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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向太尉大人辭行,還請太尉不必太多客氣。”
堯暮野的不悅原本能壓制得住,可聽了玉珠這等毫不眷戀之情,心內的火氣登時壓抑不住,冷聲道:“六小姐倒是灑脫,這般來去自由?怎麼是因為賽事沒有透過,便來以此拿捏要挾在下不成?”
玉珠不禁微微一蹙眉,她生怕虧欠太尉太多,處處小心又怎麼會拿捏他?
記得在比賽時並不曾留意他是何時離開的,但是比賽進行一半時,的確就再沒有看到他的是身影,想來他並不知道結果,可為何現在他話語裡竟是這般語氣?
難道他知道自己一定不會透過預賽?
作者有話要說: 狂仔最不願做的事情是自己解讀自己的作品,至於人物,狂仔只想默默絮填血肉,任其豐滿,然而有親一再認為關於大哥這個人物寫崩,在此說說狂仔的見解一二。
這個蕭山,狂仔從來就沒有想過將他塑造成呵護女主的男二號。關於女主的所有不幸,他是要負有大半責任的。在女主年紀尚小時,蕭山便在親人面前表露了不該有的態度,雖然狂仔並未著墨,可從老夫人與夫人強迫著玉珠出嫁,便可以想見蕭山當時任性到了何等地步,家人覺得必須將女主嫁出才能圓滿。
第二,從他對祖母的種種不滿來看,此人孝敬與感恩之心不強,所以他對於強勢祖母的不滿從來不會當面提出,卻會背後怨恨下決心以期望有一日翻身揚眉吐氣,他並非帝王之家,就算祖母頑固,與親人的溝通原不該如此。
第三, 他對於看著自己長大的婆子柳媽沒有半點的心慈手軟。說賣就賣,雖然打著維護女主名譽的旗號,可是掩蓋不住他臉酸薄情不念舊情的事實。
那次醉酒不過是個契機,將他看似沉穩溫文爾雅表象裡的一切全都激發了出來。生活中常有平日的多為的很好的人,卻突然犯下駭人勾當的新聞,其實大抵都是如此,性格里的劣根性一旦激發出來,總是會讓善良的人們錯愕而不敢相信(所以同情蕭山的童鞋們都是很善良可奈的哦)
至於玉珠無情,只不過是她沒有當場理會孟氏的建議。可是親們要知道玉珠並不是受害者,若是她是受害者的話,很有可能念及蕭老爺的恩情,大事化小去做偽證。
珏兒雖然是丫鬟,可是在玉珠這個孤女的眼中,是親人一般的存在。試問,她如何為了偏頗有罪的一方,而去官府說下謊言讓另一位無辜的親人再次受到心靈的傷害?所以,在一場大賽開始之際,她在不明原委的情況下不理會孟氏那個無知婦人的指責,在狂仔的處世觀念裡,女主做得無可厚非。
當然肯定有親親不認同狂仔的觀點,不過無所謂誰對誰錯,本來就是因為每個人處事的哲學不同,而造就了這個世界的精彩,。
狂仔做閱讀題做的好累,以後不幹這事了,再次致敬無生君,你是真正的牛人~~~~爬下去休息了
☆、第43章
當看到玉珠疑惑的目光投遞過來時,堯暮野心知自己說破了隱情,卻絲毫沒有心虛的感覺,只是緩了緩口氣說道:“若想揚名,何必參加那等給寒苦玉匠躍升龍門之用的大賽,只需要多參加幾次茶宴,自然名動京城,你現在當務之急是要養好手傷,這般為了搏命而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當真是鼠目寸光了!”
堯太尉說得理所當然,他向來身居高位,上至皇帝下至百官,都是這般指點申斥,有時候私下裡直諫得皇帝也會有無地之容之感。
玉珠自從認識了這位太尉大人以來,也習慣了他的高高在上的傲慢語氣。可是聽太尉的口吻卻是他從中作梗阻攔……這般輕飄飄定人生死,本來就是這等貴胄王侯的特權,可是聽聞他如此斷了自己的前行之路,心內還是升起一團怒火,直直地瞪著堯暮野道:“君非我父母兄長,更非我夫婿情郎,玉珠愛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自是自己的事情,還請太尉操勞國事,莫要為我這一個小女子分心操勞!”
一語說罷,她便站起身來拘禮告辭。
堯暮野何曾被人當面這般冷語,兩隻鳳眼立時便微微吊起,冷聲道:“給我站住!”
可眼前那小女子卻恍若未聞,徑直朝外走去。堯暮野騰得站起身來,幾步走過去一把鉗住了她的胳膊道:“你可是要造反!”
玉珠右臂被他抓個正著,頓時疼得啊呀一聲叫了出來。
堯暮野掛著滿臉寒霜,把手略鬆了鬆,可是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只是垂眸看著玉珠因為疼痛而噙紅的眼角。
玉珠疼得一時無力,只靠在了他的胸膛裡,聽著他的聲音似乎也從胸膛裡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