,玉珠急急地低呼:“快叫錦書回來,我……答應便是……”
雖然太尉一早就料到這個玉痴定不願受了高門的束縛,可心內還是一沉,但轉念一想,只是還未開竅的女子,她既然願意與自己一度**,可見自己在她心內便是獨一份,雖然一時爭搶不過她對玉石的痴迷,可比較起那些個溫疾才之流卻強上許多,左右是束在了自己的身旁,總不會叫別人見縫插了針……如此一來,心內總算是舒展了些,只叫錦書去講那褥單收好,再送些瓜果進來。
一時吃罷,又喝了湯藥後,太尉便親自給玉珠擦拭了一遍,便又哄著她時間太晚,不好叫僕人勞累再給她準備安歇的屋子,只與他再湊合囫圇一夜便好。太尉這個主人體恤下人,玉珠也不好太矯情給主人家增添麻煩。而太尉也堂而皇之地摟著新聘來的女夫子,一同熄了燈大被同眠。
再說那廣俊王,久久不領皇差,這一趟差事便周折甚苦。
待得回來後,休息了一日,便興沖沖地找尋袁小姐去了。他最近命王府管家購得了許多的名玉,一心要贈與袁小姐,也算沒辜負這些美玉華澤。
可是沒想到去了客棧時,店小二告知袁小姐已經退了房,走了足有幾日了。
廣俊王一時不知玉珠的下落,心內便有些微微發急,擔憂著她現在無依無靠在京城裡出了意外。
於是在派人去打聽的同時,便在上朝面聖回報皇差時,在下朝走出大殿時藉機會與堯暮野說了幾句。
堯二少面色淡淡道:“王爺倒是對袁小姐很上心啊!”
廣俊王覺得自己與他是不同,他明明不過是隻看到了玉珠小姐的姿色,而自己則是覺得與玉珠小姐乃是前生的知己,今世的至交,給她作畫時,無需言語便已經讀懂了她滿眼的愁思。
當下正色道:“這不是上心,是擔憂,難道堯二你結交了她一場,便不想知道她是否安康嗎?”
一旁的白少這時和緩地開口道:“王爺離別京城幾日,訊息倒是堵塞了。袁小姐如今已經是堯府的玉石師父,專教堯小姐刻章雕琢,這不,今日我的妹妹也去堯府上討教金石刻章技藝呢。”
廣俊王溫言大吃一驚,不由得看向堯二,記憶裡他是個從不吃回頭草的啊,怎麼前些日子冷淡了袁小姐後,又突然聘了她入府授課?
廣俊王一時有些訕訕,只能笑到:“原來近日京城閨宅裡金石刻章這般盛行……”
雖然不得思解,可說到這,廣俊王又懊惱自己並無一母所生的胞妹,不然也正好讓她入了堯府一同受教了。
堯暮野聽了白小姐去了堯府時,微微挑了眉頭,也沒有說話,只疾步前行,倒是白少給了王爺臺階讓他從容而下,笑著回道:“是啊,此風雅甚是盛行……”
而此時,白小姐的確是在堯府裡與堯小姐一起向玉珠討教著金石技藝。
自那一夜後,玉珠被安排到了一處獨立的院落。
堯小姐對這位新聘的女夫子倒甚是熱情,主動命人送來了瓷瓶茶具擺設,免得空落了屋舍。
至於玉珠與堯暮野的關係,她卻並不大之情。堯少的身邊人都是嘴嚴得很,至於堯府的總管也得了堯夫人的暗示,雖然對那位袁小姐要照拂些,但不可任謠言傳播。那相鄰兩小院的事情,便止於月門,不得外洩,總不能因為兒子的荒誕,而累及了堯家的名聲吧?
加之堯府將養的閒人甚多,但是大爺那邊的書畫師父就有六七位,多了這麼一位女夫子也不甚顯山露水。
此時玉珠便跟二位小姐坐在花園的亭子裡一同賞玩雕刻。白小姐不但繪畫精湛,還寫得一手好丹青,精巧地寫了“篁音”二字後,便將寫好的名姓反拓在了印面上後,便可動刀雕刻了。
堯姝亭見了心生,問道:“篁雅?這是何意?”
白小姐微紅了下臉,輕聲道:“前幾日,與二郎在茶宴碰面,他說我書畫題字寫下閨名不妥,便替我下‘篁音’二字,算做了號。於是今日想刻下來,以後作畫之用。”
堯姝亭想了想,笑著道:“這號起得甚妙,篁音便是竹林之聲,那是上古的雅音,最適合你了,不過哥哥怎知你歌聲曼妙?”
白小姐微微一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