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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丹蔻,臉上露出明媚的笑來,似乎對盧氏說的話毫不在意。
盧氏忍不住嘆氣,夏姜芙這病到底什麼時候才好啊,晉江閣的地位岌岌可危,姑娘們都沒法靜下心來寫話本子了。
約莫被盧氏愁眉不展的嘆氣聲感染,夏姜芙總算問了句,“我與明瑞侯夫人打過交道,她有才華不假,可這接二連三的動作,不像是她的手筆,她是不是請了軍師?”
“可不就是?”夏姜芙能想到這,可見還是重視的,盧氏啜了口茶,“張家來京後,張夫人時常去明瑞侯府走動,聽說張夫人與明夫人以前是閨中好友,我猜測啊,北閣這些動靜,恐怕都是張夫人在背後謀劃的。”
她偷偷派人打聽過,奈何傅蓉慧早敲打過下人,她的人什麼都打聽不到,明瑞侯府上上下下口風甚是嚴實,包括追隨傅蓉慧的幾位侍郎夫人皆不肯透露半句,她心裡才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同處雲生院,南閣北閣的情況多少了解些,順親王妃接管南閣是想有番大動作的,奈何王府出事,南閣的事兒便被擱置了,而北閣日日訓練,並未傳出什麼訊息。
猛地在京裡投下這麼大個雷,如何不讓她心驚。
盧氏想著夏姜芙在宮裡住了時日,不知道張家的事,就將張家有幾口人,祖籍是哪兒的,事無鉅細的和夏姜芙說了,自然沒錯過張棟任鴻鵠書院夫子一事,包括張棟女兒張嫻敏,她介紹得清清楚楚。
張棟此人膽小,府裡大小事皆由張夫人作主,張嫻敏性子隨張夫人,仗著從小學了些功夫就不愛和同齡姑娘往來,所以張嫻敏沒什麼朋友,聽說進京後請了個師傅專心跟著練武,不怎麼外出。
勁敵出現,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故而盧氏在張府下足了功夫,哪怕張府多隻老鼠她下一刻就能收到訊息。
夏姜芙擔心她口渴,虛扶了扶杯,盧氏瞬時抿了口,不歇氣的繼續道,“張棟家世清白,又剿匪有功,張夫人性情圓滑,面面俱到,這些日子結交了不少夫人,我們怎麼辦?”
“叮囑姑娘們,約束好自己,以前怎麼過還怎麼過,千萬別因為他人亂了自己的日子。”夏姜芙的左手塗好了,她偏頭吹了吹,五指纖纖,紅白涇渭分明,霎是好看,她垂眼看向盧氏的手,“這是剛研製的丹蔻,不易掉色,你要不要試試?”
盧氏哪兒有心思抹什麼丹蔻,她只想找個辦法挫挫北閣銳氣,誰能想到辦法,別說抹丹蔻,抹什麼她都願意。
“你啊別想太多了,無論北閣風光與否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只希望姑娘們不自怨自艾,不怨天尤人,日子充實,至於其他,由著她們去吧。”夏姜芙滿意的欣賞著指甲,寬慰盧氏,“你做生意掙了錢,眼紅的人自會追風,真要計較哪兒計較得過來,你先回去,好好安撫姑娘們,小四可是與我說了,近日的話本子略顯浮躁,翰林院那邊不肯收呢。”
晉江閣寫得好的話本子經過翰林院審查可以入翰林院書庫,入了翰林院書庫可不像在京城流行段時間後慢慢就遭人以往了,一旦入翰林院書庫,哪怕歷經千百年,它都會存在,傳給後人翻閱。
夏姜芙說得雲淡風輕,精緻的臉上未顯半點嫉妒,盧氏不禁愣了愣,認真回味夏姜芙話裡的意思,頓時自覺慚愧,晉江閣日進斗金,姑娘們的腰包也鼓鼓的,她習慣了那種日子,反而認為那是理所應當的。
夏姜芙建立晉江閣或許是為了掙錢,但更大部分原因是想為剛從青樓出來對未來一片茫然的姑娘們找到生活的方向,人有了生活的方向,便不會覺得自己整日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肉,夏姜芙是告訴她,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論見識,她遠遠不如夏姜芙。
盧氏領會到夏姜芙的意思,整個人輕鬆不少,再看北閣,已沒了壓得喘不過氣的感覺,茅塞頓開的向夏姜芙道別,“侯夫人的話,我定會如數傳達給姑娘們。”
姑娘們遇著夏姜芙,真的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先不說盧氏回到晉江閣將姑娘們召集起來慷慨激昂的鼓勵了通,盧氏前腳走,夏姜芙後腳就把顧越白叫了來,打聽書鋪的情況。
她沒和盧氏說謊,她的初衷是姑娘們過得順遂安康,晉江閣生意如何她真不在意,畢竟生意再好戶部要分利,她在意的是書鋪收益。。。。。。
顧越白沒有隱瞞,一五一十交代了,書鋪生意不如以前好,但話本子的賣得不錯,少的是霸王票那部分錢,等北閣書鋪開起來,晉江書鋪的生意才會真正受到影響。
顧越白怕夏姜芙擔心,挑了些好話說,“娘,北閣來勢洶洶且太急功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