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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對陳基刮目相看,這人原本就機智多變,這數年青雲直上,越發老練了,這份泰然自若的應對連他都自嘆不如。
韋承慶詫異道:“女官在東宮麼?我如何不知道?待我問一問旁人……”
他又問袁恕己:“少卿此來何故?”
袁恕己道:“我?我是來找明大夫的,有件案子想求他幫忙,他應該在東宮吧?”
韋承慶笑道:“少卿來的真巧,我方才才聽說明大夫今日也來拜會太子殿下了呢。請。”
韋承慶領著兩人,先往太子書房而去,且走且叫了個內侍來,詢問女官是否在府內,那內侍道:“奴婢並沒有看見。”
韋承慶對陳基道:“只怕要讓將軍白跑一趟了。”
陳基尚未答話,眼見前頭將到書房,韋承慶正要拾級而上,忽然袁恕己道:“小心!”把他用力向著旁邊拉了過去。
與此同時,書房的門被撞的斷裂,從裡頭跌飛出一個人來。
袁恕己早看清那人是明崇儼,當即捨棄韋承慶,飛身躍了過去,橫空將那人攬住。
與此同時陳基也大聲道:“出了何事!快來人保護太子!”
畢竟這是東宮,就算陳基是宮裡的人,此刻也只是孤身一個,身邊並無其他禁衛,他這一叫嚷,把東宮府裡其他的侍衛招來,眾人都不知何事,臉色驚慌,手按刀柄。
韋承慶方才被袁恕己一拉,才避免了被撞飛的慘劇,此刻也顧不得相謝,大叫:“太子殿下!”踉踉蹌蹌地衝上臺階往書房裡而去。
陳基也隨著跳了上去,只有袁恕己還扶著明崇儼,明崇儼道:“快,扶我起來。”他的臉如金紙,嘴角沁著一絲血跡。
袁恕己膽戰心驚:“大夫,出了何事?”又忙問道:“阿弦呢?”
“在、在裡頭……”明崇儼身子一震,忙噤聲調息。
袁恕己憂心如焚,恨不得撇下他入內找阿弦,但是他這個模樣,竟像是奄奄一息似的,倒是不好撒手不管。
就在這時,那原先衝到了房門口的韋承慶跟陳基,突然像是撞上了什麼無形屏障一樣,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往後跌了回來,偏他們兩個都闖的很急,跌的也越狠,幸而韋承慶身後有一大批侍衛跟隨,當即做了肉墊,只是摔痛了些卻並無性命之虞。
陳基處變不驚,順勢往後躍出,只在落地時候趔趄倒退差點跌倒,他抬頭看向書房入口,詫異道:“這是什麼?!”
明崇儼深深呼吸:“是咒術……結界,扶我!”
袁恕己見眾人都進不去,料想自己也無能為力,忙把明崇儼扶了起來。
明崇儼身子微顫,在袁恕己的扶持下,勉強站住了雙腳,他望著前方:“少卿,待會兒……我會盡全力打破這結界,也許不能,但至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我該怎麼做?”袁恕己會意,毫不猶豫地問。
明崇儼舉手,他的手不知為何受了傷,鮮血滴滴答答,明崇儼道:“攤開手掌。”
袁恕己忙伸出手去,明崇儼顫巍巍地,在他掌心裡畫了一個符,道:“當我說‘破’的時候,你攥緊這個血符,同樣竭盡全力打向那門扇。”
袁恕己點頭,聽明崇儼氣息微弱,道:“先生,這裡頭到底怎麼了,阿弦她……”
明崇儼連說話都有些困難,勉強道:“我送你進去,一切就看你的了。”
這會兒陳基也聽見了,因道:“先生,我也願意效力!”
明崇儼看他一眼:“將軍煞氣不足,請留在此處接應。”
………
就在明崇儼做法破咒之時,袁恕己按照他的吩咐,用盡全力揮拳擊落,原先無懈可擊的無形結界在瞬間果真被他開啟,袁恕己一個趔趄,衝入其中。
而在他身後,韋承慶跟東宮侍衛們也紛紛地衝了過來,但仍是不得其法而入!眼睜睜地被隔離在外。
百忙中袁恕己回頭看了一眼,卻見明崇儼“噗”地一聲,竟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往後倒仰,幸而陳基及時將他扶住。
袁恕己還未站住腳,就聽阿弦的聲音叫道:“少卿!”
袁恕己轉身抬頭,卻看見了令他魂驚魄動、無法置信的一幕場景。
他看見了阿弦。
阿弦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匕首架在一個人的脖子上。
匕首顯然十分鋒利,因為那個人的脖子已經被割破了,正在流血。
那被阿弦持刀逼住、命在旦夕的人,赫然正是太子李賢!
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