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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快劍,殺人無形,但是卻不知道他還是易容的高手。
他就這麼搖搖晃晃、看似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一抬頭,就看見一輛華美的轎子急匆匆地行過來,幾個轎伕看起來都很吃力,那說明要麼轎子裡坐的不止一個人;要麼這些人已經抬著轎子疾走了一段距離。
“小哥,不聽在下幾句良言麼?”他攔住了跟隨轎子疾走的一個年輕人。
那年輕人顯然沒有耐心,推搡了他一下,罵道:“眼睛瞎了,看不見小爺這裡有急事嘛!想發財也長點眼識!”
算命先生擼擼鬍子,笑道:“小爺,你這是血光之象,還請聽我一句話。我若說得不準,你打了我的招牌!”
那年輕人作勢就要打,一把拽過他手裡的招牌,狠狠扔在地上踩了踩,罵道:“叫你再胡說八道!今天拆了你的招牌,下一次可就是拔了你的牙!”
“哼,將死之人還如此兇悍!我若沒猜錯,小爺你是給貴人當差的,而你家貴人今日有傷在身,又有主母不幸身亡。唇亡齒寒,城樓失火殃及池魚。唉!”那算命先生很遺憾地搖搖頭,惋惜地俯下身子將那已經破了的招牌撿起來。
那年輕人露出兇殘的樣子,對著那算命先生就是幾腳,罵道:“要你烏鴉嘴,要你詛咒我們家爺!找死呢你!”
轎子忽然停住了,裡面傳來話,道:“連盛,問問他可有破解之法?”
原來這轎子裡坐的正是馬府的大公子馬文俊,而跟在後面的便是馬文俊的貼身小廝王連盛。王連盛本來被這算命的中年人嚇了一跳,心中擔驚受怕著,畢竟他整日裡跟著馬文俊,若是馬文俊有個三長兩短,他一準好不了;就算那些暗殺者能放過他,馬家肯放過他?他本來也想求求神、拜拜佛,找個高人化解一二,但是當著馬文俊的面,他不敢有半點分心,尤其是這個時候,以他多年跟隨馬文俊的經驗來看,現在正是他表現忠心的時候,哪怕沒有中心也要表現得忠心!
“我們家爺問你了,有什麼破解的法子嗎?”王連盛道,口氣裡就謙恭了很多,還幫那算命人拍打了一下衣服,笑道:“方才多有得罪,先生多多包涵,多多包涵。”他一邊說一邊把那算命先生拉到了一邊,苦哈哈道:“先生,您是不知道,我方才那麼做是情非得已。正如先生所言,我們府上出了點事,爺正心煩呢,最害怕聽見別人危言聳聽。你也看到了,前前後後跟了那麼多人,不止眼前的這些人,還有那些穿著便衣的人,對,就是那些混在人群裡的,也都是暗中保護我們爺的。”
算命先生悠哉地摸著鬍鬚,道:“我早就料到這轎子坐的是貴人。你瞧瞧,轎子頂上有一片紫氣,只可惜,紫氣東來,這紫氣卻有西去的架勢,而且有黑雲繚繞。”
“哪裡?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你不會是糊弄我吧?”王連盛將信將疑。
☆、230 出言不遜惹禍端
那算命人冷笑道:“我十歲上茅山,學了十五年才下山,開過天眼的!你若不信,只管找其他人去化解,大可不聽!”他冷冷地甩袖子轉身,端著架子。
王連盛那是病急亂投機,何況還有馬文俊的命令在身,笑道:“先生,我不懂這些,說句玩笑話兒,別當真!聽先生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那算命者微微一笑,眼神深邃而內斂,像是有些道法的人,悠悠道:“我是南方人,來此地幫扶有緣人,也算是給自己的道法提升一層。這是你們的劫數,也是我本人的劫數。一言難盡。小爺,你可是問破解之法?”
王連盛搓著手,笑道:“自然,自然。先生,有什麼破解之法,你可不要藏著掖著,我告訴你,我們家這位爺可是金主,只要你的法子有用,賞錢大大有!哎,不瞞你說,是真的出事,否則,我們爺平日裡可不信這些玩意。”
那算命人微微一笑,顯得高深莫測,道:“破解之法談不上,但我倒有一法可以將這災煞稍微化減。”
王連盛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拉著那算命人道:“那你快說說什麼法子!走,跟我見爺去。”
算命人擺擺手,道:“急不得!急不得!”
王連盛想了想,便試探他道:“我先考考你,是驢是馬都要牽出來溜溜!你先看看我家裡有什麼人。”
那算命先生呵呵笑了,道:“看你眉短兄弟緣薄,應該沒有什麼兄弟姐妹;看你額頭左角日官凹陷。說明你此生剋夫,令尊早年過世;你額頭右角為月官,主母親,月官尚且飽滿。說明令堂安康健在。”
王連盛聽得有些稀奇,這些事情完全和他的自身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