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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深沉而漂亮; 卻毫無波瀾,經過徐南風和紀王身邊的時候,她甚至連步伐都不曾停頓片刻,彷彿她那冷豔的皮囊下; 早已被蛀空了靈魂。

九公主走到祭壇之下,直面天子,卻並不下跪,只屈膝行了一禮,道:“兒臣惜月,給父皇請安。”

皇帝皺了皺眉,額上的溝壑更深了些,用蒼老而暗啞的嗓音質問道:“面見天子,因何不跪?”

九公主抬起頭來,笑道:“父皇可是忘了,□□曾許諾嶺南王室,其子孫後代襲爵位者,面聖可不必下跪。”

她的聲音冷而輕,字字如刀,帶著肅殺之氣。

皇帝瞄了眼她身後佩刀帶劍的黑麵女奴,聲音更沉了些:“侍從跟隨主子進宮,需解下一切利器,九公主帶刀面聖,又是為何?”

九公主遊刃有餘,答道:“兒臣的這些侍從,聽不懂漢話,您要是嚇著他們了,他們的刀子是會見血的。嶺南蠻族不識中原規矩,父皇天子之尊,氣量非凡,便不要同她們計較了。”

九公主的這番話,徐南風聽得清清楚楚,幾個離得近的重臣也聽見了,可卻無一人敢出言彈劾。

“你……”皇帝被氣得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冷氣,握拳抵著嘴發出暗啞的咳喘聲。

一旁候著的大太監全福忙躬身上前,給咳到傴僂的老皇帝順氣,卻被他一把推開。

皇帝漲紅著臉,半晌才平靜呼吸,眯著渾濁的眼審視九公主。直到這一瞬,他才明白,這個聰明又不甘人下的姑娘是真的磨好的爪牙,豐滿了羽翼,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這個垂暮之人。

她激進又瘋狂,比劉懷更為可怕。

“陛下,吉時已到,該祭祖了。”全福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

皇帝咬了咬後槽牙,不甘地盯了九公主一眼,方伸手扶正了頭上的毓珠冠冕,對九公主道:“下去候著。”

九公主下了臺階,站在天子左後方,紀王夫妻的身後。

朝臣站位,一般以天子左側為尊。皇后站天子身旁,重臣和皇子則站天子左後方,九公主的位置僅次於紀王,其地位之尊可想而知。

路過紀王的一瞬,九公主的目光在他身上稍作停留,清冷的目光有了一瞬的溫和,隨即盪開一抹笑來,輕聲道:“好久不見,四哥。”

“好久不見,小九。”

兄妹倆的話題,便就此打住。

冗長的祭文過後,便是鳴金擂鼓,這場祭祀一直過了午時才接近尾聲。徐南風本就懷有身孕,站久了便腰痠背痛,紀王便不動聲色地靠過去些許,將她的身子倚在自己身上,以稍稍緩解她的疲乏。

這個細微的動作並未逃過九公主的眼睛,她笑了聲,空洞的眼神似乎湧起一絲捉摸不透的情愫,似是豔羨,又似是懷念,片刻方道:“我那有一味靈芝草,用以煲湯可安胎,明日我給你們送來。”

那一句話,令徐南風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一年多的腥風血雨並未改變分毫,九公主還是當年那個天真爛漫又帶有一點小心計的青蔥少女。

可當徐南風回首,望見九公主那雙空洞又清冷的眸子,她才幡然醒悟。原來物是人非,很多人和事,都永遠回不到當初了。

“多謝。”徐南風朝九公主笑笑。

她本還欲寒暄幾句,但看到九公主並沒有再說話的意願,便只能將滿腹的擔憂咽回腹中。

祭祀結束,天子與諸臣分食了祭品和糕點,以求沾上福氣。那糕點很難吃,徐南風只吃了一口。

紀王順勢將她咬了一半的糕點塞入自己嘴中,曼斯條理嚥下。那麼幹澀難吃的玩意,他愣是連眉頭也未曾皺上一下,依舊笑眯眯道:“我替你多吃點,將福氣聚集起來,以後你多親吻我,便能沾染我的福氣。”

徐南風的臉一下就紅了,不甚自在地拉高了狐裘領子,壓低聲音道:“這麼多人在呢,你收斂些。”

好不容易散了朝會,諸多官員紛紛圍攏過來,半真半假地同九公主寒暄客氣。紀王和徐南風被人潮擠到外圍,相視一眼,又啞然笑道:“真是風水輪流轉。”

徐南風本還想同九公主好好聊一聊,但見她正忙著應和官僚,便不上前湊這個熱鬧了,只嘆道:“她已站在風尖浪口,成與敗,皆是一念之差。”

“她若能做本朝開天闢地的第一女皇,我這這個做哥哥的,自然也會為她開心的。前提是,這皇位,是否是她真正想要的。”

“少玠,你我都知道,她真正的想要的不過是一份長相廝守,可現在,連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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