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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麵車伕只能看了眼紅腰:“只有你去親眼看看。”
紅腰就知道這種事跑不了她,越危險的地方越有她,她深吸一口氣,踮著腳尖靠近那蒼藍色帳篷,豎起耳朵聽了一聽,真的沒有動靜似的。
她疑惑,但不敢放鬆大意,一步一步繞到了門口,在門口繞了好幾圈,才狠狠心,手指頭小心翼翼掀開了帳篷一角。
從縫隙裡面往內看去。
帳篷一覽無餘,真的沒人??紅腰覺得幸運的不真實,因為她特意在外面那些人堆裡繞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這個中年儒士的身影,所以猜測他沒有離開帳篷。可此刻,帳篷居然是空的。
紅腰再次吸氣,朝白麵車伕的方向看了一眼,打了個手勢。
白麵車伕表示會意,在原地沒有動。
到現在兩人的合作還算不錯,紅腰壓下氣息,抬手撩開帳篷,閃身鑽了進去。
出於警惕她進去第一件事就把帳篷的犄角旮旯都搜尋了一遍,確實沒有人。真是想什麼來什麼,紅腰簡直懷疑自己走了大運。
但是事不宜遲,她還是趕緊繞到那書桌前面,熟練地尋找那封書信藏匿的書本。
書本找到了,但是她翻開,沒有那封信。
她把每一頁幾乎都用手指搓過去,還是沒有,信什麼時候已經不在書裡了。
紅腰覺得有點心裡沒底氣來,手心都搓出了汗,片刻後,她放棄了這本書。開始抱著希望在其他地方,但是桌上的幾個書籍都被翻了一空,似乎打算讓紅腰白走一趟。
紅腰把顯影藥水都帶過來了,現在居然萬般具備,沒有這關鍵東風。她不由想是不是中年儒士發覺了什麼,才會把東西拿走,而他這麼關鍵的時候失去蹤影,難道是“逃走”了?
可是紅腰想起了空氣的毒素,還是打消這念頭,那中年儒士如果逃到了外面,發覺不對,肯定會回來,那樣的人,實在不像有慷慨赴死的氣節。
紅腰的手按在桌子邊緣,原本沒在意,但她感覺到手心裡好像有風吹過來,一絲一絲的,不是錯覺。
紅腰立刻鬆開手,低頭看去,剛才手按著的邊緣,看起來沒什麼異常,只是好像邊口裂了一道縫,那陣陣的涼風就是從縫隙流出來的。
紅腰姑娘一絲一毫線索都不會放過,她馬上蹲下來,盯著那縫隙仔仔細細研究,可惜沒研究出什麼。而且一到桌子的裂縫,為什麼會產生風吹來的感受,這桌子明明是嚴絲合縫的。
想到這,紅腰一陣沉吟,她明白嚴絲合縫的東西自然是不會產生風的,而且即便有縫隙,風的產生,也一定要有源頭。
一個念頭閃現出來,密道?
紅腰幾乎茅塞頓開,再次繞著那桌子走了幾圈,可惜以她的眼光看不出端倪,但她把手按到那縫隙,沒錯,就是風,涼涼的,和外面那種感覺一樣。
她當機立斷,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帳篷門口,一眼盯著還站在遠處的白麵車伕,就衝他招手。
白麵車伕不明所以,被她招過去。
進了帳篷之後,紅腰直接引著他到桌子旁邊,指著那縫隙,“你看看那道縫。”
白麵車伕看了看紅腰,最終走過去,盯著那縫隙看了兩眼。之後目光就凝結住,伸出手在那縫隙前面揮了揮,顯然也感受到了紅腰說的那股風。
白麵車伕神色微變:“這下面有密道。”
只有密道才會通風。
紅腰有些激動:“我剛才沒有找到機關在哪,我懷疑這是軍營裡自己挖的。”
白麵車伕搖搖頭:“也未必。”
說著他就找了起來,論到這種旁門左道的江湖經驗,白麵車伕就算失憶,還是能當紅腰祖師。
片刻後,白麵車伕不負所望,手指在地上一個暗格輕釦了一下,只聽嘩啦一聲,那桌子竟從中間裂開,露出一個容得下半人高的洞窟。
紅腰緊張:“是什麼?”
白麵車伕在那洞窟周邊很慎重地勘察了一下,那陣風更明顯,風的氣息很純淨,這種情況密道應該很安全。但誰也不能保證,他解下了自己的刀,往那洞窟中戳了戳,聽到刀鞘戳到巖壁上面的聲音,除此之外也沒有發現。
兩人都拿不定主意下不下去,看白麵車伕的樣子,他眼睛一眯,似乎打算一探究竟。
紅腰立刻道:“我看我們還是先走,你身手最好,但萬一裡面有什麼機關之類,困住了你。王爺身邊就沒有挾制這些人的籌碼了,反正我們已經發現了密道,還是和王爺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