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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自問自己在蕭府的書房裡,見過祖父收藏的若干玉器珍本圖畫,可是她總是沒有想到會在名動天下的堯二少的內室帷幔之後,見到那麼一件只書本上見過的邪魅以極之物!
楊家皇族南渡以前,內宮犬馬聲色糜爛至極。不光是皇室男子廣納嬪妃,留戀花叢,就算皇族貴女也是縱情聲色,巾幗不讓鬚眉。
猶以東魏的文苑公主為最,不僅豢養面首,更是與朝中已有妻女的重臣私相授受,若是遇到極其心愛的,更是不准他回去再與妻妾同眠,可是畢竟是朝中的臣子,也不好養在自己的府宅裡。於是便命能工巧匠打製出一套匪夷所思的物件出來,以極佳的玄鐵打製,環環相扣,參繞綁縛住男子的風流之處,得配了鑰匙一把,自此若想風流,便只能尋了公主開了小鎖歡暢一遭,這等奢物,據說東魏時,也僅是這位膽大的公主一人用過,後來便早就失傳於世了……
當時這記錄前朝宮中密器的圖本是被放置在書齋最偏闢的角落,機關細節描畫生動,搭配使用時的人形圖案,真是一夕間便頓開了小姑娘的靈光……玉珠無意中發現時,好奇之餘更是心內羞意不止,生怕被祖父看到,連忙放回原處,再不敢翻看。
她真是沒有想到,這早就忘在了腦海裡的邪物,竟然有一日真實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或者確切地說,是在堯二公子的名門貴體之上。
不虧是名家的公子,何時都保有風範,就算此刻半臥軟塌,薄衫大解,也是名士風範十足,一派鎮定自若的氣息:“某已問過行家,這鎖內乃是玉石的鎖心,不可用生撬,一旦鎖心毀壞,便再無法開啟,不過得見六姑娘巧手雕琢的玉盒,鏤雕技藝很有乃父風采。不知姑娘可否蕙質蘭心,探查鎖心內部形狀,想法子拓印了鑰匙,替某摘除下來。”
他並沒有說是何人給他戴上的這等稀罕物。可是玉珠大致也能猜度來,大體也應該是風流一場,卻被某位貴姬痴戀,給情郎戴上了這等守身如玉的好物。可不巧是怎麼的,弄沒了鑰匙,自此以後,便是解鎖的漫漫旅途……從器具的劃痕看,似乎之前也是用了無數的法子開鎖了。
可是她實在想不出如姚二少這等說一不二的人物,怎麼會心甘情願低被佩戴上這物?
這時,二少姿勢優雅,手輕敲著膝蓋道:“一時宴席酩酊酒醉,不慎被頑皮的女子戴了此物,雖然已經嚴懲了她,可是那把鑰匙的確是落入河水找不到了。六姑娘,你既然曾經為人婦,便是通曉男女之事了,應該有些見識,還要再欣賞在下多久才能來解鎖?”
作者有話要說: 堯二少:說好的一大兜,豈是有假?三斤的分量都是有的……
☆、第 10 章
玉珠向來面對極致的玉雕時,都是心懷虔誠地欣賞把玩,而現在呈現在她眼前的的確是一套難得的精品,玄鐵為架,白玉嵌紋,再搭配上好的軟綢為裡,還真是個帶有前朝遺風的孤高之作。更何況襯著這玉雕佳品的,乃是一副健美至極的身體。
若說二少的那一雙腳保養得宜,不似武夫的話,解開長袍釦子,露出的絕對是習武之人才會有的糾結緊實。大腿修長,腰線流暢,絕對將那物襯得比祖父藏品圖畫上的,還更有奢靡的氣息。
可是這次六姑娘面對佳品除了困窘之外,卻是滿滿的拒絕之意。
“二少肯高看奴家的手藝,奴家自當心領,可是奴家只是略通雕琢,不懂解鎖……而且若是一定要找玉匠拓印,西北此地雕玉高手雲集,還是找個男子為宜……”
堯暮野聽了玉珠的推拒之言,只淡淡地道:“你應該能看出這阿物,是出自何人之手吧?蕭家逝去的蕭忠平老先生果然是與你父親袁大師比肩的玉雕高手,他的這套絕世之作,已經讓許多人咋舌束手……算上你,在下已經找了五位西北的玉匠高手,可惜連你們蕭家的玉匠師父古萬仁在內,沒有一個走出了半屏山,劉小姐若是覺得不行,自可走出去便是了,只是路途是否坦順,堯某實在是不能保證。”
玉珠的手心微微冒汗。同時心內暗暗震驚,沒想到這邪物竟是祖父之手!也難怪這位堯二少在蕭家的府門前,言語那般的刻薄,想必是對蕭家的惱恨由來已久了。
不過,方才他話裡的意思是什麼?那些玉匠沒有走出玉屏山是何意?玉珠稍微一想,立刻明白了,像堯暮野這等位高權重之輩,因為一時大意被一介女流折損了尊嚴,緊扣了根本,鬧出這樣難以啟齒的烏龍冤案,心內的懊惱恐怕堪比黃河壺口般洶湧。
這樣的私隱醜事,更是不欲被外人所知,那些沒有解開鎖的玉匠們恐怕都是被這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