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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姜芙好笑,“世上許多事都這樣,甭管什麼手段,達到目的就成,聽說京城以黑為美的風氣是兒媳婦帶起來的,看來還是我兒媳婦有本事,對了,兩天沒見著兒媳婦了吧,秋翠,快叫人請兒媳婦來坐坐,我想她了。”
聽著那聲兒媳婦秋翠就知道指的是塞婉,當即稱是退下了。
塞婉開的胭脂鋪子生意不好,她備受打擊,和巴索商量先將鋪子關了,等文琴她們想辦法胭脂出顯黑的胭脂再重新開張,至於庫房囤積的貨,扔了。
當時為了變白,塞婉連麵粉都用上了,如今為了幫姑娘們顯黑,塞婉率先想到了墨水,不過墨水有個難題,黑是黑了,顯不出氣色,小姐們追求的是自然的黑,墨的顏色太重,恐怕很難達到她們要的效果。
陷入瓶頸,塞婉苦惱不已,聽說夏姜芙找她,暫時將胭脂的事兒丟在一邊,坐上侯府馬車去了侯府。
塞婉已習慣夏姜芙的親熱勁兒了,在夏姜芙面前沒有半點拘束,熟絡得和夏姜芙兒媳婦沒什麼兩樣,秦臻臻忍不住和寧婉靜道,“他日母親恢復記憶不知會如何,大嫂,你說我們要不要勸勸母親?”
秦臻臻看來,夏姜芙喜歡塞婉皆因失憶的緣故,就像夏姜芙親近太后,這在夏姜芙正常時絕對做不出來,有朝一日夏姜芙好了,也不會做。
到時候,塞婉。。。。。。
想到這點,寧婉靜跟著猶豫了,“只是太醫說凡事依著母親她才好得快,我們要是勸她書院塞婉公主,母親心裡只怕會難過。”
“也是。”
夏姜芙對塞婉喜歡得不得了,她住宮裡塞婉跟著不方便,既然回府,說不什麼都不讓塞婉住外邊,用夏姜芙的話說,“驛站哪兒是人住的地方,還是家裡舒服。”
夏姜芙的一句話,塞婉就從驛站搬進了侯府。
城裡炸開了鍋,各府上丫鬟小廝奔走相告:知道不?知道不?塞婉公主搬進長寧侯府住去了。
氣得多少小姐咬碎了牙齒喲!以至於北閣的邀請她們也不去了,曬,在太陽底下曬,直到曬黑了為止!
☆、100
往年怕曬黑的小姐們今年齊齊抱怨曬不黑; 從早到晚,能在外曬太陽就絕不進屋藏著; 為此城中小姐興起了辦曬太陽宴會; 搬數張涼榻擱置在太陽下,邀請好友一起曬; 務必讓臉頰黑得均勻; 黑得自然。
效果如何不知,倒是城中各大醫館的大夫今年格外忙碌; 一會兒東街的張小姐暈了,一會兒西街的李小姐中暑了; 託小姐們的福; 清熱類的藥材賣得非常好; 好到令人哄搶的地步。
醫館掌櫃整日笑得合不攏嘴,與對街生意不景氣的胭脂鋪子裡掌櫃相比,猶如面前擺著山珍海味的胖子和碗裡擱著小塊冷麵饅頭的瘦子; 差距不要太明顯。
又過了幾日,城中大大小小的胭脂鋪關了許多; 隨之而起的是醫館,大街小巷的醫館隨處可見,人們發現; 有些打著醫館的旗號,裡邊並沒有大夫,一問,掌櫃的十分硬氣; 我們不看病只賣藥材,只賣醫治中暑的藥材。
人們明白了,老闆是順應形勢,專掙小姐們的錢呢,和賣胭脂沒什麼分別。
在醫館明裡暗裡搶生意的期間,北閣也和晉江閣暗中較勁,明瑞侯夫人進宮求見太后,請工部修建獨屬北閣演戲的閣樓,寫話本子,說書,唱曲,演戲,樣樣不落下,甚至還打出‘我們不花任何人的錢,倒貼一千兩銀子’請眾位愛看話本子的人幫忙投票選出月度最佳話本子,若是你投的話本子最終成為月度最佳,所有投了話本子票數的人抽籤決定誰獲得一千兩獎勵。
訊息傳開,城中老老少少皆沸騰了,一千兩,看話本子還能有錢拿,再有不敢有人說看話本子是沉迷幻想不務正業了。
不得不說,北閣以‘一千兩’的噱頭,將晉江閣的名氣都壓制住了,盧氏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尤其她聽說,太后讓工部尚書進宮,北閣的閣樓不日開始動工。
屆時,晉江閣的生意恐會一落千丈。
“侯夫人,北閣姑娘們演技遠遠不如咱晉江閣,但她們太會來事了,我們不反擊的話,用不了多久人們心中就只記得北閣了。”盧氏端著茶,急得快原地打轉了。
北閣姑娘們演戲那天,城中許多人都前去捧場了,要不是雲生院找不到比晉江閣宏偉的閣樓,客人估計不會比晉江閣少。
“北閣姑娘有出息說明傅蓉慧調。教有方,能找著事情做總比混日子強,你也彆著急,喝杯茶,涼快涼快。”夏姜芙正攤著手,讓秋翠給她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