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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明珠送到了他身邊。
嚴鶴臣細細地打量著明珠,原本這女郎便是巴掌大的小臉兒,瑩然的眼睛,如今許是這幾日的顛簸,臉盤兒比以前更小了幾分,眼睛楚楚地瞧著他,當真是我見猶憐。
“徵西侯的父親和武帝征戰南北,共打江山,武帝薨逝之後,景帝即位,徵西侯的侯爵世襲給了戴萬山,他不滿於偏安一隅,試圖染指我大乾江山。”嚴鶴臣把明珠拉在身邊的凳子上輕聲說著局勢,女子不得干政,說得好像理直氣壯似的,可若不拿她當後宅婦人,而是自己的伴侶朋友,那當真是沒什麼說不得的。
“當年的徵西侯的確是了不得的角色,武帝本想把帝位傳給徵西侯,一改家天下的局面,可到底比不過朝臣反對,還是把皇位傳給了景帝,其實依我看,戴萬山比景帝,更適合坐皇位。”嚴鶴臣說話的時候輕描淡寫的,明珠莫名一陣酸楚,嚴鶴臣心裡頭怕是不怎麼看得起這個父親,甚至覺得徵西侯的本事比自己的父親更大些。
“如今兩軍鏖戰,難分伯仲,”嚴鶴臣摸了摸明珠的頭髮,“其實我更樂意你待在京城裡,哪怕在皇宮都比在這殺機四伏的地方強,可是啊……”嚴鶴臣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拉著明珠的手貼在自己心臟的位置,隔著層疊的衣服,明珠能感受到他躍動的心臟,在狠狠灼燒她,明珠垂著眼睛,指尖還停留在他的衣服上,嚴鶴臣把她摟在懷裡,下巴放在明珠的肩膀上,這是他最習慣的姿勢,身體能和明珠緊緊契合在一起,“可是啊,小明珠,這裡太想你了,前幾日躺在床上,白日夜裡都在想,也不知道你好不好,開不開心,有沒有人欺負你。所以你過來,我一點都不怪寧福擅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