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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雄心壯志?她只是想當個賢惠悠閒的皇后罷了。
徐庸雖迂腐,對大魏的忠心卻是真的,先前新帝佔領晉城時,徐庸就是不服的幾位大臣之一。不肯歸順的結果,自是被新帝用來殺雞儆猴。
當初徐府三百多口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女眷都被送去了教坊司,即便是年幼的稚兒,也註定了一生為奴。那會兒蕭魚自身難保,這些事情都是街頭巷尾聽說的,至於那徐世綸,彷彿是逃走了。跑了也好,畢竟徐家都成這樣,他還能做什麼?卻沒想到,如今他竟會回來刺殺新帝。
蕭魚看著元嬤嬤,想起剛才的場景,問道:“父親他們可是走了?”
剛才的場面太混亂,她根本沒辦法顧及那麼多。
元嬤嬤點頭道:“宴席散去的時候沒急著離開,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聽說皇上與娘娘都無礙,這才離開了。”
……
一輪明月高懸。護國公府的華車正駛在路上。
頭輛馬車內,蕭淮正表情嚴肅的坐在裡頭,羅氏正安靜的坐於他的身畔。想到剛才宮中的兇險場景,羅氏到現在還沒緩過神,馬車輕輕晃動了一下,羅氏坐得不穩,身旁的蕭淮很快伸出一隻手臂,將她扶住。
羅氏眉眼頓柔。
蕭家男兒雖習武,性子硬朗,不比那風度翩翩的文弱公子來得解風情,卻是直來直去,有些關心也是很直接的。羅氏就很受用他不經意的關心,甚至蕭淮自己都不覺得是什麼事情,羅氏卻是點滴記在心間的。
坐穩後,羅氏看了看他的側臉,才說:“國公爺,今日之事,您也目睹了……妾身覺著,年年與皇上,處得倒是挺好的。”
當初可是抱著受辱之心進的宮的,可這幾回看下來,那新帝對蕭魚可不單單只是純粹的利用。
蕭淮握著羅氏胳膊的大手慢慢的鬆開,對她說:“今日年年,特意與我說了一些話。”
那會兒羅氏也在碧浮亭,當然知道。只是,既是重要的事情,她這個內宅婦人,當然不過多問。而現在,他親口與她說,就不一樣了。於是羅氏順勢道:“年年同國公爺說了什麼?”
馬車有些輕微晃動,因羅氏有孕,車伕也可以將速度放緩了些。接下來,一路平穩。蕭淮坐在端正,他臉側的車簾輕輕被風吹起,一掀一掀,絲絲涼風伴著月色灌入。
之後才緩緩說道:“年年勸我,好好效忠新帝……”
……
原是要等薛戰回來的,只是等到二更天時,他還未歸,蕭魚只好先上榻。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迷迷糊糊間,似有一隻大手在自己的臉上游走,因那氣息太過熟悉,蕭魚甚至沒有一絲的不適。
等與他貼得極近,臉碰在一起的時,蕭魚才睜開了眼。
看著上半身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她相貼的面龐有些涼意。大抵是秋夜有些冷,他又是個不懂得照顧自己,大晚上的過來,身上難免沾染了些許涼意。蕭魚順勢將蓋在身上的錦被掀開,讓他進來。
薛戰沒說話,三兩下脫了衣裳,高大的身軀立刻鑽了進來,和她並排躺在一起。
這會兒蕭魚已有些清醒,小聲道:“皇上審得可還順利?那人,可有什麼同黨?”
身旁的男人動了動身子,蕭魚側頭一看,見他正轉過身子,面朝著她睡。漆黑的夜裡,他的一雙眼睛卻很亮。薛戰說:“你與那徐世綸可認識?”
說話時,那熱氣也一陣陣的吹在她的側臉也耳朵上。
換做以前,蕭魚怕是會覺得這蠻漢是在懷疑她。可現在聽著他的語氣,她倒是沒往那方面想,只如實說:“認識,他與他的父親徐庸同朝為官,不過臣妾與徐庸接觸的多一些,徐世綸倒是沒怎麼說過話。”那會兒她雖是太后,卻也是新寡,外男當然是要避諱的。
薛戰“嗯”了一聲,接著輕飄飄說了幾句:“繡花枕頭罷了,沒受多少刑就嚥氣了。”
死、死了!
行刺帝王,處死是意料之中的,讓蕭魚沒想到的是,這麼快就死了。蕭魚只是一個女人,對於死亡總是有些恐懼的,一時心跟著提了提。不過……繡花枕頭?是嗎?
徐世綸可是徐庸最引以為傲的兒子,當初徐世綸在新朝也算是出類拔萃的武官。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嚥氣了?那得多重的刑啊?
薛戰當然不會和她說,那徐世綸是被他打了幾鞭,活生生給打死的。再如何粗枝大葉,也知道年輕小女孩兒不喜這類太血腥的事兒。
蕭魚沒有再繼續說徐世綸的事情,覺得大抵這徐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