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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讀過哪些書,她都一一作答了。
直到太陽落了山,林芙才依依不捨地送走了唐嫵,就院子裡那幾步路,林芙生生走了半個時辰。一會兒問她送去的衣服合不合身,一會兒問她最近休息的好不好……
等唐嫵走後,老太太看著林芙道:“我總算是知道,為何那冷麵的郢王殿下會那麼疼她了。”那副報喜不報憂,說每句話之都要拿捏分寸的的模樣,她這活了一輩子的老太太,怎麼會看不明白。
提到郢王,這也是最近以來林芙最為頭疼的一個事。
在這京城裡,只要別攀上皇家,誰家不是上趕子送他們程國公府人情,可唐嫵偏偏入的是誰也不敢幹涉的郢王府,林芙不求自己的孩子攀高枝兒,就是生怕哪天她受了委屈,程府沒有與郢王府對項的資格……
林芙嘆口氣道:“母親,妧妧這身份著實尷尬,倒不是郢王側妃的身份委屈了她,只是側妃再怎麼高貴,也不如自己做大夫人來的好……”林芙活了半輩子,這內宅裡頭的彎彎繞,她們自然是再懂不過。
不論你站得多高,望的多遠,嫡庶兩條路,永遠都是涇渭分明的。
老太太不似林芙那般憂愁,聽了這話,反而笑道:“我倒是覺得,郢王對妧姐兒,可不比當年衍之對你差,路且長,慢慢瞧著吧。”
林老夫人能說出這話自然有她的道理,她總覺得郢王千方百計藏著唐嫵的身份是有別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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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安茹兒也簽了那張和離書,交給了曹總管。
皎月堂門前有條小路,路上鋪滿了鵝卵石,回去的路上安茹兒連連出神,一不小心,就踉蹌了一下。
佩兒攙著安茹兒手臂,緩緩道:“王妃小心。”
安茹兒聽著這稱呼一怔,對佩兒冷笑道:“既然都簽了這和離書,這稱呼,就改了吧。”
佩兒也隱隱察覺出不妥,頷首道:“姑娘,奴婢明白了。”
這“姑娘”二字一出,安茹兒又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姑娘。
她可不就還是姑娘嗎?!
她猜呀,若是叫溫寧郡主她們知曉了她嫁人多年仍是處子之身,還不知道會怎樣諷刺她。
到了夜裡,佩兒怕安茹兒沒甚胃口,便就做了一碗粥給她,可安茹兒不領情,在她看來,這昨日還是山珍海味,今日就換成一碗白粥的行徑,除了落井下石,安茹兒不做他想。
她默默盯了這白粥好一會兒,下一刻,她屈起手臂狠狠一掃,只見這碗粥還有桌上的杯盞全都打翻在了地上。
“怎麼?幸災樂禍?”安茹兒厲聲道。
佩兒立馬跪在地上,搖頭道:“奴婢不敢。”
“你不敢?”
佩兒咬著嘴唇,立馬改口道:“王妃想吃甚,奴婢現在就叫小廚房重新做!”
不得不說,還是這聲王妃更順耳一些。
安茹兒長吁了一口氣,臉色稍緩,低聲道:“我問你,當年給承安伯傳話的那個探子,找到了嗎?”
第67章 京中頭牌
“我問你,當時給承安伯傳話的那個探子,你找到了嗎?”安茹兒道。
“奴婢已經聯絡上了,而且王妃料的不錯,官府確實已經開始在查明樓這間酒樓了。”佩兒躬身道。
京城的明樓,每日賓客盈門,生意好不紅火。可京城裡很多權貴都知曉,這地兒,明面上是一間酒樓,但實際上就是個探子云集,專門處理各家各戶陰私事的組織罷了。
就像安茹兒查唐嫵,為了雙手不粘塵埃,也是透過明樓的探子查的。
按理說,歷朝歷代這樣的地方都不少,官府不便連根拔起,很多時候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但為何當今陛下突然要下令查這明樓呢?
說白了,還是因為錢。
燕國今年有兩項決策頗得民心,一是減了賦稅,二是增了軍餉。
可軍餉從哪裡來?還不從國庫!
國庫若是入不敷出,那自然是要出大事的。為此,郢王親自上書要查這些朝廷禍害,這樣一來,還能將繳獲的銀兩一律充公,兩全其美。
明樓的探子辦事效率高,但同樣,收的銀子也不少。尤其是能找探子處理這陰私之事的人大多都是些貪汙受賄的官吏,和高門大戶主母。
這樣的人,為了讓探子封口,出手也闊綽,久而久之,就把這明樓裡面的探子胃口養大了。
天家都不敢隨意增加稅收,但這些人卻敢明目張膽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