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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釗的吻愈發迫切,帶著開始在他血液中游走的躁動。趙暮染被他攬著,呼吸有些難過,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氣。她雙頰嫣紅,眼角有著星點溼意,忍不住嚶嚀出聲。
小小的一聲,落在動情的宋釗耳中是且嬌且媚,他的唇就離開了她,突然一把將人抱起,往內室的床榻走去。
趙暮染神思還有些混亂,背才碰觸到柔軟的被褥,他滾燙的身軀就跟著壓了下來。
她吃重輕哼,耳垂連帶著耳鐺都被他含到了嘴裡。
身上還未散去的酥麻就從耳朵竄向四肢,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慌亂,伸手去抓住了他的衣襟。宋釗的手此時已探向了她的腰帶,輕輕一勾,繫結滑開,她的肩頭裸露了出來。
似雪一般。
宋釗戀夠了那耳垂,抬頭微微撐起了身子,入目便是旖旎的光景。
佳人杏眸若水,盈盈似有繁星萬千,粉腮誘人,方才被他一番蹂躪的紅唇潤澤勾人。他的忍耐似乎就到了極限,去扣了她的手,唇落在她溼潤的眼角,落在她臉頰,落在唇角,呼吸漸粗遊離著往下。
趙暮染被他的溫柔撩撥得眼神越發迷離,心中卻又奇怪的有懼意。
這樣的宋釗是她所不認識的,明明動作那麼溫柔,唇那麼溫暖。可他這樣扣著她手腕,制止著她的一切動作,她就又覺得害怕,隨著他的親吻,身子又不受控制的發燙,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這種不熟悉,不能掌控的感覺讓趙暮染越來越不安。她閉著眼,突然胸前一涼,可很快又有暖意覆了上來,她腦中有瞬間的空白,在令她腳趾都蜷縮的酥麻席捲中,她驚喊了句不要。
神思迷亂的宋釗動作驟然頓住。
他抬頭,看見了她臉上的無措,眼角的溼意已凝成了淚珠。他心頭一驚,忙撐坐起身,將人擁在了懷裡。
“染染……”他低低喊她,趙暮染縮在他懷裡,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剛才,她都以為自己要昏過去了。
沒有得到回應,宋釗強壓住心裡那旖旎的慾念,又啞聲喊她。
他是有些失控了。
今夜,他本沒有想做這些的,雖然他很想親近她,甚至想著不顧一切就那麼佔有她。那樣等到旨意來到的時候,等到他身份暴露的時候,安王即便再怒,這一切都已成定局。
他是那麼卑劣的想著一切一切,可他——
不能!
他能對所有人狠辣,卻不能去傷她一絲一毫。
宋釗閉了閉眼,將心裡那翻湧的戾與欲再度壓了下去。他伸手去輕拍懷裡人兒的背,一下一下,低聲在她耳邊:“染染,別怕……是我錯了。”
趙暮染方才是怕的,如今緩過來,又覺得好像不值得的害怕了。這是那冊上畫著的,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做的事,而且……現在想想,只會令她臉紅心跳,身上軟軟的,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也不讓她覺得討厭。
她動了動,將臉貼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我…我不怕了。”
宋釗心頭一震,猛地低頭看她,少女微仰了頭,在他身上蹭了蹭,“只是醫工說,我們最好過個半年後再圓房,怕我不好懷上寶寶。”
醫工?
宋釗疑惑,趙暮染面對他詢問的目光有些吱吱唔唔。她覺得如何直接將醫工的原話說出來,會傷了他的心吧,而且醫工還交待,男子在這方面很在意,讓她婉轉一些提這事。
少女半天的又回答不上來,宋釗心沉了沉,問道:“可是醫工說你身子不適?”
不然,哪有不好懷身孕一說。
正愁著怎麼婉轉的趙暮染聞言不加思索,重重點頭:“對,就是我!”說是自己有問題,也好過傷他的心!
宋釗眉心一跳,驚疑不定,少女此時卻抬頭去親了親他的下巴,說:“但你若是喜歡那樣,一兩回應該也無礙吧,醫工說一月一兩回,事後再悉心調理。應該也無礙的。”
雖然說最好是養精蓄銳,那樣能確保懷上寶寶。
宋釗聽著哪裡還有什麼想法,想到她總隨安王征戰,風餐露宿的,確實對身體極不好。
他心間只餘擔心,擁著她道:“我們聽醫工的,半年後再說。”他本意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圓房,何況是有關於她身子的建康。
即便不圓房,身份暴露那天,他也會想盡辦法將她留在身邊。
此時外邊有侍女走動的聲音,宋釗扯過薄被蓋到她身上,站起身說他先去沐浴。匆匆離開。
宋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