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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裡,夏姜芙就懷顧越流的時候病過一段時間,但也很快就好了,平日裡傷風感冒都少有,中毒的反應怎會如此明顯?
“她十幾歲的小姑娘,哪兒來的毒?”顧泊遠頓了頓,沉吟道,“先把她找出來。”
“是。”他疏忽了,王婉珍來南園的目的是參加作畫比賽,怎麼可能隨身帶著□□,□□肯定是有人故意塞給她的,目標是夏姜芙,這麼來看,十之八。九是舊敵。
念及此,他急於抓到兇手,迎著夜色匆匆離去,背影倉促筆直,很快消失於黑暗裡。
顧泊遠吹了會兒風,這才去偏廳面見皇上。
夏姜芙吃了藥睡上一覺就沒事了,顧泊遠沒有和皇上多說,言語間似乎不想聲張,皇上眉頭緊鎖,他算是顧泊遠看著長大的,瞭解顧泊遠的行事作風,他不聲張就是想暗中探查,查到多少,牽連多少人,一個都跑不了。
他想了想,臨走前叮囑了句別將事情鬧大。
顧泊遠恭敬的福了福身,親自送皇上出門,顧越流穿著單衣站在屋外,搓著手,來來回回踱步,和夏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看顧泊遠過來,忙老老實實站好,沙啞的喊了聲父親,“父親,娘怎麼樣了?”
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想找大哥二哥說會話,裡裡外外找了圈都不見人影,風吹得樹影晃動,他心頭害怕,只得跑到這邊來。
顧泊遠掃了眼他腳上穿反的鞋子,語氣少有和緩,“吃了藥了,睡不著就進屋守著你娘,父親有事出去一趟。”
南園住宅多,分佈於南園北面,從外往裡以朝堂官職排序,越受天子器重的朝臣,住處越靠近天子寢宮,他回屋換了身輕便的常服,叮囑顧越流幾句就出了門,更深露重,甬道兩側的燈籠零零星星亮著,他避過巡邏的官兵,溜進了一處庭院。
草木蔥鬱,極好的遮掩了他身形,順著花叢到了一處屋前,他蟄伏不動,眼神墨黑如淵盯著前方。
硃紅色的雕花門前坐著兩名宮人,旁邊偏院傳來細碎的談話聲,他心思微動,扒著花叢朝偏院挪動,雙手鬆開,手裡的花枝顫了顫。
宮人昏昏欲睡,晃眼間看花叢搖晃得厲害,瞬間醒了大半,抵了抵身側的胳膊,戰巍巍道,“花叢裡好像有人。”
“太后住所,誰敢來?你估計眼花了,夜裡風大,吹得花叢晃動是常事。。。。。。。”另一宮人打了個哈欠,繼續靠著門打瞌睡。
語落,一陣冷風吹來,宮人打了個寒顫,她想想也是,偏院還有嬤嬤們在,院外又有巡邏的官兵,即使真有刺客也是有去無回的。
如此一想,她放了心。
顧泊遠在偏院聽了會牆角就回了,夏姜芙問他太后為何不喜歡她的時候他沒說實話,太后此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當年故意接近夏姜芙就是奔著先皇去的,目的達成便過河拆橋,挑撥離間他們夫妻情分,夏姜芙藏不住事,喜怒哀樂皆寫在臉上,他寧肯她什麼都不知道給太后冷臉色,好過二人劍拔弩張,互不相讓。
夏姜芙醒的時候已是日曬三竿了,昨晚還是一條蟲,睜開眼就是一條龍了,沐浴敷臉,穿衣描眉,半個多時辰後,又是生龍活虎,傾國傾城的模樣。
“顧泊遠,昨晚太醫見著我是不是嚇了一跳?”夏姜芙對鏡調整腰間配飾,很是在意的問道。
顧泊遠聞聲望來,如墨的眸子動了動。
“不醜,娘什麼時候都是好看的。”顧越流寸步不離守了夏姜芙一宿,哪兒都不肯去,這會兒見夏姜芙神采飛揚,疲憊的臉上抑不住喜悅,“娘怎麼都好看。”
夏姜芙瞪他眼,“就是我昨晚的模樣很醜了?”
顧越流急忙搖頭,斬釘截鐵道,“真的一點都不醜,李太醫誇您保養得好呢。”
“你的話不可信,顧泊遠,我問你呢。”夏姜芙拍了拍腰間碧綠色的墜子,滿意的笑了笑,吩咐丫鬟將鏡子抬走。
顧泊遠靠在椅背上,語氣淡淡的,“還行吧。”
“還行是什麼意思?”夏姜芙來氣了,昨晚她說過不請太醫,就是不想讓人看到她憔悴狼狽的模樣,顧泊遠倒好,專跟她作對。
秋翠端著銀耳湯進屋,聞言解釋道,“夫人,昨晚侯爺讓奴婢給您梳妝後才請太醫把脈的,臉色好著呢。”
夏姜芙看看秋翠,又看看顧泊遠,略有懷疑道,“真的?”
昨晚她覺得渾身冰冷,好似浸泡在刺骨的雪水中,腦子渾渾噩噩,有些事不太記得了。
顧泊遠幾不可聞的嗯了聲,夏姜芙這把心落回實處,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