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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那在自己掌中瑟瑟發抖的女子,見她肌膚若雪,腰若細柳,姿態既美又媚,俯身就壓了下去。他解著女子的腰帶,手掌感受著她衣內的細滑,享受地眯眼罵了句:“趙文弘個孬種!”
他那皇兄不是說對這小娘子愛不釋手,巴巴看著人幾個月,連手都沒捨得碰一下。今日不過因為被他在父皇面前參了一本,又告訴趙文弘他這是一怒為紅顏,趙文弘既然就將人給送到他身下來。
連個女人都護不住的孬種,不怪父皇讓他當了二十幾年的皇子,朝臣再是請立太子都全留中不發。
那樣個膽小怕事的廢物,怎麼能繼承大典!
趙文欽想著,已將人扒個精光,不顧女子嚇得發抖低泣直接沉身下去。
在女子因撕裂疼痛的尖叫聲中,他彷彿尋到了更多的滿足感,更是奮力征閥,一雙眼中有著佔有兄弟女人的興奮光芒。
緊閉的屋舍裡晃動聲響久久不息,女子痛苦的哭聲傳到外邊,很快又被雨聲給掩蓋。
被兄弟正鄙夷著的趙文弘此時也在自己府邸,就坐在廡廊下撫琴。
琴聲先是婉轉哀悽,後又高亢激昂,彷彿是戰士瞬間披甲,勢如山,猛若虎。
一位青袍男子立在他身邊,聞琴音而震撼,激昂那瞬似真有千軍萬馬迎面壓來。很快,那琴聲又逐漸低沉,化作如撫琴之人眼內的隱忍情緒,最後琴音盡散。
青袍男子又默默品了許久,才拍手贊好:“殿下琴藝又有所精進。”
趙文弘微微一笑,與兄弟相似的面容上是不同的溫和之色:“讓先生見笑了。”
青袍男子罷罷手,說起今日兄弟間的事:“二皇子殿下最日來似有些激進,今日又誣告殿下包庇您外祖家強佔□□的表哥,惹得陛下又是生了怒。好在陛下明察,並未責怪。也不知二殿下是怎麼了。”
“不過是以為自己又得助力了,且讓他蹦躂就是。”趙文弘站起身,往室內走,“算算日子,我那堂妹再有十日就該到都城了,你記著時間,到時我們可別被人算計,傻傻迎上去了。”
他父皇是昭告天下,給堂妹賜婚了,可宋釗去接人的事,他們都是事後才查到的。
顯然這事是他父皇有別的打算,他只有當不知才是好的。
只可惜他那自以為聰明的弟弟已經撞上去了。
宋釗是什麼人啊,那就是個不要命的真小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