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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事是他父皇有別的打算,他只有當不知才是好的。
只可惜他那自以為聰明的弟弟已經撞上去了。
宋釗是什麼人啊,那就是個不要命的真小人,他是孬種不敢惹的。為了那個位子,他什麼不能忍,且等他掌了生殺大權,他們就知誰才是孬種了。
趙文弘面上有輕鬆的笑,青袍男子聞言沉思了片刻才跟著他進了室內。
***
順風行船躍千里,趙暮染一行已近河南。
這幾日天氣倒是極好,一路來也沒有再遇見先前的刺殺之事,眾人除了旅途的枯燥倒還過得挺輕鬆。
只是苦了被扣押的曹淳。
宋釗早已將他的供述和他親筆信送到了曹大人手裡,曹大人收到信險些也是被氣個倒仰。
一開始,他就不同意兒子親自去,哪知他嘴裡應著,最後去了不說,還被人給擒了。宋釗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自然不敢放著兒子不管,這可是他的唯一兒子,只得咬牙與宋釗談和,又是破財又是當孫子,才得了宋釗回的三字——
知道了。
曹大人看到那三個字險些沒氣死,罵宋釗豎子狂妄,居然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偏兒子和把柄都在他手裡,最終也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忍了。
於是,曹淳就被他去了封足足十頁的信,從頭罵到尾,一個詞都不帶重樣的。而後,曹淳就只能跟在船上,伏低作小,沒被趙暮染少拿捏。
今日捂著小心肝當人肉箭靶、明日跳水河裡給捉魚做湯羹、後日幫她牽著不知哪弄來的一對烏龜在甲板上遛彎,每頓還不管飽。
她手段層出不窮,彷彿他就成了趙暮染在船上唯一的娛樂了,曹淳覺得這幾日下來自己都瘦了一圈。每入夜都抱頭垂淚,悔不當初,夢裡都是小時候被趙暮染當馬騎前衝鋒的過往,女郎的彪悍、恐怖再度支配著他。
宋釗見她逗得開心,也懶得過問,全當是消遣了。而那兩隻烏龜就是他讓人尋的。
是夜,兩人沐浴後就膩歪在榻上。
宋釗手裡拿著書,趙暮染就抱著碟楊梅歪在他懷裡,自己吃一顆,給郎君嘴裡喂一顆。
“酸。”連著吃,宋釗終於提出抗議。
他不喜甜,不喜酸,也就是她親手喂著,才勉強用了幾顆。
趙暮染就抬頭看他。
郎君劍眉微蹙,白皙如玉的臉上帶著幾分忍耐,薄唇紅若脂,比碟中的楊梅還誘人。
她瞅了幾眼,抬手去勾住他脖子,將他拉低,唇覆了上去。輕輕親一口,還用舌尖掃過他唇,然後退開來問,“還酸不酸?”
宋釗還保持著單手撐頭,單手執書的樣子,依舊淡淡地道:“酸。”
趙暮染柳眉一挑,直接將他推倒,壓了上去,捧著他的臉再重重親下去。
郎君的手順勢圈在她腰,任她跟只討奶喝的小奶狗一樣,對著自己唇舌又親又啃。
一通糾纏深吻,郎君氣息微微不定,主動的趙暮染卻已氣喘吁吁,雙頰嫣紅。
宋釗見她退開,一副不甘願的樣子,又媚眼如絲,眸內水光瀲灩。他想了想,翻身將她壓住取得主導權,輕輕掐著她下巴反過來親她。
她喘息著,自動就纏了上來,很快她就感覺到了他身體起了變化,再沒有剛才那種冷靜從容的樣子。
她在空隙間問他:“還酸嗎?”
宋釗同樣喘息著回她:“好像還有點。”又是深吮,身上的重量都壓在了軟軟的她之上。
趙暮染突然悶哼一聲,然後就推開他‘哎喲’喊了聲。
動了情的宋釗被她一推,思緒清明許多,翻身坐起來,用指尖揩去唇角的銀絲。
趙暮染也坐起身,抱著胸口蹙眉痛苦,“你壓著我胸了。”
宋釗:“……”以前不是也壓?
可這回她臉上的難受是他沒見過的,快速往她起伏的地方掃一眼,“壓得很重?”
“嗯……疼。”她委屈巴巴說了聲,然後跳下榻,去了屏風後。
宋釗可是首次聽她喊疼,疑惑又擔憂,也下榻往前去詢問。哪知還未走到屏風處,就先看到她被燭火投到牆壁上的纖長身影。
她側著身,玲瓏身段顯露無遺,而她的一雙手,此時正在胸前輕揉。
宋釗能看到雪團的弧度,能看到因她撥動而發顫的弧度。
他忙停下腳步,卻又聽見她悶悶哼了聲。
趙暮染輕輕揉著,她一直覺得這就是累贅啊,估計是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