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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怕入夜時一時洶湧,弄髒了被褥……要不,您還是回去吧……”
太尉今夜的確是想脫了這小婦的褲子,將她徹底法辦。今日的喜怒俱是被這婦人牽扯了,這讓他深覺不妥。大丈夫偶爾的叛道離經不足為懼,但若總是如此,就為人不恥了。
堯暮野深覺自己被她牽動心神也夠久的,若是能早些止了盪漾的心思才是最好不過,當然,就算以後對這小婦情愛不再濃烈,他也不會棄她於不顧,那京郊的別院,他早就命人過戶到了她的名下,這小婦前半生無人照管,他總不會叫她後半生孤苦無依……
至於若是真憐惜這婦人,當為她好好尋覓個丈夫之類的真誠心思,卻並沒有湧上太尉的心頭,實際在現在他已經被“月事”二字堵的有些鬱悶了。
不過想到她傷還未養好,自己的確是不該孟浪到底,便深吸一口氣,止了心內的躁動,但是一時倦怠,也不想走,打算就此安歇下來。
然而熄了燈後,屋內愈加靜穆,這客棧四面八方的聲音也隱約傳來。有小孩的啼哭聲,有人說話的細碎聲,還有爭吵的聲音。更甚者是隔壁房間的聲音最為清晰,可以聽到乃是男女鏖戰正酣的暢快。
那女子也是得了趣,那叫聲如白浪相逐一浪高過一浪,只在喘息間叫著:“官人,且用力些……”
玉珠哪裡聽過這等演繹清晰的**聲音。只恨不得扯開被子掏了棉花堵住了耳朵。與那隔壁的狂浪相比,身旁之人倒還算安靜,這叫玉珠稍微心安了些。
可是聽了那床板嘎吱的聲響,叫尚未通解人事的玉珠不禁心內好奇——原來男女之事這般的激烈……還是那隔壁男女是異類呢?先前她與太尉也不曾這般的折騰,不過親吻摩挲的也甚是厭煩,怎麼的隔壁好似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