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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新派人都不如人家明理。”
焦先生捧著陳萱送來的書,直道,“魏家的確是老派人家,我去教人家洋文的,哪裡知人家女眷的事。以前看著,是個舊派人。舊派人也能進步啊。”
焦太太想著,人家陳萱親自過來,的確是誠心修好,還幫著說了兩句,“我看這位二少奶奶說話挺和氣,魏家做買賣的人家,哪裡知道什麼國家大義。不過,他家也算明理的了,還特意過來跟咱們解釋一回。”
焦先生道,“不好白收人家的書,下次再有文先生的沙龍,我帶魏年一道去。說來,我教過不少學生,都少見他那樣聰明的,洋文學了半年,就能與洋人談生意了,可見他心性聰明。可惜生在商賈人家,一肚子的生意經。”
陳萱自焦家告辭後,魏年就在東四四條的衚衕口旁的洋貨鋪子等著陳萱,見陳萱臉上帶著喜色,就知事情順利。二人也沒回家,魏年帶陳萱去喝咖啡,陳萱其實半點兒不喜歡喝這苦嗖嗖的東西,她主要是喜歡咖啡廳的那種說不上來的氛圍,就感覺特高階。喝過咖啡,又吃過西餐,倆人方回的家。
回到家,魏年才問焦先生的事。陳萱大致同魏年說了,魏年笑,“不得了,都會用成語了。明珠暗投,明珠暗投,你可真會說話。”
“這是李太白一首詩的句子,詩很長,就跟你念兩句吧。這兩句是這麼說的,遠客謝主人,明珠難暗投。”陳萱倒兩杯水,遞魏年一杯,自己拿一杯喝兩口,眼中帶笑的望著魏年,“我覺著,這詞我用得不錯。”果然唸書是件特別好的事。而且,先前她準備了好幾天的話,用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