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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顧縣丞將你近些年辦案的卷宗、治理農業、掌管徭役賦稅等方面的文書,全都給我過目。按理說,你早就該升遷,卻仍在清遠縣做縣令,這和歷年吳光弼做監察御史有很大的關係。再者,清吏司郎中一職,也不過從六品,可能還不如你在清遠縣更有實權。”
刑部有清吏司十二,主管刑名案件。而望州地處偏遠,除了掌刑名,還要收辦望州鄞州御史、幽州將軍文移,督辦一些雜事。
說來說去,還真不如窩在一個小小的清遠縣。
但這是一個契機。
只有從小縣調到州城,才能有機會從州城升遷到直隸、京城,一路青雲直上。
藺伯欽不是石頭,他也曾記得自己寒窗苦讀是為了什麼。只有獲得更多的權利,才能大展宏圖,完成自己的抱負。
故此,在聽完霍鞅所說的話後,他恭敬的回一禮:“下官提前多謝霍大人提拔。”
一旁的陳知府聽二人交談,默不作聲,眼神卻是暗了暗,心底不平。
***
楚姮在醫館裡裝病,卻也想探聽吳光弼的案子如何了。
她讓濯碧和溪暮兩個來回跑了好幾趟,待得知春二姐和蔡高義都已被抓,不日押解上京,才鬆了口氣。
押人上京的肯定是她師父。
等霍鞅一走,自己又可以無所畏懼。
溪暮這時端來一碗藥,走到楚姮暫時休息的躺椅前,雙手遞上:“夫人,趁熱快喝幾口。”
楚姮看著黑乎乎的藥汁,臉色也跟這藥黑的差不多。
“不喝可以嗎?”
她現在腰不酸頭不疼,吃嘛嘛香。
溪暮只覺得她病的一陣風都要吹倒,忙焦急道:“不行啊夫人,喝藥是為你好。喝了藥,你的病就能快些好啦!”
楚姮悄然的嘆氣,看著那藥碗,遲遲下不去嘴。
好端端地,自己給自己找什麼罪受!
楚姮無奈,正準備一口悶下去,就見醫館外頭的隔簾被人“刷”的撩開,藺伯欽官服未換,風塵僕僕的出現在此。溪暮也是個嘴上沒把兒的,她見到藺伯欽忙站起身,還委屈的不得了:“藺大人,你快來勸勸夫人吧,她不肯喝藥!”
“……”
楚姮額角一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藺伯欽走上前來,居高臨下的斥她:“病成那樣,還不肯喝藥。李四娘,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他的語氣並不重,反而還有些溫潤,明明是斥責的話,聽起來卻有一股子寵溺的味道。
楚姮聞言,嘴角翹起,決定捉弄下他。
於是她揚起一張如花般明豔的臉,委委屈屈的說:“我腦子裡在想什麼……當然是在想夫君你啊!”
藺伯欽心頭怦然,面上卻是一片平靜,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戲。
楚姮見他學聰明瞭,神色愈發委屈,抬手將藥碗賭氣的推開:“夫君不理我,那我就不喝藥了。”
溪暮一看自家夫人和大人在耍性子,捂著嘴偷笑著退下,去外間找正在抓藥的濯碧說笑。
藺伯欽皺了皺眉,將藥碗端起,朝她一遞:“別胡鬧,把藥喝了。”
“我不。”
楚姮一扭頭,“就不!”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這女人耍起賴,比小人還難對付。藺伯欽頭大如鬥,本想說她,可想到她此前病的都快暈過去了,到底是沒有說重話,軟了語氣:“你這般任性,豈不是自找苦吃?”
楚姮嘟噥道:“可這藥更苦。”
“怎會。”藺伯欽看了眼藥碗,審視說,“不過是普通的傷寒藥。”
楚姮“哦”了一聲,依舊撇著嘴:“我不信,除非你喝幾口看看。”徐大夫開的藥最愛加黃蓮,怎麼苦怎麼來,她要喝可以,藺伯欽也得喝。
藺伯欽蹙額說道:“生病的是你,不是我。”
“反正你不喝我就不喝。”楚姮懶得與他東拉西扯,低頭把玩著自己纖細的手指。
她脾性怪,藺伯欽根本沒轍,只好端起藥碗,喝了一口。
嗯……果然很苦。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將藥碗遞給楚姮:“不苦。”
楚姮挑眉,接過藥碗卻也不急著喝下去,而是似笑非笑的說:“騙人的是小狗喲。”
藺伯欽:“……”
楚姮歇了逗他的心思,三兩口喝了藥,直接詢問關於蔡高義的案子。
藺伯欽正了正色,給她講述了一下大致過程。楚姮不禁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