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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侯不說話了,好一會方道,“你到今天才動手,我該致一聲謝。”
榮雋面無表情,“畢竟是故人,延幾日就當還了情份。”
兩人沉默的又飲了一陣,左侯道,“只要六王在此,朝廷絕不會寬容。”
榮雋冷笑,“不說我與六王的關係,就算將人交出去,應德帝就會放過西南?屍軍的威力足夠讓他寢食難安。”
左侯也不否認,只道,“六王陰狠詭譎,早就不是當年你陪著玩的小皇子,身邊無一不成了棋子,你未必就不是下一個薄侯。”
榮雋飲完了一杯才道,“我知道。”
左侯撫著杯沿,良久道,“我曾翻過昭平侯一案的卷宗,天子確是中了天仙子之毒,榮府花園植有此花。”
榮雋目露譏誚,“榮氏一族就算要弒上,也不會蠢到用這種異味明顯的毒,應德帝為了加罪,可是編排了一手好戲。”
左侯寂然無言,當年之事蹊蹺甚多,只知落毒的一定是宮中之人,宮婢太監都被拷問了無數,榮家是否與涉已不可考,榮雋認定是構陷,自然憤怨難平。
兩人再未言語,直到菜盡盤空,榮雋墨羽般的眉一揚,道,“你還有什麼遺願,不妨一說。”
左侯平靜的一搖頭,放下了盞。
嬰瑤試探的觸壓穆冉的肩,猝然又裂開了一道新傷。
穆冉噝的吸氣,疼得冷汗淋淋,罵道,“姓蘇的簡直是個鬼。”
嬰瑤取下頸側的藍蠍,在他肩臂叮了兩下,麻痺了傷處,用刀柄激散伏藏的氣勁,而後才能清理上藥,穆冉雖然已覺不出疼痛,到底失血過多,人都有些發虛。
上藥敷扎的時候他一直沒說話,不知在想什麼,待嬰瑤處置完,他才低道,“謁神階或許能攔住其他人,姓蘇的一定會闖進來,到時候你別聽教主的,只管避遠些。”
嬰瑤聽著話語不對,不免猶疑,“他闖來也只有一個人,怕什麼?你要擅作主張,可是要激怒教主的。”
穆冉抓了塊軟布拭汗,聲音壓得更低,“已經完了,就算弄死那些江湖人,中原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