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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個朕知道,是胭脂。”
明明是香粉!蕭魚無奈的想笑。
不過蕭魚也沒反駁,帝王說是胭脂,那便是胭脂好了。只是……他如何知道胭脂的,莫不是以前也給姑娘家買過?
蕭魚梳妝好,便見他朝著黃梨木龍鳳紋圓角立櫃走去,抬手將那櫃門開啟了。
起初蕭魚還未反應過來,待他伸手的時候,才急急跑了過去。就見他已經拿了她的一件小衣,勾唇望著她:“這個朕倒是認得……”
那又有什麼好自豪的!蕭魚臊得要命,當下便奪過來,胡亂塞到了櫃中,用其他衣裳壓著。只是她剛放好,便聽得他又拿起一樣,喃喃道:“這是何物?”
蕭魚一看他手裡拿的月事帶,臉“唰”的一下紅了,立刻抬手湊過去奪,只是她一撲過去,他正好展臂,堪堪將她抱住,一時被他抱了個滿懷。
結結實實被他困在懷裡,她力氣不如他,無法掙脫,只好說道:“你還給我……”一時倒也沒注意對他的稱呼。
等話落之後,才反應過來,緊張的去看他,只見他眉目含笑,彷彿也未怎麼注意。蕭魚緩緩鬆了一口氣。
女子嬌軟的身軀就這般緊緊與他貼著,薛戰一低頭,便能看到那兩團雪膩,他喉頭一動,對上她的眼睛,那眼神,彷彿自己在欺負她似的。他心下略慌,輕咳一聲,立刻便將手中的東西遞到她的面前,說:“還你就是了。”
有點像哄小孩子,彷彿他若是再不還她,她便要哭出來了。
等薛戰走了,元嬤嬤才開口說:“皇上她……”
蕭魚一張臉漲得通紅,憋了半天,才嘟囔了一句:“他就是個無賴。”
看到蕭魚一副被欺負了的女兒家嬌態,元嬤嬤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
這日晚上,那薛戰未過來用晚膳,不過倒是派了太監過來傳話,要她先用膳休息,不必等他。蕭魚雖有些猶豫,可又等了半個時辰,果真見他未回來,便也依著他的意思,用了晚膳。只是要她先睡,那是斷然做不到的。
如今正值新婚,這薛戰對她照顧些,日後就難說了。終究是帝王,她總不好得寸進尺的。
蕭魚穿了身梨花白素錦寢衣,手裡拿了一本書隨便翻閱,心裡想的卻是其他的事情。
昨日她去了姑母的壽寧宮便惹得他不快,雖說也未對她說什麼重話,可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在去了的。新帝不喜她與前朝再有什麼糾葛,這一點她可以理解,只是昨夜他的反應卻是有些過了的……蕭魚看著過來給她換熱茶的元嬤嬤,說:“元嬤嬤,你覺得我姑母如何?”
元嬤嬤倒是不知蕭魚為何忽然這麼問,只悄悄的說道:“太皇太后一貫仁慈善良。”
蕭魚嗯了一聲,眼睛明亮。她姑母一向與人為善,對她尤為疼愛。她是一個非常溫婉美麗的女子,自她生母去世後,她便更疼她了。
不過……據說她姑母初為皇后時,也有不少大臣反對,只因她容貌太過豔麗,怕是會耽誤帝王,也有原因是怕蕭家太過得勢。只是姑母為後之後,卻是溫順賢良,母儀天下,從不涉政,日子久了,才漸漸有了賢后之稱。
是了,她怎麼會去想姑母如何呢?蕭魚覺得自己是多想了,那薛戰不喜她姑母,應當只是前朝的緣故罷了。
薛戰進來時,就見蕭魚坐在燈下看書,低眉順目,面容姣好。他在遠處站著看了一會兒,忽然想到,如今她已經是他的皇后了,才闊步走了過去,隨口問了一句:“在看什麼?”
蕭魚嚇了一大跳。
這人……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
薛戰解釋說道:“是朕不要他們稟告的。”順勢在她身側坐了下來,低頭看了看她手裡的書,眉頭一皺,“這是……蠻文?”
蕭魚自然知曉,以他的出身,識字尚淺,自然是不會識得蠻文的。只是還是有些意外,他居然知曉這是蠻文。
見他沒有帝王架子,蕭魚也點點頭,語氣溫和的解釋道:“父親年輕的時候便走南闖北,便認識了蠻文。他說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兒家,多學點東西總是錯不了的。這蠻文父親自小便教我,我就學會了一些。”
其實父親教她的東西很多,可是她大部分都沒有學會。
薛戰若有所思,的確如她所言,那蕭淮是個人才。他便開口道:“朕從小就很仰慕你的父親。”
是嗎?
蕭魚眼睛一亮有些意外,想著他登基時,對護國公府手下留情,是不是也有這個原因在?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