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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貴妃,多麼可憐的女子啊。
自古君王多薄悻,看來……終究是逃不過這一句話的。
想到這個,他不免又抬頭看了眼身旁躺著的男人,心裡突然百味摻雜。
。
二人不知又聊了多久,夜早已深沉,但卻仍是沒什麼睡意。
沈銘堯思前想後,終於還是從床上坐了起來。
蘭陵原本有些迷迷糊糊了,如今被他坐起的動作驚醒,便頓時沒了睡意。
看他下了榻後便開始穿衣,蘭陵不由疑惑:“天色這麼晚了,你現在要去哪兒?”
沈銘堯看她一眼:“我睡不著,去宮裡見父皇,以免夜長夢多。”
蘭陵這才知道,他這是打算連夜去揭穿皇后的罪行了。既然如此,她哪裡還睡得下去?跟著穿衣下榻:“我跟你去。”既然汐貴妃當年的病情是從她身上發現的,她不去如何使人信服?
沈銘堯已經傳好了衣服,聞此倒是沒有阻攔,只點了點頭:“我出去命人備馬車。”
蘭陵應了聲,此時天色已晚,她也不想再去叨擾雲芷和木瑤,索性自己坐在妝奩前梳妝。
一番梳洗之後,沈銘堯也已備好了馬車。
出了殷王府的大門,沈銘堯便迎了上來:“那白芝蓉花瓣和夢離香的香囊可帶上了?”
蘭陵點頭:“已經帶上了,還有芳若給的潤之草也在這裡。”說著,從袖中取出來,遞給了沈銘堯。
沈銘堯接過來揣在懷裡:“還是我拿著吧,你才剛剛好,別再碰這些東西。”
蘭陵見他貼心,便笑著應下來。
這時,銀畫也已經被人帶了出來 ,沈銘堯瞧見了,對著蘭陵道:“可以走了,來,我扶你上車。”
蘭陵在沈銘堯的攙扶下,一手扶著馬車的門框走上去,卻覺得手上一滑,有什麼東西刺進肉裡,頓時疼的“嘶”了一聲,迅速收了手。
“怎麼了?”沈銘堯緊張地握了她的手來檢查,此時天色太晚,傷勢有些看不清楚,但自傷口處流出的鮮血卻格外明顯。
蘭陵瞧了瞧馬車的門框,道:“應該是上面的木塊起了皮,夜太黑看不清楚,剛剛不小心扎進肉裡了。不要緊,小傷而已。”
銀畫聽了,跑過來取下自己的手絹給蘭陵包紮,蘭陵見了忍不住笑:“好了,哪那麼金貴?我們快走吧。”說著,她率先上了馬車。
坐上馬車,蘭陵方才漸漸收了臉上的笑意,不知為什麼,不過刺了一下手而已,竟然莫名地讓她覺得心裡發慌。
只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皇帝就是個渣渣,不洗白~
☆、1。25(三更)
原以為此時天色已晚,瞬元帝早已就寢; 誰知沈銘堯和蘭陵到了寢殿卻得知聖上如今正與燕國來使西平王對弈; 而燕國太子展雲陽也坐在一旁觀望著。
瞬元帝聽說兒子這麼晚來找自己,正在興頭上,連忙讓李安請了進來。
沈銘堯和蘭陵進去見了禮; 便見瞬元帝笑呵呵地招呼著:“你們倆來的正好,快過來瞧瞧,這一局朕可是又要橫掃千軍了。”
沈銘堯卻並未起身,神情肅然道:“父皇; 兒臣深夜前來; 是有要緊事向父皇稟報。”
瞬元帝臉上的笑意淡了淡:“什麼要緊事不能等到明日早朝時再談嗎; 非要今晚?”
“父皇,此事與母妃有關……”沈銘堯說到這裡,漸漸頓住。
瞬元帝面色微凌; 轉而看向對面的西平王; 卻見西平王起身回道:“既然皇上有家事處理,本王便先行告辭了。”
他說罷; 見瞬元帝沒有反對,便對著一旁的侄兒使了使眼色,徑自向外走。
展雲陽路過蘭陵身旁時,駐足停頓了一下,彎了彎唇角,這才得意地揚長而去。
平西王和燕國太子走後,瞬元帝屏退了眾人,這才一臉凝重地問道:“你母妃當年的死,可是查出了什麼來?”
沈銘堯將白芝蓉,夢離香和潤之草紛紛取出來呈上去:“回父皇,母妃當年嗜睡之疾,便是由這三樣引起的。”
瞬元帝接過來瞧了瞧復又抬頭:“這些東西,你從何處得來?”
沈銘堯道:“這些東西皆從皇后宮中所得……”
沈銘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講述了一遍,瞬元帝氣的眼冒金星,差點沒暈厥過去。直接命人去椒房殿請了皇后過來。
皇后的到來,比預想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