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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府上用了飯再走。”嚴鶴臣其實對這些門第間的事更是不懂的,可因為有明珠的緣故,也樂意在這上面額外上心,寧福一會兒過來回話說盧氏已經準備回去了,多謝嚴大人的美意。
正中下懷,嚴鶴臣在人前還只是牽著明珠的手,等到了太平館,推開門前腳邁進屋子裡頭,後腳嚴鶴臣就把明珠揉進了懷裡,恨不得把這小小的身子和自己融為一體:“晚晚,我昨兒沒睡好。”昨日進了宮就開始準備太后的奠儀,大事小情都要他一一過手,太禮監本就是前朝後宮的事情眉毛鬍子一把抓,忙起來當真是天昏地暗。
可就算一直累到三更,兜頭躺在自己在宮裡的住處,只覺得腦子卻分外清晰,清晰得能讓他回想起明珠白玉無瑕的肌膚,想起她煙波浩渺的眼神,以及……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掃過明珠系得緊緊的領口,繁複的領緣襯著光潔的肉皮,他嚥了口唾沫。
只是這大白天的也不好鎖緊了門把簾子掛上,說出去太不像話,嚴鶴臣一時間也有些悻悻的,他把明珠拉近懷裡好一通揉搓,才悶悶地問她:“今兒晚上吃什麼?”
就這一句話,兩個人都怔了一下,這話的語氣太諳熟也太親密,感覺兩個人這才像是一家子,說說晚上吃什麼,做什麼,光想想就覺得親切得緊。
明珠被嚴鶴臣摟在懷裡,微微抿住嘴唇,只是眼睛卻像是月牙似的彎了起來:“暑熱正盛,該吃蓮子羹和甜碗子,我原本在宮裡頭和嬤嬤學過做法,來嚐嚐合不合口味。”
甜碗子麼,嚴鶴臣點了點頭,他本不愛吃甜,可看著明珠興味盎然的模樣,他覺得吃上一吃也無不可,明珠走在他前頭,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嚴鶴臣又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吃完甜碗子,若是再吃點旁的什麼,只怕更是有益於身心健康。
第70章
就這麼不鹹不淡地吃完了一餐飯; 嚴鶴臣拿眼瞟著明珠,只覺得食不知味,前幾日他覺得自己發揮的不好; 總想重振夫綱; 可又覺得難以啟齒。
許是多年服藥的緣故,如今停了藥,一時三刻也不會馬上見效。明珠對這些渾然不知,甚至拿勺子給他舀了一勺蝦仁。
明珠的甜碗子做得比宮裡好,盈盈的兌了蜂蜜,用冰鎮著,從喉嚨一直甜到心裡,淨了手; 又和嚴鶴臣一道回了太平館。
在屋裡坐定了,嚴鶴臣咳嗽了一聲; 裝模作樣地問:“今日都忙了些什麼呢?”
明珠一愣,擺弄著自己的帕子:“左不過還是那點事; 方才爾雅說,宮裡頭遞了話,我明日要進宮拜祭太后,守靈的事兒輪不上我; 但是在牌位前頭儘儘孝也是應當的。”
這一進宮; 只怕又要在宮裡宿兩日; 今日晚上若不加緊時間勤學苦練,下回又要等好幾天; 嚴大人思及此處,越發覺得時間緊迫了,看著天色一點點黯淡下來,他打了個哈欠說:“這幾日在宮裡忙得不拾閒,現在我困得緊。”
這話嚴鶴臣並沒有造假,他坐在原地,眉目間煙靄沉沉,當真是一副疲憊的模樣,明珠走上前在他身邊坐下:“我叫人傳熱水吧。”
淨了臉,嚴鶴臣在床上躺下,卻看見明珠在窗戶邊的燈下翻開了一本書,早知道她有睡前看書的習慣,沒料到自家夫人養成的習慣,根本沒有因為和他宿在一起而改變。
嚴鶴臣躺在床上,突然覺得自己像是獨守空房的小媳婦,真是不像話,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嘆了口氣。
本想靠這一聲嘆氣引起明珠的注意,沒料到明珠讀書讀得專心,對他這聲嗟嘆充耳不聞,嚴鶴臣的自尊心大受打擊,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終於被明珠捕捉到了。
“您這是怎麼了?”明珠也不回頭,自顧把紙張又翻過一頁,還一邊用筆作了批註,看著自家夫人專心致志的樣子,嚴鶴臣覺得自己滿腦子都是如何翻來覆去的欺負她,實在是不合適,只悶悶地說:“沒事,你繼續看吧。”
明珠非常體貼人意地問:“可是燈太亮了,晃了您的眼睛麼?”一面說,一面去剪燈芯。嚴鶴臣忙說不是,怕她在昏暗的燈下看傷了眼。
猶豫了一下,嚴鶴臣說:“夜裡冷,你過來床上看吧。”明珠想了想,點了點頭,端著燭臺移到了床邊,把外袍脫掉,躺在了嚴鶴臣身邊。
嚴大人順勢又離得明珠近了幾分,她常常能夠給人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明珠倚著床邊,把書又翻過一頁。嚴鶴臣也開始覺得自己的內心變得安定起來。
明珠起初看得專心,而後不知什麼時候,嚴鶴臣的手環住了她的腰肢,明珠調整了一個姿勢,側頭看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