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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她也知道他這回要出處理什麼事情。那行刺的徐世綸已經被抓,他定然是要親自去看看,有沒有供出什麼同黨來。
薛戰走出鳳藻宮,吩咐侍衛:“好生守著皇后,但凡出任何差池,朕要你們的腦袋!”
交代好後,才闊步離開。
郭安泰尚未離開,見著帝王出來,才急匆匆迎了上去,低頭看了一眼薛戰包紮好的傷口,道:“皇上,您的傷……”
“沒什麼大礙。”薛戰淡淡道了句。這點傷於他而言的確算不得什麼。
郭安泰輕輕點頭。只是打量帝王面容時,那陰沉沉的模樣,可不是一點小傷這麼簡單。
……
元嬤嬤讓春曉去準備安神茶,春茗陪在蕭魚身畔,寸步不離。
她自個兒則是去了鳳藻宮外頭瞧瞧。
看著那守衛比平日多了整整兩倍,這才安心回到寢殿內。
蕭魚正換了一身衣裳。方才她雖未受傷,可與薛戰靠得近,衣袖和裙襬處也沾了一些他的血。現在已經換好,坐在圈椅上,喝著春曉遞過來的安神茶,身量嬌小,卻神態淡定。
元嬤嬤走到她的身邊,表情尚且有些後怕,聲音微微顫著,說:“剛才多危險啊,娘娘您怎麼……怎麼就……”
若非皇上反應敏捷,那劍怕是要刺入蕭魚的身體內了。這般嬌弱的小女孩兒,瘦小的身板,怎受得了?
蕭魚的手指輕輕撫著杯沿,想到剛才驚心動魄的那一幕,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剛入宮時,她瞧不起那蠻漢,是巴不得他死的,可現在,有人要殺他,她擋在他前面又是幾個意思?蕭魚的手倏然收緊。就算她有點欣賞他了,不排斥他當帝王,可要她這樣護著他……
便是昔日與她一道逃難時的趙泓,在遇到緊急關頭時,她也未必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見蕭魚不說話,元嬤嬤仍是擔心,喃喃道:“老奴沒有看錯的話,那行刺之人,可是……徐庸長子徐世綸?”
徐庸就是前朝兵部尚書,向來古板,迂腐得很。趙泓稱帝,蕭魚垂簾聽政時,最不喜歡的就是與徐庸接觸。且他又是個瞧不起女人的,事事為趙泓著想,彷彿她與姑母這兩個蕭家女兒,要奪了大魏的江山似的。蕭魚哪裡這樣的雄心壯志?她只是想當個賢惠悠閒的皇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