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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食一些。
還有一道是翠綠的苦瓜,調得入味之後也可去火平氣,這等清單的食物並不太合堯少的胃口。可是為了陪著生病的小婦一同食飯,倒也難得的將就一下。在砂鍋裡親自盛了一碗之後,遞送到玉珠的面前,道:“今晚先食些墊一墊胃,免得吃藥傷了胃腸。明天你想吃些什麼,只管和錦書吩咐。
白日裡,太尉大人對她還是一副甚是不耐煩的神情,也不過是虛度了一番光陰之後,他竟似換了人一般,變得體貼周到,隨和得竟讓玉珠略有些不知所措,又不好在太尉大人釋放出難得的善意時,冷語應對,於是便默默地接過了碗,小口地喝著那熬的細軟的香粥。
因為加了薑絲,不一會,她便額角便微微冒汗,一時舒爽了許多。堯暮野吃得倒是不多,更多時是盯著這小婦在食。
太尉平日最不喜婦人蓬頭垢面,原本就別無所長,要靠色貌侍人,若是懈怠了這一項,當真是一無是處。可這小婦現在頭髮蓬亂,未及梳洗,只著了裡衣,坐在被子裡,整個人都是一副病懨懨的神情,堯暮野卻覺得越看越心生憐愛,只覺得她小口吞嚥的樣子都是這樣誘人,那兩片嘴唇被粥汁潤色得水潤得很,只想叫人再摟在懷中親上一親。
這婦人可是老天被他堯暮野一人長出來的?為何看著哪裡都覺得舒心暢意?
玉珠倒是習慣了太尉愛在人食飯時盯著看的無狀。慢條斯理地吃了一小碗之後,便推說飽了。太尉這才連喝了兩碗蟹粥,用清茶漱口之後,命人將小桌撤去。
不過,食了一頓飯之後,果然增添了一些氣力,玉珠便再次請辭,直言道,今日在堯府耽擱的太久。既然跟太尉兩清,也就各自乾淨,不必再起牽絆了。
若是擱在今日之前,太尉聞聽此言,必會心生懊惱,只疑心這婦人過河拆橋。可是現在,他才知玉珠竟是個未解人事的,此前對她的種種誤會,若是細想,竟是有誅心之感。
是以對她的離去之言權當沒聽見,這不過就是個從來沒有被人珍視過的女子。她在上一段姻緣裡,那前夫無能如斯,她有怎麼能知男女情愛呢?左右不過是如少女一般的心性,懵懂無知,也不懂何為心意相通之情,自己也不好強求著她,倒是要添些誘哄……
於是他攬著玉珠的肩膀道:“平日看著溫婉的很,怎麼固執起來卻這般彆扭?先前母親提及姝婷愛玉之甚,倒是想鑽研些雕玉刻章的技藝來打發時間,她有意聘你,教授姝亭刻些玉石紋章,每月的封銀也算豐厚。這樣,你也算有了棲身之地,將來行走入宮,總是要有一個響亮的名堂。堯府的女夫子,要比無依的民婦來的名正,將來見了聖上也不會失了該有的體面。”
玉珠此時才驚覺若是太尉大人心情尚好,願意哄人時,竟是比那溫將軍還胡巧立名目,體貼細緻,設想周全。
她心知他之所言有大半是另有所圖,也是有三分道理在其中。在初賽之時,除了範青雲的幾位高徒晉級之外,剩下的兩三個入圍之人也皆是京中高門豢養的玉匠閒客。京中貴族多崇尚風雅,府裡豢養一兩個歌者畫匠乃是習以為常的事。若是所閒養的畫匠歌者聲名大噪,名滿京城,主人家自然也沾染了光彩,有了舉賢識人的雅名。
可是玉珠真是不願與這位太尉再有瓜葛。
她到底是還太年輕,將之前“以色相報”看得太過尋常容易。以前在那些個小史裡見到了女子報恩的故事,都不過是一句隻言片語,輕巧帶過,大抵是“一夜纏綿,酬謝君恩”之類的場面。卻不知這一夜是何等的折磨。她很不喜那種被人壓在身下,全不得自由的感覺,更不喜歡從內而外被掏空侵佔……所以她只希望今日之事,便是最後一次,再不要有下例可言。
想到這,她輕聲道:“謝堯夫人錯愛,但是玉珠才疏學淺,不堪教導堯小姐,還是請太尉另請高人,玉珠心意已定,還請太尉放行……”
堯暮野的臉色沉了下來。雖然體諒她懵懂,可聽聞她急於離開時,心內依然不悅,只清冷道:“若是不做夫子也好,我的宅院空虛,從不曾增添妻妾,你若自問才學不夠,那我便納了你,這樣一來更名正言順,豈不是更好!”
說著便高聲喚道:“錦書,將先前的褥單拿來,給夫人去看!”
玉珠唬了一跳,微微睜著大眼望向了太尉,有些不知他意欲何為。
堯暮野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下道:“先前珠珠落下的處紅還在,正給母親看了驗明一下,也好證明了珠珠的清白,選了吉日納入府裡,也少了你的推三阻四……”
玉珠輕輕倒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