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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層。
當然是只坐在那當個靜美人,千萬別說話跟動作,不然也還是得破功。
太孫就這麼痴痴地看著蕭安,最後忍不住伸出手去觸碰了蕭安的臉。
蕭安的眉毛也跟小娘子們一樣是修過的,不過人家是為了讓眉毛顯得更秀氣,她修的就是兩道劍眉,半根雜毛都沒有。
蕭安的鼻樑也挺,倒是繼承了南陽侯的鼻子了,雖然她向來不承認,只說是繼承了外祖母。
蕭安的嘴也是有些薄的,當然比那些薄唇無福的人不一樣,再薄也是有肉在,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好看。
太孫的手指在蕭安的唇上摩挲了一番,最後滑到了蕭安的喉嚨。
蕭安的脖子也白淨得很,還隱隱有著喉頭,不過只是小小的在那,不像男子的喉頭大得一說話就上下滑動。
喉頭旁邊就是脈動,蕭安的脈動平緩,跳動在太孫的手心裡,有一剎那他就想這麼給蕭安掐下去了。
站在門口侯著的苟順一見太孫那動作,嚇得頓時魂飛魄散,趕緊張嘴要吼出來,就見得太孫的手已經往上移動到了蕭安的耳鬢。
苟順被嚇這麼一下子,連尿都快被嚇出來了,可還得繼續忍著,盯著太孫的手一錯不錯。
旁人只知道太孫病弱,只有苟順知道,自己這個太孫,有時候腦子裡好像不怎的裝個正常的想法。
可是真怕他想不開,拿他們這些當奴才的出氣沒什麼,可別連自己看重的人都動手啊。
結果下一刻,苟順又傻在那了,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免得之後長針眼。
太孫撫摸著蕭安耳鬢的發,突然俯下身,朝著蕭安的嘴就親了去。
少年郎初動情,又不是那種放蕩的性子,於這些方面的經驗,淺薄得令人髮指,就這麼一口親下去了,就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
太孫覺得不應該只是這樣的,然而進一步該如何卻又無從知曉,只是順著自己的本能,伸出了舌頭在蕭安的唇上舔了舔,就覺得好像是吃到了這世間最無上的美味。
然而心裡的渴望好似又濃郁了許多,不知該如何發洩,只得張開嘴去咬了咬,又不敢咬得太重,怕疼了床上的人。
最後太孫離開時,從旁邊還沒來得及收的籃子裡拿出了剪子,將蕭安的長髮尾端剪了一截下來,又把自己的剪了一截下來,然後混在了一起,裝進了一個荷包裡,貼身裡放著了。
隨後太孫才帶著苟順往自己院子裡走去,跟在後面的苟順心裡已經明白了許多,知道自己跟著的主子是看上了蕭安了。
可這是什麼眼神兒啊?就蕭安這種,難道不是當兄弟處著才是對的?誰會喜歡這種硬梆梆的姑娘?
莫不是宮裡面的女人太柔順了,所以太孫才喜歡上蕭安這種?
回了屋子的太孫,也換了衣服躺在了床上,只側身對著裡面,也不與苟順說話。
苟順只得在一邊候著,就聽得太孫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最後一聲喟嘆,他正準備上前詢問,就見得太孫丟了樣東西出來。
“拿去處置了。”太孫頭也沒動道。
苟順一瞄地上的東西就有些明白了,就是那股味道也騙不了人,自然是應聲上前把東西收了起來,然後就出了門子。
他不過是個小太監,不過也明白,蕭安這樣的姑娘是不會出現在皇宮裡的,雖然蕭安是個姑娘,可也沒見過哪個皇帝把自己的臣子賜婚給另外一個孫子當媳婦。
如此一想,苟順也覺得自家的公子其實也是個可憐人了。
自己是個廢人愛不得,可公子一個堂堂皇孫,也愛不得。可見這世間的情愛之事,是不□□份,該受難的還是得受難。
夜半,胡馬關再次響起號角,太孫匆匆起了身,穿了衣服就往外走。
苟順跟在後面,趕緊帶著披風蓋在太孫肩上,嘴裡還道:“公子風寒未愈,軍中事有蕭侯做主,何必著急。”
就是著急,太孫也拿不出法子來嘛,苟順就覺得太孫最要緊的是養好自己的身體,對三關而言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不過太孫也不跟苟順這個小太監計較,嘴裡道:“小安受了傷,對方就要來叩關,只怕就是趁主帥受傷,想要藉此機會破關。”
太孫趕往議事廳,魏氏與程謹安已經在那了,就是連蕭安竟也在一張躺椅上躺著,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
蕭安沒想到太孫會來,沒好氣道:“你風寒未愈,半夜不睡覺跑來這做什麼?”
要說他來胡馬關是為提升將士士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