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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相貌肖似母親,再戴上這套玉飾,仿若畫像懸掛在眼前一般,一時間便勾起了舊時童年的回憶。
先是那串玉花生手鍊,又是這套老玉飾品,袁熙所贈都是與自己的父親母親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又是極力向自己示好,而玉珠直覺像袁熙這般冰雪聰明之人,送給自己這兩樣禮物,必定是有深意的。
可是礙著小姑子堯姝亭坐在一旁,玉珠自然不好開口去問。當下只微笑謝過了袁熙小姐厚禮相贈。
袁熙又拿了一個盒子,這是給堯小姐的回贈禮,堯小姐開啟看,原來是現在甚是流行的蘇雪齋的胭脂水粉,不過裝著水粉的盒子全是清一色玳瑁鑲嵌了小碧璽石的盒子,一看就是特供的上品,精緻得很,的確是少女熱衷的事物。
“聽聞堯小姐喜好玉蘭花的清香氣味,便在蘇雪齋裡定了一套,胭脂的顏色也是桃子的淡粉色,不似別的那般厚重,不知能否合了堯小姐的膚色。”
堯姝亭這幾日懶理梳妝,很久沒有命人選入新的水粉貨色了,這等透著新鮮的顏色一下子勾起了少女的愛美之心。她自然很喜歡,便也謝過了袁小姐的一番心意。
三個人一邊聊一邊走出房門穿過走廊時,正好與對面的幾個青年走了個頂頭碰。
玉珠抬眼一看,那走在前面寬袍飄搖一路走來的不正是白家七郎嗎!
看到這,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堯姝亭。
那堯姝亭的目光似乎是有些恍惚,飛快地掃過了這幾個青年後,似乎在某處上稍微定格了一下,然後便臉色蒼白的微微低頭,不再看人。
玉珠心內暗自嘆氣一聲,伸手拉住了小姑子的手,牽著她準備與這些才俊們打了招呼後,徑自繞過。
那白七郎如今再看堯姝亭也很是尷尬,可是抬眼望過去時,一時又移不得眼。
少女的美好在於不斷的變化,如同出繭彩蝶,伸展開翅膀時,總是讓人滿懷期待。
堯姝亭現在還未脫了少女的稚氣,給人一種嬌小可愛之感。可是堯家的血統已經開始讓她發散獨特的氣韻,眉眼都有些漸漸張開的模樣。
白七郎是真心愛過堯姝亭的,而這愛意,又是因為抵不過自尊的煎熬而生生中斷的。如今再看堯姝亭越發可人的模樣,心內的微妙也是難以言表。
可是如今二人已經形同陌路,再無昔日茶宴聚會擦身而過時,眼神相交,脈脈含情的美好。此情此景,怎麼不讓人唏噓?
那少女只一味低著頭,仿若他是鬼煞一般急急地規避著,白七郎那一刻心裡又在微微地抽痛。
可惜少女走得太急,最後竟是她拉著嫂嫂往前走,結果一不小心,似乎是被誰絆了一下,竟然低呼一聲差點摔倒。
幸好有一個青年及時伸出了手來,拉住了堯姝亭的胳膊。
玉珠被小姑子扯得也是一個趔趄,待得穩住了抬頭一看,那扶住了堯姝亭的正是尉遲老將軍的那個弟弟。若是她沒記錯的話,似乎在婚宴上聽人喚他尉遲德賢。
這位年輕的尉遲將軍似乎秉承了年幼時的習慣,不怎麼愛說話,大掌扶住了堯小姐後,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跟同伴們繼續前行了。
玉珠卻有些不放心,輕聲問此間的主人袁熙小姐:“白七公子一個人來的?怎麼不見他的未婚妻?”
若是那位袁妙兒也在的話,玉珠決定縮短行程,只讓堯暮野子留下來與那些官僚們高談闊論,她是一定要帶小姑子先回去的。不然那等親親我我的場面,豈不是要在人的傷口上撒鹽。
袁熙聽了微微一笑:“我這府宅裡貴客甚多,豈會讓出身不檢點的人衝撞了?而且您說的那位,可能也不是百七公子的未婚妻。”
畢竟袁熙即將成為白家人,她瞭解的白家隱情自然是比外人要詳細。玉珠不好再問,袁妙兒不在的話,對於小姑子來說相對要好一些。
但是這麼看來,那袁妙兒自稱是袁家後人的說法,大約是不靠譜的,袁熙向來是文雅有度的,這也是玉珠認識她一來,第一次聽她如此下重語評價人。
不過也是,從現如今的種種來看,袁熙甚是看中袁家的世家名聲。
就算那袁妙兒真的是袁家的後人,袁熙絕對不會蒙羞承認,讓一個瘦馬白白玷汙的祖先的清名。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有讀者可耐的留言是這樣的——狂大,你泡溫泉吃火鍋請帶上讀者……
這個該怎麼說呢?親愛的讀者們,作為一個沒有存稿的人士來說,每日七千字的更新就意味著,當她敲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