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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酷似明珠,只是比她更豐潤幾分,笑得開懷,他從攤位上面拿起來,問那個攤主:“這個,多少錢?”
攤主看他衣著不俗,壯著膽子要了一個高價:“十文。”
嚴鶴臣身上沒有再小面額的現金了,拿了一塊碎銀子,約麼半兩重:“不用找了。”說著,拿著兩個泥娃娃就走。
明珠還在水粉攤子前頭晃著,卻瞧見一個人站在明珠對面,正跟她熱絡地說著什麼。
言語激動間,好像還想去拉她的袖子,一股無名火起,嚴鶴臣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把明珠護在身後,把那人上上下下打量個夠:“晚晚,這是誰?”
那年輕人看著嚴鶴臣,見他們二人親暱,也對他的身份猜了個□□不離十,一時間有幾分失望:“想給我娘子選些個脂粉,只是我一個男人,對這些瞭解不多,想問問這位小娘子的意思。”
明珠有些不安地看向嚴鶴臣,嚴鶴臣涼嗖嗖地目光瞥向他,裝模作樣地指了幾個:“這些顏色都不錯,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看著他們二人相攜而出的背影走出十多米,那年輕人臉上的笑容緩緩收了起來,他走到陰影處,對著站在陰影裡的那個人說:“這小娘子怕是花名有主了,侯爺你看……”
陰影裡站著的那個人是徵西侯戴萬山,看年歲不到三十,五官硬朗,稜角分明,看樣子就知道只怕也是在刀劍中間摸爬滾打很多年的狠角色,他掖著手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似笑非笑起來:“季潤,這個男的,我認識,他就是嚴鶴臣。”
季潤一聽,立刻啊了一聲:“就是宮裡那個……”
嚴鶴臣似是有感應似的,哪怕已經走出二十多米,依然微微側過頭看過來。
好敏銳的感知。
“就是他。”戴萬山的目光收了回來,“他是宇文夔的左膀右臂,哪怕宇文夔這般忌憚他,也並不曾見他生出什麼不臣之心,這不符合常理,這不是個簡單角色。”
季潤聽了,壓低了聲音:“我們不如就此瞭解了他。”
戴萬山擺了擺手:“我們這次出來,本就不該招搖過市,一旦事出有變,那將是極大的隱患。只是有他在,確實會壞我們的好事。”
紫禁城的皇帝啊,你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到底是誰和你一起面對群狼環伺,又是誰無形中替你卸掉明槍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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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人,躲得遠遠的。”嚴鶴臣拉著明珠,耐心地教著,“沒聽旁人說麼,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也不能接受陌生人的食物。”
嚴鶴臣當真覺得自己像是操著老父親一樣的心,生怕她遇人不淑,又被人騙了,看著明珠怯怯的目光,嚴鶴臣也當真生不起氣來,他從袖中掏出那對泥娃娃,送到明珠眼前:“給你瞧瞧這個,我隨便買著玩的。”
這泥娃娃的做工不算精緻,比宮裡的手藝師傅差得遠了,明珠卻很是喜歡地拿過來,對著光上上下下地瞧了半天:“你眼神真好,方才那麼多泥娃娃,我就沒有瞧到這一對兒。”
看著明珠歡喜的模樣,嚴鶴臣的嘴角也緩緩上揚的幾分,若是一直這樣該多好,能看見她的歡喜與悲傷,她離他這麼近,就好像觸手可及似的。
心裡有個聲音叫囂著,向她探路心跡吧,讓她名正言順的屬於你,嚴鶴臣的手在袖中收緊,摸到了自己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眼裡的火苗又緩緩黯淡下來,坦露心跡容易,可他心裡藏的那麼多秘密又該如何,隱瞞與欺麼?
他看著明珠歡喜的模樣,拉了拉她的袖子:“去你過去常吃的那家糕餅鋪子看看,還是不是當初的味道。”
苓芳榭有著上百年的老招牌,一代一代傳下來,密不告人的照片,明珠原本就最喜歡他家的桂花乳酥,常叫人採買一些。
店鋪還是原來的那個鋪子,賣糕餅的已經由原來的老嫗變成了一個年輕的姑娘,明珠買了一包桂花乳酥,依舊是牛皮紙裹著的紙包,生牛乳的香氣若隱若現。
嚴鶴臣把袋子解開,方便明珠去拿,她輕輕咬了一口,立刻盈盈地笑著說:“還是原本的味道,你嚐嚐。”
她的本意是讓嚴鶴臣重新再拿一個,沒料到嚴鶴臣微微傾身,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牛乳桂花的香甜翻滾在唇齒間,嚴鶴臣笑著說:“果然不錯。”
這想什麼樣子呢,明珠微微緋紅了臉,手裡舉著那半個有些無所適從似的,她在嚴鶴臣方才咬過的痕跡邊上又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秀氣的牙印。
果然小小的女郎,什麼都是小的,嚴鶴臣笑著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