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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有心儀之人,你或是有心儀之人,又要如何?我是男人,外頭話再不好聽,無非就是風流罪過。你們女子如何一樣?你稀裡糊塗的進了魏家的門,我若再使你失了清白,以後再有了別人,那樣,我成什麼人了?是不是?”
陳萱以往並不知魏年是這樣的想頭,陳萱現在心裡有了世界潮流,對於魏年之事,也就不大在意了,陳萱笑,“還說我說話一套一套的,你還不一樣。”
從抽屜裡拿出洋文書,陳萱招呼魏年,“別盡說這些沒用的了,過來多教我幾個洋文。”
魏年心說,以前求人,還一口一個阿年哥,現在可好,阿年哥也不叫了。看魏年不說話,陳萱還催他,“快點,傻愣著做什麼。”
“好好。”魏年打起精神,過去教陳萱洋文了。
陳萱現下在學習上,勁頭兒比以往更足了些。
魏年沒幾日還送了陳萱兩本洋文書,陳萱有些吃驚,接了書道,“好端端的,怎麼買洋文書給我啊?”魏年雖然聰明,並不是愛買書的人。
魏年見陳萱先用帕子把兩本書的封皮細緻的擦了一遍,就知她喜歡,提起桌上的茶壺,倒盞茶,“不是買的,史密斯知道你在學洋文,送你的。”
“好端端的,史密斯怎麼送我書?我跟他可沒交情。”這是兩本封面印刷極是精美的洋文書,陳萱開啟來看了幾行,還有些許的洋文詞彙,陳萱就先把書放小炕桌上,問魏年,“他是不是有事求你?”
魏年笑,“不過是相中我手裡的東西,投咱們所好罷了。”
陳萱就有些明白魏年的意思了,魏年搗鼓了好幾個瓶瓶罐罐,這還沒出手呢。說到瓷器,陳萱就很有些不解之處,“這也怪,我看咱們去那西餐廳吃飯,那些西餐的盤子碗,也都是瓷的。可見,洋人也用瓷,他們怎麼這麼喜歡咱們這裡的瓷器啊。”
“他們用瓷才幾年?咱們老祖宗才是燒瓷的行家吶。”魏年別看學洋文,他對於洋人的許多事都不以為然,陳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沒幾天,史密斯又來了一趟魏家,陳萱招待起客人來更加熟練,能說的洋文也漸漸的多起來。就是史密斯與魏年的對話,有時也能聽懂幾句。這一次,史密斯直接帶走了一個匣子,神色上亦極是歡喜。
倒是史密斯走後,魏年遞給陳萱一卷花花綠綠的鈔票,讓陳萱收著。陳萱見這鈔票上面有數字,也有洋文,細看過,陳萱不禁道,“這是美國人的錢。”
“嗯,美金。”
“這錢可是沒見過的。”陳萱第一次見洋人的錢,抽出一張正反看過,問魏年,“這洋人的錢,在咱們這裡也能用麼?”
“當然能用,到銀錢就可換成現大洋的。”魏年教她一回。
陳萱先把錢數清楚,在筆記本上記下數目,想放箱子底兒又覺著,她給魏年存錢好麼?陳萱試探的問魏年,“我也沒存過這許多錢,要不,讓老太太幫你存吧?”
“你這可真是好主意,一進媽的手,那還是我的嗎?”魏年悄悄同陳萱道,“叫你存你就存著,你不還想多種草莓麼,全指這錢租地了。這可別叫媽知道,知道不?”
魏年這麼說,陳萱就明白了,陳萱連連點頭,“明白明白,就是私房,是不是?”陳萱也悄悄問魏年,“賃田地的事,有準兒沒?”
魏年看她臉離得近了,燈光下透出一股蜜色,兩隻眼睛又圓又亮,透出隱隱的期待,魏年就與她說了,“要說現去郊外賃二畝地,這個就算了,郊外地雖便宜,卻是不太平。我尋好了幾處院子,只是還得等等看,這錢你先拿著,說不得就得用上。”
陳萱連忙應了。
陳萱問,“這賃院子不便宜吧?”
“賃院子?”魏年濃眉一挑,“眼下北京城的房價物價都在漲,與其賃院子,有錢不如買一個,放著又不會抽,倒是這現大洋,一年不如一年。”
陳萱道,“以前聽我嬸子說,早些時候,三塊現大洋就能買頭牛,後來,就得五塊了。”
“是啊。”魏年道,“雖說做生意來錢快,要是有閒錢,置些產業也是好的。”
陳萱說,“你這置宅子,不用跟老太太、太爺商量麼?”
魏年連忙叮囑她,“你可得嘴嚴緊些,我只與你說,到時這院子買了,也先掛你名下,知道不?要是叫爸媽知曉,他們再不肯置院子的。再說,這都是我私房,這會兒也沒分家。到時就說,院子是賃的。”
陳萱心下很有些驚駭,就是在鄉下,分家也是大事,這沒分家,魏年就自己弄錢攢私房,陳萱心臟砰砰直跳,