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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嘿嘿一笑,道:“你還能看出什麼?”
那算命者笑道:“還能看出很多。比如。你眼角有痣,不掩你風/流本質;眼睛周圍有黑色雲霧環繞,說明你縱慾過度……還有……”
“停!夠了!瞧瞧你都把小爺說成什麼人了!先打住,我們說正經事,你有什麼辦法幫我們爺化解一下災煞?”
那算命者笑了,道:“不妨事,我不會亂說。如果你告訴我生辰八字,我能測出的東西就更多了。”
這時從人群裡衝出來一個粗壯矮胖的老頭,上來就推開了王連盛。滿臉凶煞地看著那算命人。眼裡的兇光活像是一頭飢餓的野狼;王連盛被他推出三丈遠。跌坐在地上,正揉著胳膊道:“我說五爺,你吃錯藥了?這麼兇做什麼!”
此人便是柳氏口中的老五。柳氏對此人很是倚重,想來不會是吃白飯的主兒!
算命人被他那凶神惡煞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怵。呆呆道:“你想做什麼?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收……”別看他五短身材,但一下子就把王連盛扔出那麼遠,至少是有一股蠻力的。
“哼,裝神弄鬼?”他一邊說一邊抓住那算命人的手腕,用力試了一下他的脈門,就聽那算命人哎呀一聲慘叫,抱著手腕哀嚎著。
好傢伙,這個五短身材的老頭真是不簡單!
王連盛道:“五爺,人家就是個算命的,你這又何苦呢?哎,我說先生,你沒事吧?”
老五瞪了他一眼,嚇得王連盛急忙閉嘴。
馬文俊因為左腿受了傷,所以能坐著基本上就不走,依然坐在轎子裡,但那算命人的慘叫聲顯然也聽見了,派了個小廝招呼王連盛過去,王連盛狗腿的跑過去,和他說了一番,馬文俊皺眉,道:“老五是越來越暴躁了,見誰都打!”
語氣之中顯然有著不滿。
王連盛簡直就是馬文俊肚子裡的蛔蟲,當即附和道:“就是呀,他總是分不清尊卑,敢在爺您面前造次!小的看這個算命先生似乎有兩下子。小的什麼都沒和他說,他光是看面相就點破了很多東西,還說如果有小的八字能算出更多的東西。”
馬文俊皺眉,道:“什麼來路?”
王連盛被問住了,試探地答道:“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要不小的找人去摸摸底?”
馬文俊繼續皺眉。
王連盛急忙補了一句,道:“不會武功,方才五爺已經出手試過了,慘叫聲就是他發出來的。爺,要不要再試試?”
馬文俊道:“算了,辦正事要緊。這些鬼力怪神的東西,沒事的時候可以折騰一二,現在沒心情做這些。”
王連盛連連稱是,又道:“爺,您這腿還痛麼?小的聽說那沈家小娘子開了一家醫館,口碑很不錯,就在西市。叫什麼回春坊,要不去試試?”
一聽見沈如初,馬文俊的臉上現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柔情,不明顯,但眼睛卻亮了一下,似有心動,王連盛善於察言觀色,道:“爺,不耽誤這一時啊。再說了,府衙那些人算什麼,還不都是聽從您的指令,讓他們到府上都是應該的,何至於讓您帶著傷還親自跑一趟。”
馬文俊聽著有理,這段時間是不能近女色了,畢竟腿上打了石膏,還隱隱作痛,那些床第之間的快活事肯定是做不了了。
“那去一趟?”馬文俊笑道。
王連盛見馬文俊難得露出笑容,當即手舞足蹈,笑道:“去一趟,爺,咱們現在就走!”
但是還沒來得及讓轎伕轉頭,老五又衝了上來,甕聲甕氣道:“這是要去哪裡?怎麼變道了?”
王連盛有馬文俊的指令在身,自然說話硬氣些,笑道:“五爺,咱們爺要去看大夫,這不,腿上受了傷,正痛得緊,要找個大夫去看看!”
老五不買賬,喝道:“不行,夫人有令,按照原先的計劃進行!爺早上出門時已經上了藥,也請了大夫看過了,暫時沒有大礙。我告訴你,你小子不要整天迷惑爺做一些五迷三道的事情,不務正業,看我不回了夫人讓她攆了你滾出去!”
王連盛一臉的無辜,打是打不過這個倔老頭了,何況資格也沒他老,賠笑道:“別介,五爺!我平時可是尊重您老。這不是爺的意思嘛,突然間痛了,咱們這做嚇人的,不能代替爺痛,還不能幫爺分憂麼?”
老五冷道:“必須去府衙,商討護衛之事。”現在軍隊抽不開人,馬家府上有數十人;今天為了保護馬文俊,這數十人裡抽調一半出來,這樣一來馬府就沒有守衛了。按照柳氏的意思,是一定要寫信給馬徵明,讓他指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