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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流見玉珠出來,微微一笑道:“不知小姐收穫幾何,能否與在下分享?”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親親們聖誕快樂 考試門門過,~~~~~開頭漏貼了一句 補上
☆、第56章 12。15
聽聞了白少的問話,玉珠並不覺得這位侯爺是對琢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想到他的姐姐也就是宮中的白妃,玉珠覺得還是說話謹慎些為妙。於是只是微笑道:“略有心得,這廂告辭了。”
可是白少微笑道:“正好順路,可否護送小姐一程?”
此時陽光正好,映照得白水流的笑容都帶著濃濃暖意。這位白公子倒是沒有辜負了他的名姓,面板白皙,一如京中世家將養出來的公子一般,氣質文雅而帶著天生的貴氣。
平心而論,但是去看外表,還真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可玉珠雖然愛玉成痴,卻不是痴傻了的,若說前幾次並沒有體察到這位白少有何等過分的心思,卻在於這位白少短短的幾次相處中,體會到了些不妥之處,於是疏離地道:“白侯爺太過客氣了,我一布丁女子,何勞大魏一等公侯相送?更何況您是堯小姐未來的夫婿,更是不敢勞神貴體。”
白水流微微一笑,也是聽懂了玉珠話裡的暗示,只開口道:“正因為你是堯小姐的女夫子,我更要禮遇有嘉,我的妹妹也很喜歡玉雕,那次與你在府上修習了一次便對你的技藝讚不絕口。待得堯小姐出嫁之際,袁小姐若是不嫌棄白府鄙陋,願以高金重酬求袁小姐一併來了白府授課,到時候白某定然以禮相待!”
玉珠又施禮謝過了白少的另眼相待:“白少謬讚了,京城玉石名匠林立,哪一個不是身懷絕技?愧不敢當夫子二字,待得小姐出嫁時,恐怕玉珠也要是告辭還鄉,不會再京城久住,還請白侯另請名師授課。”
聽了玉珠的婉拒,白水流倒也沒惱火,這位貴公子同他的好友相比,脾氣言語都隨和不少,只笑著抱拳道:“既然如此,也不強求了,來日方長,待得日後再說。”
說完便轉身走出了巷子,去巷口登上了馬車,離開了翁府。
而玉珠也走過了石橋,出了巷子上了馬車離去。
因為鄭先生的啟示。玉珠回去很快就在再次打製了藥鐲的粗胚,這次很順利,粗胚成型後,便是細紋的雕刻。不過不同於往常任意的創作,這次玉珠要做到完全仿照原來的鐲子模樣,一絲馬虎都不得,否則若是被人看出,就是讓二姐身陷了險境。
可是沒幾天的功夫,宮裡便傳來了書信。寫信的自然是蕭妃娘娘,信內也只是閒聊了這幾日身體的康復情況,又言及了過兩天便是聖上祭祀歷朝英烈的重要祭禮。她雖然身子還未康復,但也要勉力起身與眾嬪妃一同參加,還望六妹能雕刻些樸素的簪子送來,正適合這次祭禮佩戴云云。
玉珠是何等聰穎,只讀了一遍就立刻明白了,這是二姐在催促著自己呢!祭禮上,宮中所有的嬪妃都會參加,二姐裝病也躲避不掉,到時候肯定會有人發現蕭妃娘娘向來不離身的鐲子突然不戴了,到時候難免牽扯出其他的風波,繼續危害二姐。
玉珠看著手裡只雕刻了一大半的鐲子,心知只有連夜趕製,才能來得及完成。
這般熬夜,果然加快了進度,就在祭禮將至的前一天,玉珠終於完成了雕刻。反反檢視幾遍,兩個鐲子幾乎相差無幾,若不是細細端詳,肯定不會發現端倪。
玉珠暗自鬆了一口氣,馬上入宮面見了蕭妃,將玉鐲連並幾隻釵交給了蕭妃。姐妹二人又是細細的長聊了半日。
蕭妃娘娘問玉珠:“……你可知大哥從流放之地被放了的訊息,他如今已經回到了玉石鎮,雖然這一路顛簸勞苦,生了大病一場,但索性無礙……祖母又寫信給我,問我是不是從中斡旋,可我哪有這等自由……可是你向太尉求情了?”
玉珠搖了搖頭,她自然不會告訴二姐,自己的確曾經委婉向堯太尉求情,希望他能遵照大魏的法紀,按律來判處蕭山的罪過,而不是為了一己的喜惡而任意加重刑罰。
但是此時不宜告知二姐,不然豈不更說不清她與太尉的關係?於是她只說不知情,許是官府查案,審出了不妥,翻案的緣故。
也希望大哥經此教訓,能改變一下心性,集中心思重振蕭家的產業,也算對得起去世的祖父。
當玉珠從二姐的宮中出來時,還是微微嘆了口氣,她當初請求太尉時,番略微含蓄的話還是引得太尉極是不悅,旁敲側擊地細問了一番她與蕭山成長的種種細節。又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