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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奇怪旖旎的濃香。
姑娘老鴇甩著手帕,迎來送往,不亦樂乎。
老鴇見楚姮和蕭琸面生,但二人穿的不差,又一表人才,忙熱情的過來招呼:“兩位是要點哪些個姑娘呀?”
楚姮對此也不太懂,看蕭琸也不常來煙花之地,便粗嘎著嗓子說:“弄一桌好酒好菜,再叫兩個漂亮的姑娘過來伺候,銀子麼,大爺有的是。”她說著便從袖子裡摸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往老鴇手裡一塞。
老鴇見她出手闊綽,忙叫龜公來招呼二人去樓上包廂。
包廂臨窗,大開啟正好可以看到無邊夜色。
蕭琸與楚姮先對飲兩杯,隨即屏退兩名伺候的姑娘,對楚姮笑道:“你方才那樣,活像是京城紈絝子。”
楚姮“哦”了一聲,撐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是嗎?我跟我一個朋友學的,他在京城就是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弟。”她說的是宇文小侯爺,這個從小就跟她一起不守規矩的死黨好友。
蕭琸知道楚姮不簡單,也不去追問她朋友是誰。
他道:“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追查春二姐的下落,卻並無所獲。但從府衙那裡得知,春二姐一夥專行盜竊搶劫,在望州藏了不少好東西。但聽說,那些好東西已被府衙繳獲,不日就要送上京。”
楚姮並不意外,春二姐那一夥就是幹這種營生的。
“那蕭大哥下一步打算幹什麼?”
蕭琸摸了摸唇上的一字胡,皺眉道:“當然繼續找春二姐,此人罪大惡極,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楚姮點點頭:“的確。”
這春二姐對藺伯欽垂涎三尺,不把她解決了,藺伯欽萬一被她綁走當壓寨夫君咋辦。
蕭琸又問:“對了,你說清遠縣發生了一件大事,是甚麼大事?”
楚姮忙跟他說起食肺狗的傳言,兩人邊說邊喝,從清遠縣的事說到武功切磋,不知不覺便喝了好幾壺。
她漸漸有些上頭,便對蕭琸擺了擺手,舉杯道:“蕭大哥,來乾一杯,咱們下次再喝。”蕭琸見天色已深,當然不會勸酒,結束以後,便要把楚姮送回藺府。
楚姮許久沒有飲酒,走路都有些偏偏倒到,她好不容易才走到藺府門外,與蕭琸揮手作別,翻身入院。
她想自己悄悄走悄悄回,再睡個懶覺,保證無人知曉,卻不料走到自己屋外,溪暮和濯碧兩個戰戰兢兢的跪地,藺伯欽站在臺階之上,負手而立,面如凝霜。
楚姮心頭“咯噔”一聲,酒都嚇醒了一半。
正文 六一章
藺伯欽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突然要回來。
許是顧景同對他說,食肺狗一案詭譎,要多擔心身邊的人安危,他才會莫名其妙的做這種事。
還順手給買了一籃子熱乎乎的糯米糕。
卻沒想到屋裡人根本沒在,聽濯碧和溪暮兩個人的意思,應該是楚姮支開她們,自己悄悄溜走的。這大半夜,她能溜去哪兒?她要溜去幹什麼?
藺伯欽都不願去深究。
因為越想,他就遏制不住怒意,怒的臉都綠了。
正氣得不行,就見楚姮歪歪倒倒的走了回來,人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熏天的酒氣。不僅如此,她還偷了自己的衣衫,打扮的像個男人!
別說藺伯欽,就連溪暮和濯碧都瞪大了眼,滿臉驚異。
溪暮像見到什麼怪獸,忍不住道:“夫夫夫人,你、你這是去哪兒了?大人給你糯米糕,我和濯碧都找不到你,你你你……”
楚姮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已經被戳穿了。
她此時喝多了酒,頭昏腦漲,還要對棺材臉的藺伯欽擠出一副笑臉:“夫君給我買的糯米糕在哪兒呢?”
藺伯欽聲音冷的如數九寒冬的冰:“你偷跑出去,是在喝酒。”
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楚姮乾笑兩聲,雙頰酡紅:“那個……就喝了一小口。”
“一小口你能醉成這樣?”藺伯欽冷笑,“說吧,跟誰去了。”
楚姮抬起袖子舞了舞:“沒跟誰,我一個人呢。”
她一抬袖子,那翠紅院裡的劣質脂粉味隔著老遠都能聞見。
藺伯欽被燻的皺了皺眉,將她手臂捉起,質問道:“這個點只有煙花巷柳還在賣酒,你穿我衣裳,便是去那種地方?”
“什麼叫‘那種地方’?”楚姮酒勁上來,朝他嘟噥,“那地兒好玩著呢!有人給我彈琵琶,有人給我唱小曲兒,還有人給我捶背捏肩。個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