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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聞不問。”
什麼?
趙暮染被他沒來由的一句鬧得怔愣,什麼不聞不問?
她伸手去將他的臉掰正,想要問這是什麼意思,卻見郎君神色痛苦地閉了眼,唇角有著一絲血色滲了出來。
“君毅?!”她被那抹豔麗的紅色所驚,但郎君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無力靠倒在她身上。
趙暮染撐著他沉沉的身子,臉上血色也霎時褪去,忙將人一把抱起,直衝進屋。
院裡的侍衛也被嚇一跳,戚遠當即要去找邱志,卻想起昨日邱志直接被打昏了過去,只能調轉步伐去找打人那個。
趙暮染將宋釗放到榻上,發現他又跟在慶州時那兩回一樣,昏迷失去了神智。
她在他身上翻了翻,發現沒有他平時服的藥,忙又轉到八寶閣前,慌亂地翻找著。
在哪裡,藥去了哪裡。
她記得他上回放了一瓶的。
趙暮染心急,越急越亂,不小心碰倒了八寶閣上不少東西,在一片狼藉中終於找到那藥瓶,忙回到榻邊給郎君喂到嘴裡。
她抬起他下巴,卻發現他不咽,急得她又是倒來水。可水也根本喂不進去,一直沿著他嘴角滴落下來,將他硃紅的官袍染溼大片,那顏色就像是發暗的血。
趙暮染從來沒有這樣不經事過,竟是嚇得手都在抖。
這和前兩次的情形都不太一樣,先前他起碼會自主吞嚥。
他怎麼了!
趙暮染雙目都急得赤紅,含了水,然後對著他唇給他一點點渡過去。
大部分還是流了出來,趙暮染顫抖著手,去扣他下巴,繼續不停給他渡水,直到他喉結動了動,終於將藥嚥了下去,她才氣喘吁吁癱在他身邊。她渾身都是冷汗,手腳冰涼,因為過於驚慌,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
他是又動了內勁?
可是邱志不是說他安然回刑部了?!
趙暮染雙目赤紅,伸手去扣了他的脈,絮亂浮虛,是比前兩回更顯得不好。
她強忍住當即要去找邱志問清楚的衝動,先幫宋釗寬衣,將溼的衣袍都丟到一邊,又拿了帕子給他擦身。忙完一切,她再度去探他脈象,還是那麼不平穩,好在他呼吸很均勻。
應該只要醒過來就沒有事。
再三確定宋釗只是昏迷,不見其它異樣,趙暮染才鬆口氣。此時戚遠也回來,將那個侍衛帶了進來。
他先朝趙暮染行了禮,才去探郎君的脈象,臉色沉了沉,“殿下,郎君舊疾再犯,比往前都要厲害。”
“那該怎麼辦!醫工,快去請醫工!”趙暮染一顆心猛跳,朝戚遠幾乎是有用吼的。
戚遠聞言拔腳就要跑,那個侍衛卻是將人喊停,說要回護國公府一趟,宋釗屋裡有另一味藥丸。
不過小半刻,侍衛去而復返,將一顆深紅色的藥丸給宋釗餵了下去,只是神色一點也不輕鬆。
他將剩餘的藥都將給了趙暮染,說:“殿下,這藥只有十顆,是恆清長老所配。郎君這幾年已經用了四顆,加上這,就只餘五顆,藥極為珍貴。如若郎君用藥兩個時辰未清醒過來,那就必須再喂一顆,直到他清醒為止。”
“第一回 用這藥是郎君十歲的時候,第二回是兩年前,每回都是兩顆才轉醒。”
趙暮染聽著他的話,不安被不斷放大。
這藥聽起來,就像是他的續命藥一樣……如果喂完了,他還是醒不來……
趙暮染有些不敢想,面上極力保持著冷靜,卻只是她自己知道,此時的她有多慌亂。
她將人都打發出去,握著那藥瓶,守在榻前,眼晴盯著沙漏,盯著昏迷不醒的郎君。
正如那侍衛所估計的,宋釗果然在兩個時辰後仍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她有些害怕,又給他餵了一顆藥。抓著他的手繼續等待。
那個侍衛還說,宋釗動用內勁一般情況下舊疾是不會這樣厲害,像前兩回都是還動了極大的氣。
他今天是為什麼動氣?
邱志?!
趙暮染又想起了邱志,眼中閃過厲色,喊來蔚明與戚遠,吩咐他們就是抬也要將邱志給抬過來!
蔚明兩人許久未見主子滿臉戾氣的樣子,片刻不敢耽擱,真的將半昏迷的邱志給抬了過來。
只是趙暮染問什麼,他都咬著牙關一句都不說,氣得趙暮染握著槍刺了過去。面對來勢的凌厲的兵器,邱志只是閉上眼。
趙暮染到底沒有將槍頭刺進他皮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