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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楚姮笑了笑,並不在意:“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落英你還小,根本不用著急,不管怎樣,找一個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謝落英重重頷首。
雖然面前的楚姮看起來比她還小,說這話有些奇怪,但想到她實際年齡已經二十七,便也就坦然接受。
***
藺伯欽近來在追查食肺狗的案子,楚姮不敢去縣衙打擾。
她平日裡與謝落英研究糕點,或是找蘇鈺聊天,整日無所事事。是夜,濯碧打來水伺候她洗漱,楚姮卻敏銳的聽到房頂有瓦片的鬆動聲。
濯碧見她拿著帕子出神,不禁出言提醒她:“夫人?夫人?水涼了。”
楚姮回過神,不動聲色的洗了臉,用豬鬃牙刷沾了鹽漱口,仔細聽房頂上還有動靜。
她朝濯碧吩咐道:“對了,我這會兒突然想喝粥,你和溪暮一起去廚房給我熬一點兒吧。”濯碧雖然奇怪,但還是端著水盆離開了。
楚姮見支開了她倆,便走到門外,見四下裡無人,足下一點,一個鷂子翻身踏著牆壁飛上屋頂,穩穩的踩在瓦上。
屋脊正中站著一身穿黑衣的男子,揹負青銅長劍,赫然是許久不見的蕭琸。
“原來是蕭大哥。”
楚姮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是食肺狗來著。
蕭琸倒不知她的想法,整理了一下卷邊的箭袖,上前說:“我近來無事,想到與你相約飲酒,便斗膽過來一聚,不知是否叨擾到你了。”
楚姮微微一笑,瞥他說:“我還以為你要爽約呢!”
蕭琸朗聲笑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答應了一起喝酒,我怎會食言?”
楚姮眸光晶亮,她上前一步,“刷”的抽出腰間的軟劍,嘴角噙著一抹笑:“要喝酒可以,先練練再說。若蕭大哥你技藝沒長進,這酒可喝不成。”
“好!先過五十招!”
蕭琸知道她好武,也不生氣,做了個“請”的手勢,舉劍便刺。
寒光一閃,青銅長劍已刺到楚姮胸前一尺之處,楚姮反應極快,抬手招架,將長劍“鏘”地一聲隔開。楚姮目光凝視軟劍劍尖,心想,蕭琸月餘不見,功力又有所漲,完全不敢輕視。她向前踏出半步,軟劍以守為攻,蕭琸卻陡地向後滑出一步,楚姮軟劍跟著遞上,只聽得叮叮噹噹一陣兵器交接,兩柄長劍顫成了兩團劍花,一金一青,夜色中煞是好看。
兩人一招一式,妙到巔毫,原本只說五十招,可後來愣是拆到六七十招,出招越來越快,只見劍光點點,不見招式。
楚姮明顯後面不敵,這蕭琸明明是一柄重劍,卻能使的如此靈活,她不禁佩服萬分。
眼看最後已經無暇應接,楚姮乾脆往後一躍,脫離對招範圍,將軟劍往腰間一纏,氣喘吁吁的擺了擺手:“不來不來了,我甘拜下風。”
她是實話,蕭琸的武功明顯在她之上,再打下去她也討不到好處。
蕭琸將劍一收,笑道:“你這個月怕是沒有好好練武。”
楚姮嘆氣:“是蕭大哥你越發厲害了。”
便在這時,楚姮遠遠看到濯碧溪暮兩個丫鬟端著稀粥,打著燈籠往這邊走,她給蕭琸知會了一聲,便跳下屋頂。
楚姮強迫自己喝了一碗粥,催促兩個丫頭去睡覺。
濯碧和溪暮雖然不解,但以為是楚姮困了,便各自洗漱休息在外間。確定二人歇息下,楚姮才躡手躡腳的離開,與蕭琸商量去哪兒喝酒。
這個點酒樓都打烊了。
遍尋不著,楚姮乾脆一拍大腿:“走,咱們去翠紅院。”
蕭琸愣了愣:“青樓?”
“是呀。”
蕭琸哭笑不得:“青樓不會讓女子進去,更何況,你與我一起去青樓,被你夫君知道,他怕又要訓斥你一番。”
楚姮嘟噥道:“他現在才沒閒心管我呢,清遠縣裡出了大案子,忙的整天不見人影,這大半夜了,能碰的上他才怪。”她想到去青樓自己穿成這樣的確不好,於是跑到藺伯欽的房間,找了一件他的衣衫,又把頭髮打散梳成男子髻,插了一支藺伯欽的竹簪,這才美滋滋跟蕭琸逛青樓。
蕭琸見她大變樣,不禁好奇的多看了她幾眼。
隨即笑了起來:“楚姮,你果然會想辦法,扮男子還有模有樣。”
楚姮哈哈一笑,說:“待會兒到了翠紅院,說不定那些姑娘都搶著伺候我。”
翠紅院裡燈火通明,脂粉香與酒混合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