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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了,每回這裡就開始發脹發疼。她就有些後悔沒有帶媼嫗了。
媼嫗說她總束胸,來有癸水時這處會比別的小娘子更難受些,所以常常有時間就得揉按疏通脈絡。如今媼嫗不在身邊,她將這事也往得一乾二淨。
她想著,又用手去戳了戳,疼得當即抽了冷氣。
“染染?”宋釗聽到她又極不舒服的一聲,站在原地喊她。
屏風後就傳來悉嗦的理衣裳的聲音,趙暮染一會兒就從後頭冒了個腦袋,然後愁眉苦臉走出來。
“怎麼了?”難道壓得很嚴重?
宋釗見她臉色不太好,輕輕握住她手腕,趙暮染抬頭看了看他,欲言又止。半天才道:“沒事,我要睡覺了。”
她說完,整個人都懨懨的,跑回榻上,往裡一滾對著牆就不說話了。
宋釗有些奇怪,可回想到她揉胸口的畫面,身上就有些發熱,只能是離她一些距離平趟著。
半夜,趙暮染習慣性的就滾到了郎君懷裡。淺眠的宋釗被驚醒,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氣,這才再閉上眼,手搭在她腰上。
可懷裡的人並不老實,靠近他後手和腳又開始纏上來。但她腳時不時就會從他身上滑下去,她異常不滿,會再重新纏上,然後又滑下去。
宋釗被她的動作鬧得實在有些睡不著了,不知她怎麼就喜歡上了這樣睡覺的姿勢,只好將腰間的手落在她臀上,託著她腿讓她纏得更穩一些。可指尖卻是碰到她溼溼的衣裙。
他莫名,指尖捻了捻,然後猛地睜開眼,空氣中有著很淡的血腥味。
“染染?”宋釗直接攬著她起來,點亮床頭的燈。
他低頭一聲,她身後裙上沾著一片血色,榻上她滾過的地方也有……他心中一驚,然後就怔愣了。
好半晌過後,他哭笑不得,朝外邊守夜的人吩咐讓送熱水來,再將不願睜眼的人兒喊醒。
趙暮染看清榻上的狼藉,還有兩人身上沾的,臉上發熱。
水送了進來,她忙去淨身,宋釗也不願意讓人見她如此私密的事,只能自己動手將被褥扯掉,換上一床新的。
此時,淨房裡傳來趙暮染欲哭無淚的聲音:“君毅……我沒有備下東西。”
忙得一身汗的宋釗:“……”
他揉了揉額頭,船上也沒有那些東西。
不久後,屋裡就響起了某人撕衣服的聲音。
趙暮染重新從淨房出來的時候,走路都是彆扭的,她一想到如今墊著的是宋釗的中衣,她臉上就發燙。
宋釗扶著她重新上榻,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清咳一聲道:“那是新裁的,洗燙了沒穿過,你且先將就著。明早我讓人想辦法。”
趙暮染只能強扯一個笑,她簡直丟死人了。在躺下後,她再也不離近他,還在身上又裹了層被子,朝著牆說:“明天再讓人找些柚葉給你燒水洗澡。”她好像聽媼嫗說過,男人不能沾這些的,說晦氣。
宋釗一聽心裡又想笑,他強行將人掰到懷裡,扯掉她裹的那層被子,低頭親她眉心:“哪這般小心,都是騙人的。”
可趙暮染卻不這麼認為,覺得明天還是讓人去找,然後難得老實的在他懷裡睡了圇囫一覺。
自己的妻子不方便,宋釗第二天清晨早早就讓人趕到一處渡口,親自下船在就近處找了位會做針線的小娘子,讓她準備好東西上船給趙暮染備東西。
趙暮染知道後抱著他又是一陣啃,在處理好自己,神色氣爽的就到甲板上練起槍來。
宋釗見她恢復精神也算是鬆口氣,可是看著她矯健的身手,又總感覺哪裡不對。
作完活計的小娘子正要下船,見著少女將紅纓槍耍得虎虎生威,吃驚得張大了嘴,旋即想起什麼就跟送她的邱志紅著臉說:“這位郎君,您還得跟那小娘子的夫君說一聲,女子不方便時要靜養的好。若不然,難受起來,可是自己受罪了。”
邱志將人送回去後,當即就把事情轉告自家郎君,宋釗聞言先是沉著臉看他一眼,然後終於明白哪裡不對。
他雖沒近過小娘子身,但以前打發時間也看過不少醫書,上邊有說過女子不方便時,體虛的會疼痛難忍。此乃宮寒之症,會導致女子不好生育。
當然,這健康的小娘子未必會有這些不適,但她明明說過,她怕身體原因懷不上孩子。
所以他一直以為,她也是有這宮寒之症。
如今她這樣生龍活虎的樣子……分明是健康得很。
宋釗立在甲板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